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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晖看着直往他怀里钻的奴隶,有些哭笑不得。
时月比预想中的更爱撒娇,也更依赖人,玩得稍微重一点就会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招致更残忍的蹂躏。这是一株真正的菟丝子,他只随手抛出一点点甜头,时月就会天真而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一切。与此同时,这株植物离开可攀附的对象也会慢慢走向枯萎。
江清晖深藏在隐匿角落里的恶念蠢蠢欲动:只要他想,他真的可以全然占有时月,让这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这个念头让江清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的脸都激动得快要扭曲,那是兽类发现可心的猎物时会露出的表情。
江清晖正要抬手捏时月的后脖颈,时月却僵了一下,很快从怀里退了出来,没有察觉到江清晖那一瞬的异常。
时月垂着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瞄主人的表情,像一只意识到自己犯错的小动物,。
“不委屈了?”江清晖的手落在了时月额前,拨开了被汗水黏在一起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主人,没有委屈,奴隶好高兴。”时月松了一口气,江清晖看起来不会追究他逾矩的举动,主人今天对他很好,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主人刚才夸我乖,有奖励吗?”
“账还没算完,就想要奖励。”江清晖看着得寸进尺的奴隶,脸上染一点笑意,又很快收住了。他拿起床尾的皮板子,在床上拍了拍发出几声沉重的闷响,换了一副肃然神色:“跪过来,自己把屁股撅好。”
时月看着江清晖骤然多云转阴的脸,乖乖爬过去跪趴摆好姿势,塌腰将多灾多难的屁股撅起来。
江清晖一边揉他手感极佳的屁股一边问:“自己想想今晚都犯了什么错,知道怎么认错吧。”
时月心道今晚犯的错可太多了,一时不知道先说哪一条,但屁股上已经火辣辣地疼了起来,落在屁股上的板子带动没取出来的按摩棒在后穴胡乱搅动,激起一阵颤栗,容不得他多想。
他倒豆子似的胡乱吐出一句:“主人,奴隶刚才不该抱主人,求主人惩罚。”
时月感到江清晖顿了一下,仿佛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住了,接着皮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疼得他急促地大叫一声,整个人都要弹跳起来。
“错了,再想。”拍子紧紧压着屁股上新打出来的愣子不动了。
时月疼得直冒冷汗,手攥紧了床单:“奴隶不该不经允许去地下室和主卧,还动了地下室的道具,求主人惩罚。”
“嗯,还有呢?”江清晖紧挨着那条红愣子又打出来新的一条。时月被打得往前耸了一下,但又很快自己把屁股送回原处。
“奴隶偷偷喝了酒柜里的酒,但真的就一点点,求主人惩罚。”
江清晖失笑,想起刚进卧室时闻到的隐约酒香,给了他屁股重重的一下:“我看你胆子够大了,还有呢?”
“奴隶没有在门口等主人回家,给主人问好,求主人惩罚。”这次皮板子几乎是砸在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时月甚至觉得肉都被砸裂开,这一下比之前几下都疼,疼得他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在床上。他想躲可又不敢动,几乎全凭意志力将自己钉在原地,忍得浑身抖动。
“还有呢?”
江清晖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还有什么?时月疼得意识都模糊了,嘴唇动了动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掉眼泪。
江清晖看他快受不住了,也不为难他,伸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腰背,提示道:“拿按摩棒自己调教自己怎么不说?”
时月僵住了,因疼痛而惨白的脸迅速飞红,不过几秒脸蛋就红通通的和屁股一个颜色,耳根也快要滴血。他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小声嗫嚅着:“奴隶不该自己调教自己,请主人惩罚……”
“最后三十下,不许动,不用报数。”江清晖边说边用一只手大力按住时月的腰,话音刚落皮板子就毫不留情地砸在时月屁股上,噼里啪啦一下接着一下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似是根本没指望他凭自己挨下来。
皮板子均匀地拍在屁股上,时月如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挣扎,攥着床单的手都用力到发白,边哭边求饶,烈火烧灼一样的疼痛在整个屁股上蔓延开来。
最后一下落在了臀腿交界处娇嫩的皮肤上,只一下就翻起红愣子,连带着周围的肉都痛的发麻。时月一时失声,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来,泪水汗水流了满脸,心道再也不敢犯错了,主人的两次惩罚都折腾得他要死。
皮拍子被扔在一边,江清晖将时月捞起来:“惩罚结束了,主人原谅你。”
时月呜咽:“主人,奴隶的屁股好疼,是不是被打烂了?”眼泪扑簌簌地掉。
“你自己摸摸看。”江清晖拉着时月的一只手往身后摸。
时月不敢用力,手心轻轻挨上去,摸到了一片滚烫湿热,碰一下都疼得不行,肯定是被打烂了。
时月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时月自己看不见,但江清晖知道只是打肿了,泛着潮红糜烂的红色,像秋天熟透的果实,诱惑着人去采摘。
江清晖揉了揉他的头发:“现在账算完了,还要奖励吗?”
“不要了不要了。”时月捂着红屁股连连摇头。
江清晖温柔诱哄:“真的不要了?”
时月迟疑了,哭红的眼睛透着点茫然和无措。
江清晖再接再厉,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时月全身酥麻,热意直从耳朵冲到脑门,眼睛都瞪大了,反应过来后又很快点了点头,只是有些羞怯。
江清晖握住时月不止何时又竖起来的阴茎,来回撸动了几下,慢慢将尿道棒抽出来。
时月憋久了,敏感得碰一下都难受得不行,嘴里不停地叫着主人,尿道棒抽出来时已是大汗淋漓,铃口溢出大片水液。
江清晖碰了碰他的额头:“乖,马上就舒服了。”
时月自觉跪在床上双腿大敞,撅起红肿的屁股,仍由身后的人作乱。
江清晖直奔主题,握住黑色按摩棒的底座用巧劲儿在时月后穴里肆意搅动几下,激出几声闷哼又快速抽出,那湿红的穴一时合不拢,不断地吐着淫液,一张一合像会呼吸的活物。
已经很湿了,不需要再扩张,于是江清晖揽住时月的腰,将硬挺的阴茎猛地狠插进去,全根而入,直到囊袋抵住时月红肿的热屁股。
按摩棒抽出的短暂空虚后是紧接着的极致饱涨,时月被撞得向前扑,这一下痛爽交加,让他眼前发蒙,他本能地伸手推拒身后人的腰腹,想让他不要进这么深这么狠。
“放松。”江清晖把住时月的腰将人拉回来,另一手牢牢钳住时月的双手。江清晖简直将时月的双臂当做缰绳拉扯,像骑一匹烈马一样凶狠有力地快速撞击。
时月下意识地顺从主人的命令,放松绞紧的穴肉,让江清晖的东西在身体里的东西横冲直撞。穴肉被撞得痉挛收缩,而他要和生理本能对抗为主人提供一个好用的穴,在主动放松穴肉和被操得紧缩的循环中沉沦。
“主人,不要了……求求您……”时月受不住了,猛地剧烈挣扎起来,“主人,奴隶忍不住了……求您……求您……”
“可以。”江清晖低喘着,用青筋暴起的手臂环住时月脱力的身体,前胸紧紧贴住时月的后背,身下仍在毫不留情地快速进出。
时月射了一大片,阴茎射出浓白的精液后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他不停地摇头哭喊,试图逃离极端的快感,但却被箍得死紧动弹不得,眼泪一粒粒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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