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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微微震动带来难耐的刺激,可他满脑子都是主人转身的背影。在他短短的前半生里,他好像总是被留在原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亲生父母抛下他,养父母卖掉他,现在江清晖也不要他。
时月将脸埋进被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柠檬薄荷气息,是之前在地下室的那个温暖怀抱的香味。时月心底又生出一点勇气,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去问个清楚,于是强撑身体要下床,没想到刚下地就腿一软猝然摔倒在冷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重闷响,时月摔得脑袋发懵,连身下都疼软了,正估摸着今晚怕是要躺一整晚地板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捞起来摔回了床上。
江清晖将时月捞上床后,开始慢悠悠往床尾摆道具,举止从容优雅,只是脸色铁青,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原来主人没有走,是去地下室拿东西了。
时月烂泥一样仰躺在床上,望着去而复返的主人,刚缓下的眼泪又有夺眶而出的势头,哪怕是惩罚也比全然不在意好,疼痛他也甘之如饴。
江清晖看见了他通红的眼睛,厉声喝道:“不许哭。”
江清晖向来冷淡自若,连上次在地下室惩罚都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时月从没见过他这副横眉竖眼的可怕样子,吓得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浑身颤抖,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江清晖将道具摆得整整齐齐,开始解自己身上的东西。
时月慢慢从床上跪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清晖把昂贵的羊毛大衣、西装外套、马甲和腰间的真皮皮带一股脑扔在地上,又冷着脸摘掉手表和袖口上的袖扣,利落地挽起黑色衬衫的袖子,最后扯下脖子上系着的藏青色领带,露出一点精致清晰的锁骨。到进食的时候了,野兽卸下了白日行走伪装的衣冠,露出凶残的本来面目。
“跪趴。”一个简单明确的指令。
“好的,主人。”时月不敢怠慢,乖乖趴下去,手撑在床上,撅臀塌腰,是性奴屈辱挨操的姿势。
秀色调教好的奴隶就是省心,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江清晖拿起手边的散鞭,用鞭梢在眼前清瘦而线条优雅的背脊来回滑动,激起身下人的一片颤栗,汗珠顺着光洁的背滑动下来蓄在小巧的腰窝,宛如一汪清泉。
“真可怜,才刚开始就跪不住了。”江清晖看着抖得不成样子的人,用散鞭狠狠地抽了下时月肥厚的臀肉,冷声道“自己掰开。”
时月被那一下抽得彻底瘫下去,脸埋进被子里,一双纤细嫩白的手哆哆嗦嗦伸到后面,捏住了那两瓣臀肉往外掰,用力得指尖发白,露出被撑开的肉红穴口和紧紧含着的黑色假阳具,臀缝间一片湿滑黏腻,连时月葱白的指尖上也沾了一点。
“想吃下我的东西,你得用这个。”江清晖猛地抽出时月穴里的东西,换了一个更粗更大的按摩棒径直顶进那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湿红小穴,一口气整根全塞了进去,直接将档位滑到了最大。
那东西狠狠擦过前列腺,深埋进肠道深处后便开始剧烈地震动抽插,带来潮水般强烈的快感,时月感觉自己后面又酸又涨又疼又爽,连带着小腹都一片酸麻,阴茎也涨得疼痛起来,忍不住淫叫出声。
听着人控制不住骤然变大的呻吟,江清晖浅浅勾唇,用散鞭鞭柄将那东西抵得更深,撑得穴口褶皱平滑、边缘发白:“用你的小嘴含好,不许掉出来。”时月连忙点头称是,生怕触怒招致更多惩罚。
“主人。”时月稍稍适应了后穴的刺激,更觉得前面难以忍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秀色过来后江清晖根本没调教过他,时月也不敢自己发泄,只好硬憋着,今晚又自己折腾了这么久,时月真想抽几个小时前的自己一耳光。
“嗯?”江清晖这声尾音拖长了些,听着像只慵懒的猫,应当是心情稍好。
“奴隶的前面要忍不住了,求主人帮帮奴隶。”这才刚开始,要是忍不住射了一定会被罚得很惨,不如自己先求了。
“可以,自己转过来。”江清晖声音莫名轻快。
时月前一秒还在惊讶主人竟然这么好说话,后一秒看见江清晖塞给他的东西简直欲哭无泪。
“主人帮你可是有代价的,自己塞进去。”江清晖轻轻挑眉。
时月拿着尿道棒和润滑液,拎起自己紫红的阴茎,倒上过量的润滑,硬着头皮把东西往里塞。那尿道棒粗细适中,长度却超过正常尿道长度一大截,时月轻轻将它捅进铃口,顺着劲儿慢慢往里进。
“快点,别磨蹭。”江清晖好整以暇地用散鞭轻轻扫过时月的手臂。
时月听见主人催促,只好加快速度。时月感觉自己紧窄的尿道和后穴一样被狠狠操着,那根玻璃棒想小蛇一样,直往他膀胱立钻,钻进去又在里面搅动,带来难耐的疼痛和异样的舒爽。
尿道棒将尿道堵得严严实实,这下的确是想射也射不出了。时月轻哼出声,已带了哭腔,却又惦记着江清晖不许他哭,于是硬生生忍住。
“难受吗?”江清晖看着时月皱成一团的小脸,用散鞭鞭柄随意拨了拨时月挺翘的阴茎,那东西现在敏感至极,马上回应似的从尿道棒边缘漏出一点清液,却也只有一点,多的再漏不出了。
时月将腿分得更开任人亵玩,吸了吸鼻子,抬起湿润的眸子,诚实道:“主人,奴隶好难受。”
“难受就对了,忍着。”江清晖将时月双手反剪在后用手铐拷紧,又翻出两个小巧的铃铛乳夹咬紧在奴隶胸前挺立的红色乳头上。
“小奴隶,今晚你的安全词是月亮。”江清晖狎昵地拍了拍时月的屁股,“乖乖等着。”说完给人严严实实戴上眼罩。
时月被剥夺了视觉,其他感官便异常敏感,他刚开始还惦记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应该乱动,可是时间一长,身体不受意志的掌控在床上胡乱扭动起来。
冰凉的金属手铐逐渐被他自己的体温捂得温热,被夹紧的乳头从一开始的疼痛刺激变得麻痒酸爽,后穴里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搅动敏感的肠道,穴里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床上濡湿了一片,时月被不断累积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可阴茎始终被玻璃棒管得死死的,他不能也不敢射出来,只能不断地小声呻吟着“主人”聊以慰藉。
他的全部都属于主人,所有的疼痛、快感和难耐都来自于主人的赏赐,手铐、按摩棒、尿道棒和身上的其他道具都是主人意志的延伸,严厉的管束意味着他正在被主人征服和占有。时月竟然从中获得了一种诡异扭曲的温馨与平和,甚至称得上是幸福。只要江清晖喜欢,他会心甘情愿、也竭尽全力地做主人床上最好用的性爱玩具。
时月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直到他发觉身侧的床褥微微下陷了一块,时月向那侧转头,求饶着又叫了一声主人。
话音刚落,时月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了过去,被摆成了仰躺着头悬空在床沿的姿势,他没忍住高高低低地叫喊起来,头悬在床沿有种失重感,手背压在背后,两侧乳头在拉扯之中被拽得生疼,后穴的按摩棒也被他自己的体重压住操得更深,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情欲和疼痛撕扯成两半,一半快乐得要飞起来,另一半被拖着坠入地狱。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凉凉的,很舒服。时月凑上去,用自己滚烫的脸轻轻蹭着手心,蹭着蹭着前一阵做的春梦突然闯进他的脑海,梦里他也是这样蹭着主人的手,时月不由激动起来,侧过脸伸出湿红的小舌舔了舔那只手的手心留下一点湿润。
“张嘴。”时月听见江清晖略显急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只手也挪去他的下颌,捏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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