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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清晖的手臂上湿成一片。
“怎么哭成这样。”江清晖将时月翻过来面对面搂在怀里,亲了亲他湿透的脸颊,掰开时月红肿的屁股,将刚退出去的阴茎重新插回还在高潮痉挛的穴里,擦过敏感点在肠道深处大力耸动,发出黏腻的水声。
还在不应期的时月被难以承受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连屁股上红肿皮肉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全身上下只剩下贪婪吞吃男人阴茎的穴。
时月很快又被操到高潮了,脸上一片潮红,嘴里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江清晖动一下他就反射似的抖动一下,双手还不忘紧紧揪住江清晖胸前的衬衣。
江清晖看着怀里时月被快感击溃的呆傻样子,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他小巧的鼻子。
时月所有关于情欲的认知都来源于秀色,是理智全然失控堕落成淫荡而丧失人性的母畜,但是他看着江清晖陷入情欲的脸有些动摇了,在身体极端的快感外获得了新的体验——他在将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主人,主人的目光也为他停留。这并不肮脏,而是圣洁的、崇高的、超脱情欲的。
时月凑过去啄吻江清晖的下巴,他觉得自己不能比现在更快乐了。
江清晖跌跌撞撞地跑进书房。他要找的人正倚着书架,在柔和的晨光里翻看着什么东西,听见声响转头,望过来的一双眼睛如高山湖泊般温柔沉静。
“妈妈,送给你。”江清晖跑过去拽住江瑶长长的衣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朵洁白的百合,花瓣上还带着点露水。
江瑶笑了,缓缓蹲下身接过儿子手里的花,捏了捏他的一侧脸颊:“谢谢小晖,刚刚又去花园了?”
“阿姨说百合花开了我才去的,只摘了这一朵。”江清晖偏头躲过江瑶的视线,看到了母亲刚才放在地上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相片上是妈妈,好漂亮哦!”
江瑶拿过相册,指尖轻轻摩挲相片的一角,这是一张芭蕾舞剧照,美丽单纯的农村姑娘吉赛尔遇见了乔装成农民的公爵阿尔贝特,两人坠入爱河,相拥翩翩起舞。
照片上的女人看向镜头,像是在和多年后的自己对视。此时的江瑶早已不是芭蕾舞首席,只在京芭留下了“最美百合花”的传奇。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痕迹,但不改她端庄优雅的气质。
江瑶看着照片露出温柔的笑,很快又换上一副复杂的神情。
江清晖看不懂,但本能地察觉到母亲兴致不高,小手搭上母亲的小臂。
江瑶手臂抖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牵住儿子的手,又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小晖饿了吗,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去吃饭?”
江清晖点了点头,跟着江瑶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一个高大而面目模糊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冲了过来,一掌将江瑶扇倒在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婊子贱货,落在地上的百合花也被男人一脚踩得稀碎。
江清晖看不清这男人的面容,却本能地从心底升起一股恨意,正要冲过去阻止却摔倒在地。
书架、旁边的长桌、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所有的东西都猛地咯吱咯吱晃动起来,大片书从书架跌落砸在地上,发出此起彼伏的闷响,尘土飞扬。
江清晖站不稳,那男人却站得稳稳当当,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短刀,蹲下身往江瑶身上乱捅。江瑶厉声惨叫,徒劳地在地上翻滚挣扎,那男人一脚踩住江瑶的背,刀子不断捅出一个个血窟窿,血漫过了地上的百合花。
江清晖拼尽全力扶着墙壁站起来,那男人却不见了踪影。母亲的脸陡然变成了时月,只是一样的因疼痛而扭曲狰狞,他躺在血泊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里全是泪水,不住地哀求:“主人饶了我……求您……主人……主人……”
江清晖眼前眩晕,耳边环绕着时月哀凄的哭声,他想用手捂住耳朵,手心感到一片潮湿黏腻,顺着指缝滴在地上发出微弱的水声。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入目一片鲜红,手里攥着的那把银色短刀在血水里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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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晖惊出一身冷汗,入睡时冷清的月光已不见了,外面灰蒙蒙的一片。
他缓了缓,穿好衣服出主卧去了二楼。
时月今晚累坏了,又在清理的时候睡着了,江清晖给他上药好一通折腾都没醒。
江清晖放慢脚步走进时月的房间,时月正睡得香甜,嘴角还含着一点笑意。
他走过去给时月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
时月早上是趴着醒过来的,眼睛也肿得厉害,稍稍一动腰疼腿疼屁股疼。他下了床颤颤巍巍地挪到房间穿衣镜前面,拉下裤子侧身扭头端详自己的肿屁股。白皙圆润的屁股已经变得青紫交加,满是淤痕,下方一道格外明显的紫印子贯穿臀腿交界,边缘还有些泛黄,好一个五彩斑斓的热闹屁股。
时月伸出食指按了按那道紫印子,立时疼得龇牙咧嘴,心道主人下手可真狠啊,三十几下就打成这样,怕是得一个星期才消得下去。
春风顺着飘窗缝隙钻进房间拂上他的脸庞,轻柔得像一个吻。
时月轻轻摸了摸肿屁股,心念一转,紧皱的小脸展开一个松快的笑。
疼总比不在意好,他喜欢主人留下的痕迹。主人愿意使用,也许证明一个性奴在主人心里也并非全无分量。
时月顺了顺头发,出房间往一楼走,嘴里正念叨着花园里的向日葵有没有长出新叶子,就远远看见江清晖正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文件,穿着随意。
时月顾不得全身不适,连忙小跑过去跪在江清晖脚边,双手轻轻搭在江清晖的膝上,一派虔诚热烈:“主人。”
“嗯。”江清晖放下文件看向时月,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长桌,发出节奏不规律的轻响。
犹豫一番,时月忍不住开口:“主人今天不出门吗?”
江清晖注视着时月因兴奋而放大的瞳孔:“今天不去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月有些脸热,直言道:“主人,奴隶的屁股疼。”语调轻柔,尾音拖长像一把小钩子,专摄人心魄。
“该。”江清晖言简意赅。
时月瘪嘴,又很快收住了。昨天是他自作自受,是江清晖太过宽容,把他纵得不像样子。领悟了其中关窍,时月收回手端正跪好,诚恳道:“主人,奴隶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也不要扔掉我。”
“时月,我给你一次平等对话的机会。”江清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时月的头发,发丝掠过手指带来一点麻痒。
“平等对话?”时月嘴微微张大,面带惊疑。
“对,你不受制于奴隶的身份,我也不是主人。你可以随心所欲地说出你的想法,而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江清晖直视着时月的眼睛,“我只要求你坦诚。”
“您永远是奴隶的主人。”时月低头垂下眼皮,掩下眸中的失落。
奴隶是不习惯平等的,江清晖也懒得多费口舌,扯住时月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面色深沉,语气严肃:“奴隶,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主人?”
江清晖俊朗的脸靠得很近,连眼下一点青色和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得分明。时月被扯得吃痛,还能分神想昨晚是他害主人没睡好。
“回神。”江清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时月的脸颊,不疼,但声音很响,带了一点羞辱和警告意味。
时月眨了眨眼睛,脸上泛起一点粉色,喃喃道:“主人救了我,给了我新的生活,管教我,爱护我,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
时月的话如一滴露水自青绿的柳叶尖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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