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与大小姐(裙装/被当茶几放置/鞭抽后X/奖励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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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盛婉又一次截住陈越的话,她随意地拍拍他的臀肉,微凉的手指摸过他敏感的后腰,在刚刚放置茶杯的地方摩挲了一会儿。
那处的皮肉还在微微发烫。
手下的oga一直因害怕而发抖,怕成这样了,还是乖乖不动地任她抚摸,盛婉看着裙摆间微露的浑圆雪臀,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盛婉扫了眼单向可视的玻璃窗,她勾唇笑笑,没有一点向oga解释的打算。
“宝宝是一个合格的茶几,给你什么奖励好呢?”
戴着手套的手摸上那只屁股,皮革已经因为长期接触皮肤而染上了alpha的体温,盛婉动作粗暴地掰开陈越的股缝,让受惊收缩的后穴彻底敞露在窗前。
“别!”
陈越惊叫一声,又立刻被按住了。
“别什么?”盛婉弯身亲亲他的耳朵,“越越的小穴这么漂亮,也该多多分享给大家看才对。”
“……不要。”陈越的眼泪落了下来,他伸手想要推开盛婉,可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不舍得用力了。
“主人饶了我,我去屋里给主人看好不好……我自己掰开给您看,别、别这样……”
他的讨好没起作用,反而让自己的后穴再次吃了鞭子。
深色的软鞭打下来时风声赫赫,精准无误地落在他的股缝里狠狠一抽!
“啊!!!”
陈越疼得快要跪不稳身体,他滑坐下去,倒在盛婉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哭,木香气稳稳地裹着他,让他竟然昏了头地去向加害者求庇护。
“我疼……疼……主人……”
盛婉却无视了他惹人怜惜的哭声,手腕扬起来,抽一匹不听话的小马一样,把鞭子一次次狠狠地落在他的臀上!
“不听话的骚货就该挨打,看的人越多,才越长记性。”
特意挑选的鞭子痛感不高,但盛婉力度把握的精准,鞭稍舔过柔嫩的臀尖,甚至落在脆弱的卵蛋上,鞭风密如织网,抽得oga无处可躲,抽得他崩溃哭叫,在盛婉怀里瑟瑟发抖。
“啊!我错了……轻点,主人轻点……呜……”
“不敢不穿内裤了,不敢拒绝您了……饶了我,好疼……呃啊……”
后穴被抽得肿烂,犹如暴雨里毫无自保能力的花,股缝红肿,屁股上也尽是横竖交错的鞭痕,在黑色裙摆的衬托下诱人得要命。
陈越本就跪了半天,又在他以为的公开场合因为不听话而光着下体挨打,羞耻和疼痛混杂,很快就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整个人状态极差,如脱水的鱼一般呜咽着喘气。
盛婉一直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等陈越受不住了,便立刻停了手。
alpha笑语盈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凑过去亲亲陈越汗湿的额头。
她慢悠悠地解释:“宝宝这么害怕做什么?不会有人看到的。”
安抚信息素大量释放,盛婉一指探入oga被抽烂的穴口。
“我想好该给什么奖励了——”
粗硬的鞭柄被猛地捅进了陈越的后穴里,他的眼泪又涌出来一波,却连求饶和尖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凄凄惨惨地听着alpha恶魔似的低语。
“——送宝宝一条尾巴。”
陈越被抱回了衣帽间,那根塞在后穴里的鞭子落下来,一路拖在地上,拖出一道隐秘又淫秽的痕迹。
盛婉坐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搂着他,让他向后靠在自己的怀里。
一直默默流泪的oga偏过头,本想赌气地离盛婉远一点,最后还是没忍住,紧紧地贴在她的怀里,指尖死死扯住她的衣摆不放。
盛婉把陈越的裙子掀上去,一直送到他的嘴边让他叼着,然后用手把住他的腿弯,把那双细白的腿折到陈越胸前,掌心托着他含着鞭柄的光裸屁股。
“宝贝看镜子。”
陈越迷迷糊糊地听了命令,正好对上他换衣服时用的那面全身镜。
镜子里的oga下体暴露地坐在alpha腿上,满是鞭痕的屁股被挤压得又肥又圆,红肿的后穴里还拖着一条被赏赐来的长长的尾巴。
还有侧腰那里,被茶杯烫出的一圈红痕如一个特殊的色情标记。
淫荡的模样让他在一瞬间就难堪地哭了出来。
“多漂亮的尾巴,嗯?”
盛婉抓住那个鞭柄开始往他穴里抽送,“小穴也很贪吃,紧咬着尾巴不放呢。”
陈越闭着眼,耳边是自己凌乱的喘息和鞭柄抽插后穴的噗嗤水声。
他的面色涨红,脚趾蜷缩,嘴里一会儿是不要,一会儿是快点,他拒绝不了他的alpha,只能在她的手中被玩弄得狼狈不堪。
最后闷哼一声,在盛婉怀里,硬生生被“尾巴”肏上了高潮。
“砰!”
一个易拉罐被一只脚狠狠踢开,陈越趴在地上,用街边老鼠的视角看着。
但他不是旁观者,他无助地抱着头,安静地等待那只脚踩到他的身上。
……
等陈越从噩梦中惊醒时,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他觉得口渴,拿水杯的手却开始发抖。
陈越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梦到小时候的事,偌大的主卧空荡且安静,在他和盛婉因为孩子大吵一架以后,盛婉已经在客房睡了两天。
他捏着杯子,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女儿盛昕昕已经在幼儿园上了很久的学,却还是头一次在身上隐秘处发现了新鲜的伤疤,陈越看着小姑娘的腿根目眦欲裂,抖着嗓子问了半天却问不出什么结果。
盛婉让盛昕昕去玩,拍拍陈越的背,陪着他去调了学校监控,他们花了一下午时间把监控看完,明确看到女儿在一次跌倒时不小心大腿磕在了花坛边。
本来事情就该告一段落,可陈越还是越来越焦虑,他的眼下挂着黑眼圈,一整天地守着实时监控,连续看了几天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盛婉很及时地发现了oga的不对劲,多次劝解未果,只能无奈地把人抱在腿上。
“最近压力很大吗?不要对孩子的事情太焦虑了,也许可以找个心理医生聊聊天。”
陈越觉得不可置信,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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