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与大小姐(裙装/被当茶几放置/鞭抽后X/奖励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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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家务是妻子的任务,家务做得好的妻子会收获属于他的礼物。
比如一条裙子。
衣帽间里,陈越从礼物盒里拿出来了一条男仆裙,他的alpha就在外面,等他换上以后出去给她提供服务。
暖色的灯光下,oga的肌肤瓷一样光滑细腻,攥着裙装的指节泛起羞涩的红。
陈越没穿过这种衣服,他研究了一会儿,没好意思叫盛婉帮忙,有些手忙脚乱地穿好了。
黑色的裙摆、白色带蕾丝的围布,腰上还带了调节宽松的系带,陈越侧过脸看着全身镜,反手在身后系了一个蝴蝶结,腰肢细窄清瘦。
最近忘记去剪头发,额发长得有些挡眼睛了,陈越对着镜子,刚想拨弄一下头发,突然理解了礼物盒里剩下那个丝带的作用——他把那个丝带绑在了头上,散乱的额发在丝带奶白卷边的衬托下反而显得可爱,勉强遮住oga通红的耳尖。
陈越最后只敢虚虚瞥了一眼镜子,刚和穿着裙子的自己对视上就慌乱地挪开了视线。
没有鞋子,他就这么光着脚,顶着发烫的脸颊走了出去。
步伐迈得有些慢,陈越走到等候已久的盛婉面前,拎起裙摆,忍着羞耻朝alpha鞠躬。
“……请您吩咐。”
一只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抵住了他的下巴,鼻尖传来了浅浅的皮革香味。
盛婉指尖用力,陈越就不得不跟着她的力度被迫弯身。
直到本来略高的个子变得平齐,再变得更低。
陈越温顺地低下脑袋,一阵令人紧张的安静里,盛婉满意地扫过他柔软发丝里的发带,还贴心地动手帮略歪的发带调整了下位置。
“宝宝是不是缺一条尾巴呢?”
陈越抿唇:“可是礼物盒里……没有尾巴。”
“嗯?”盛婉撤开手,拿弯折的鞭子轻拍在他的脸侧,坏心眼地污蔑他:“明明是有的,你不想带,所以偷偷藏起来了是吗?”
说完,可口的男仆就变得慌乱,他想解释,又犹豫对于alpha的刻意作弄,自己是不是太较真。
“别紧张。”
盛婉轻笑:“我缺一个茶几,可以吗?”
陈越条件反射地点头,然后才茫然地抬眼:“……茶几?”
“好乖啊”,盛婉夸他:“你不知道怎么做,就先答应了吗?”
oga红着耳朵想了想,声音因为羞耻压得很低,“茶几……要放在哪里?”
盛婉就带着他到了阳台,窗户半开,绿植的叶子在风中轻晃。
傍晚的阳光并不刺眼,盛婉坐在藤椅里宽大柔软的垫子上,指节轻扣坚硬结实的扶手。
“过来,放这里。”
藤椅边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圆桌,上面还放着一套茶具,依稀能闻到一点茶水的香气。
但陈越依旧听话地走过去,他跪到alpha的脚边,俯下身让四肢撑着自己,然后不停地调整,直到他的背部和地板勉强平行。
“……”
陈越垂头看着alpha白皙的脚腕,喉咙里没忍住发出一点可耻的动静。
盛婉坐在旁边,把男仆吞口水时喉结滑动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笑着用脚尖勾了勾他的下巴。
她端起茶壶倒水,然后把盛满茶水的杯子放在陈越的后腰。
“……唔。”
茶水有些烫,腰部肌肉跟着绷紧了,陈越咬着下唇,有些难耐地呼了一口气。
“水不能洒,知道吗?”盛婉踢踢他撑着身子的胳膊,“不合格的茶几,就只能去做脚凳了。”
“……是。”
他们的交谈就到此为止了,陈越思绪纷乱脑补出的一些场景都没有出现,之后的时间安静而缓慢,他不敢乱动,脑袋一直垂着,看不见alpha的样子,只能偶尔听到她品茶或翻书的动静。
裙摆蓬松,但布料依旧是薄的,盛婉特地挑了没有铺地毯的地方,陈越的身下是又凉又硬的大理石面,跪着的膝盖没有缓冲,很快就开始酸痛。
陈越咬唇的力度越来越重了,他的脖颈发酸,额头上出了细汗,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作为茶几托起的那杯茶上。
后腰有些湿热,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他其实已经弄洒了alpha的茶水。
等茶水温度稍微降低,盛婉才动作优雅地拿起来,一边欣赏自己的新家具,一边抿了一口茶。
安静的角落里,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被放大,陈越听到alpha咽下茶水的水声,口中竟也跟着干渴,可没等他暗暗放松一点,那个漂亮的小杯子就又重新放了回来。
后腰猛得一烫,接着是一道水声,盛婉拎着茶壶,就着陈越撑起的平面,直接将茶杯倒满。
杯肚圆润可爱,青瓷纹样随着茶水充盈变得模糊,可陈越欣赏不到这些,反而指尖死死掐在手心,他害怕自己就要坚持不住,会打扰到alpha难得休闲放松的时候。
本来红润的唇瓣被咬出了发白的印子,陈越身体僵硬麻木,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半身。
一个漫长且不知道尽头在哪的玩法,oga无法感知时间的快慢,也无法出声表达,仿佛真的化成了一件没有自我意识的家具,沉默无声地停在盛婉的脚边,为她献上全部的时间和生命。
静谧的傍晚,能打发无聊的只有身边人的动静,不能动的茶几都不用刻意转移注意力,全部的心神就都牵系在了那个美丽的alpha身上。
陈越本来以为会很难熬,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住,可肉体的疼痛好像突然就能适应了,他的呼吸慢慢平缓,心底的焦躁逐渐消失,开始默默地陪着他的alpha。
倒茶、翻书,盛婉随便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让他好奇心痒,也让他感到充实和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越从放空的思绪里回神,看见他的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蹲下来,正一脸戏谑地盯着自己。
“……主人。”
“走神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陈越犹豫了一下,又道:“……在想您好香。”
身后的裙子突然被掀了起来,捂热的下身进了大股的凉气,陈越惊得一缩,含水的眸子有些怕地看向盛婉。
高层的阳台宽旷、视野广阔,即使他们被移植来的诸多花簇绿植环绕,半开的落地窗透彻明亮,看着挡不住任何隐私。
陈越不觉得被人看到自己朝alpha下跪有什么问题,可在天光云影下裸露是另一回事。
他急得眼角微红,一手拉住alpha的裤脚,“主人……饶了我,我们去里面……唔……”
盛婉安抚地拍拍他,“只是看看腰上有没有烫伤。”
可陈越还是惶惶不安,裙摆下的双腿又细又白,再往里看,更私密处却是未穿一物,他在阳台的地板上撅着屁股,泛红的穴口和性器在掀开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正正对着窗外的远阔景色。
“别……”
oga抓着盛婉的指尖紧张地收紧,再次哀求出声:“主人,求你了……我怕被看……呜!”
“——啪!”
一根鞭子突然破空抽在陈越的股缝,火辣刺痛清晰而残忍地打断他的求饶,玉白的身体一抖,大睁的眸子里瞬间漫上一层水雾。
“安静点。”
盛婉有些不悦:“你的内裤呢?不穿内裤的骚货,还怕人看吗?”
陈越委屈地摇头,“不是,您没有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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