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掌打P股上药R伤肿着P股边打边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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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楚只是成为了
情欲的催化剂,让他更加沉溺于男人带来的极致快感,意乱神迷的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慢一点,我屁股疼。”满足了一次的娇贵皇子虽然还乖乖吞吐着体内的坚挺,却懒洋洋的提出要求,箭在弦上却心怀愧疚的范闲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放慢了动作,来回在李承泽最为敏感的那一点上研磨辗转。
“这样可以吗?”他坏心眼的在李承泽开口的时候突然加快速度,果然逼出了一连串对他来说比春药还来的强效的呻吟。
“啊,你,范闲,你,混蛋。”
李承泽看的书不少,骂人却着实没什么新鲜词,范闲权当夸他收下了,身下动作的顿时更卖力气。
已经被调教的熟透了的身体很快重新荡起阵阵春情,范闲却在此时又良心发现似的用手托住李承泽红肿更胜先前的两瓣臀肉,将自己深入甬道的欲望退至花口,浅入浅出的玩了几下,然后诚恳询问茫然望向他的凌乱美人。
“是我不好,屁股是不是撞疼了。”
李承泽试图抬腿踹他,但没有成功,身体被范闲不上不下的吊着实在难受,干脆破罐破摔的用疼的发痒的肉团蹭蹭范闲的掌心,勾唇对他一笑。
“疼,但是我想你让我更疼一点,更爽一点,你能行吗?”
男人当然不能说不行。
范闲还是第一次见李承泽主动求欢,几乎激动的失去理智,他将身下人打开的双腿推至肩头,又抬手在那沾染了许多春水所以格外滑腻的红润双丘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李承泽在他耳边呼痛,含着他的地方却乖顺的将入侵者含得更深。
“疼吗?爽吗?喜欢吗?”
他每问一句就落下一掌,如同拷问一样让李承泽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祸从口出。
“啊,别,轻点,范闲啊,疼。”
他忍不住开口讨饶,结果范闲搂着他的腰背将他抱起,一手握着他的腰上下捣弄,一手同时在他身后连连掌掴。让他躲也躲不开,反倒像是在前后迎合。
等云收雨歇,情欲退去,李承泽的屁股彻底肿了起来,疼的他在昏睡中被范闲抱去浴桶清洗时,臀肉一沾热水都委屈巴巴的哼唧个不停。
范闲只好用冷帕子给他敷了一会儿止痛,顺便等水晾成温热的才重新把人放进去。
但就这么折腾了一通,李承泽居然也没醒。
真是累坏了。
范闲把他摆到床上趴好,重新冷敷上药,然后蹲在床边把人瞧了又瞧,怎么瞧怎么喜欢。
一见如故,是他的一见钟情才对。
将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的李承泽洗干净安置好,范闲出门打算弄点吃的等人醒了好别饿着肚子。
五竹正在屋顶待机,对听到的活春宫也没什么反应,范闲与他打了个招呼,走了几步又退回去疑惑道:“五竹叔,今天他到底干嘛了你把他绑起来?”
“他什么也没干。”五竹平静道。
范闲一愣,“那你为什么绑他?”
“你说的是让他不能寻死,不是在他寻死之后阻止他,所以绑起来最安全。”五竹依然很平静。
在问题还没出现的时候就把问题解决掉,不愧是你,五竹叔。
范闲开始思考要不要带个搓衣板回去了。
《帝后起居录》
后承恩数月,仍难尽纳帝器,帝以暖玉亲雕龙势,大小成列,粗长渐增。后每日晨起伏于帝膝入器养身,待晚间俯卧榻上由帝验之。若无差错,则帝疼宠如常:若有取巧事,则传麻绳、木马、竹板等入殿为用。
1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承泽就觉得好像缺点什么,但坐床上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直到走了几步路,脚下没个动静,才突然发现是范闲那个家伙把链子卸下去了。
别说,还真有点不习惯。
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李承泽抬手推开寝殿的大门,刚想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就和门口站着的五竹沉默的面面相觑了片刻。
昨天被吊在房梁上还莫名挨了顿打的回忆涌上心头,李承泽微微一笑,后退一步,把门关上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到桌子上把之前那本《芍药亭》找出来,李承泽一边往嘴里扔葡萄,一边慢悠悠的靠在秋千上翻看没看完的部分。
2
“呦,看书呐?”
范闲不知什么时候进得门,突然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
李承泽手上一偏,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不故意的,就把葡萄扔到了陛下嘴里。
“这么爱我,一回来就怕我饿着?”范闲自己随口把籽吐到地上,倒是伸手去接李承泽口中的葡萄籽“还看我的书,睹物思人啊。”
“呵。”李承泽对他的脸皮厚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一巴掌把他的手从面前拍开“我就是闲的。”
范闲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我只是闲的。”
李承泽又强调了一遍,把书放到旁边伸了个懒腰,却被范闲找到机会拦腰抱了起来。
“说得对,你就是我的,只是我的。”
范闲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得瑟的原地转了好几圈,直到李承泽喊晕才停下来,但还是笑个不停。
“有病。”被占了口头便宜的李承泽唾弃道。
3
范闲把奏折都从御书房搬到了寝殿,不过他人虽然老老实实坐在桌前,眼睛却一点也没往字上瞧,反倒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承泽从床头溜达到窗边,逗了鸟又啃了两个枣。
李承泽被他盯得后背发凉,默默把松散披着的外袍穿好,甚至相当难得的自己穿上了鞋袜。
结果对某人丝毫没有影响,甚至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双手支在桌上捧着脸继续看他。
“范闲,你,没事,干吗?”
李承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切齿的笑着问道。
“确实没事。”范闲诚恳的点点头“干吧。”
4
“本来想让你歇一天的,但是既然二哥诚心邀请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范闲把手自来熟的伸进李承泽领口,揉了一把不太丰满的地方,然后又直接将人身上轻薄的衣服撕开,让常年不见天日的细白肌肤暴露在从窗口照进竹榻的阳光之下。
白日宣淫。
两个人心里都跳出这四个字来。
李承泽突然像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试图拢起破碎的布料,掩到自己身上,却被范闲禁锢了双手。
于是只好放软了态度,抬头看向神色不明的男人低声央告。
“别在这儿。”
5
理智上,范闲并不想拒绝爱人少见地请求。
但行为上,他看到自己已经将手指顶进了李承泽微启的红唇之中。
眼前人的惊慌显而易见,凌乱脆弱的姿态偏偏格外能激发出某些恶劣的想法。
“就在这儿。”
听着含糊不成句的呜咽,范闲没有再给李承泽反抗的机会。
6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李承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泄出一丝声音,生怕外边的宫人听见。
范闲心疼他,把肩膀凑过去给他咬,却不说自己其实一直听着外边的动静,根本不会被人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因为素来狡黠如狐的人现在像极了一只被按在‘饿狼’爪子下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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