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掌打P股上药R伤肿着P股边打边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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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肌肤被润养的细腻光滑,范闲像个登徒子一样在人家大腿上爱不释手的摸了一阵,才想起自己打算干什么来。
‘啪’
一声脆响在身后炸开,李承泽骤然睁大了眼睛,连说话的气力都平白足了许多。
“范闲!你干什么?”
“怎么?皇后不一口一个陛下的叫我了?”
“我……”没想到这个情况下范闲倒有空和他跑题打嘴仗,李承泽被堵得不知先说哪边好,组织了一下语言刚想开口,就被范闲抓准时机,又打了两下屁股。
“啊——”
听着自己略显绵软的叫声,李承泽彻底红了起来。
范闲便得意的又顺手在那对柔软上招呼几下。
怕自己又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李承泽只好咬紧牙关,当真是‘任凭陛下处置’了。
《帝后起居录》
帝后情浓,日日共寝,帝素不喜繁规,却甚爱后依召幸之礼侍寝,每每皇后净身沐浴、焚香熏体,赤足仅着纱衣至帝寝,宫中灯火必久燃至天明,后则卧榻不能起。
可爱深红爱浅红?
随着这场‘体罚’的不断加重,范闲心头突然出现了这句不太合时宜,却非常合情形的诗。
在他掌下颤颤摇晃的两团由白转红、由浅至深,一层层叠上他施予的颜色,而凌乱的指印则更像是他留在李承泽身上的标记,充分满足着范闲隐藏在爱怜之下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知错了没?”
停下责打的手意犹未尽的摩挲着温热微肿的臀肉,范闲将人往怀里按了按,似是安抚又似威胁的拍拍李承泽,然后贴在人耳边轻声问道。
李承泽自然是不晓得自己现下这副模样有多香艳诱人,只顾着羞恼于被范闲如同教训孩童一样打了屁股。他微微侧头,用几乎咬上范闲的耳朵的暧昧姿势低沉却清晰的回了一个字。
“滚。”
范闲不生气,甚至可称愉悦的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让李承泽这个自以为已经对这张脸免疫的人都觉得有点晃眼。
但下一刻,他就又觉得某人面目可憎了。
‘啪’
若说之前的巴掌还是温吞中带着缠绵,那现在落在李承泽身后的,就是真正的锤楚,即使比之廷杖鞭笞等刑罚还是相差甚远,但已经足够让身娇体贵的人再也忍不下溢到唇边的呻吟。
“范闲,啊,你个,嗯,混蛋。”李承泽断断续续道:“我非,杀了你不可。”
范闲放过泛起紫砂的丘峰,细致的开始给尚且白嫩的腿根添色,听着李承泽放出的狠话,慢慢悠悠的回道:“这任务可艰巨得很,想成功,你得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才行。”
李承泽骤然沉默,除了越发急促地呼吸与心跳,几乎再没有任何反应了。
范闲在心里叹气,低头看看怀中人裸露出的肌肤尽是红红紫紫一片凄惨,即使生气到底也还是心疼,便没了欺负人的兴致。他刚想把李承泽的双手放开,却忽觉肩头一片濡湿。
完了,真给老婆打哭了。
现代道德规范顿时如雪花般飞入皇帝陛下被封建专制逐步腐蚀的脑海里张贴大字报谴责他,范闲心头一慌,手忙脚乱的想看看李承泽,那人却将自己紧紧埋在范闲的肩头,不肯让他瞧。
范闲不敢硬来,只得抱着李承泽纤细的腰肢,抚摸他无声颤抖的身躯。
我这算不算家暴?老婆的娘家人会不会来打断我的腿?
不会,老丈人已经被我送走了。小舅子,我就是我小舅子。
我真该死啊。
范闲忏悔着,伏低做小的去哄人。
“二哥,二郎,我打疼了是不是?理理我,要不你打回来,我保证不躲。不然你以后随便吊,我再也,我尽量不动手行不行?”
李承泽被他叫的浑身难受,支起身来瞪他一眼。
“你才上吊。”
美人飞红的眼角含着水色,看起来格外艳绝,但最让范闲欢喜的,却是那生动的嗔怒。
活色生香,是那颗死灰复燃的心脏跳动起来的光彩。
范闲将他被衣带绑着的手腕松开,顶着李承泽的推拒一边亲他一边伸手去揉那两团滚烫。
“我冤枉你了是不是?承泽?”
李承泽没搭理他。
“你喜欢上我了,不想死了对不对?”
“不要脸。”
李承泽给了那大悦的龙颜一巴掌。
范闲脸颊被他调情似的轻飘飘拍了一下,顿时更觉得自己说得对,乐滋滋的把人放在床上趴好,自己去找药膏。
半裸的李承泽被他扔在这儿,羞耻的连眼都不想睁,偏偏丝丝缕缕的微风拂过火辣辣伤处的舒适又撩拨出些难言的欲求来。
“范闲。”他假作淡定的叫了在桌子上乱翻的范闲一声。
“怎么了?”范闲没回头,应的倒是很快。
“上次……做完你是不是放这儿了。”李承泽指了指床头柜,然后看范闲恍然大悟的捶了一下手心。
“啊对,上次我弄完之后看你那里肿……”
话没说完就迎面飞来一个枕头,范闲稳稳地接住,偏头露出一个笑脸。
“好好趴着,老公轻轻的给你揉。”
李承泽四下环顾,试图再扔点什么,可惜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被范闲凑到近前。
这回范闲把他仅剩的衣服扒了个干净,还美其名曰‘看得清楚’。
微凉的药膏敷上肿痛臀肉的瞬间,李承泽就抖了一下,他咬着牙寻思这是不是就是范闲说过的‘抖’,还能对应上范闲平时干坏事儿时很喜欢自称的‘抖s’。
范闲要是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八成要真的‘s’他一下。
“疼得厉害?”什么也不知道,只能看到李承泽埋首在臂间忍痛的范闲心疼的将手下抹药的动作轻了又轻,还在人伤势最重的臀峰处吹了几口气。
弄的李承泽现在不光是疼,还痒。
身后痒,心里也痒。
“你快点。”他欲盖弥彰的催促,殊不知自以为隐蔽的夹紧双腿的动作在给他上药的范闲眼里有多明显。
原来不是疼的着急,是馋的着急了。
范闲忍着笑,怕惹毛了脸皮薄的人真被赶出去睡御书房。
于是他正正经经的用手指蘸了消肿止痛的药膏,顺着那圆翘的两团肿肉滑入中间藏着娇艳花蕊的溪谷。
“嗯~”
过于甜腻的声音猝不及防的溜出紧闭的红唇,李承泽浑身发软,连谴责突然把手指送进自己体内的某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范闲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故作矜持的拍拍他的屁股。
“别咬着,还没上完药呢。”
无耻之徒。
李承泽怒而回首,结果被人亲了个正着。
范闲咬上他微薄却柔软的唇瓣,将他的声音吞入腹中,又把他翻过来,让他将腿盘上自己的腰。
“小心点,别弄疼自己。”
“陛下还记得我疼啊?”
范闲非常善于应付他的阴阳怪气,挑眉道:“我会记得的,我就怕皇后等会儿爽起来忘了自己的屁股。”
说完不等李承泽反击,就解开腰带,俯身进入了每次到访都紧致如初的蕊花深处。
范闲在这方面的能力,李承泽自第一次亲身尝试以来,就从没有质疑过。就像此刻,他如同一帆小舟一样被海浪撞得摇摇晃晃,身后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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