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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按了按张由仪腹部,有一种隔着肚皮在自渎的迷茫感。
给他这么一呼噜,张由仪像是被顶到了某个点,瞬间丧失跪坐的力气,真跟鱼似的撑不住往下滑,全靠龚崇丘压在他腹部的手掌和插在穴里的肉棒撑着。恶性循环,越没力气越靠龚崇丘支撑,越支撑越爽至无力,恨不能立马化成一滩水,被龚崇丘的热灼成一片气雾蒸腾挥发。
“爽不爽,嗯?”他左手架着张由仪下腹部,右手大力的揉弄张由仪的肉臀,中指甚至去恶劣的插弄穴眼。
张由仪被他这么一顿狂肏,只知乱哭什么骚话都敢说:“呜呜,崇丘,你要把我肏死了,又想射了。一起射,呼呜,崇丘,啊啊,崇丘。”
他的肉穴开始有规律的挤压收缩,夹着龚崇丘的肉棒,多了根手指的穴口淫液带着丝丝血迹,混成粉红泡沫,涂抹两人交合之处,臀与胯撞击之后的噗啪噗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不是说穴被肏开了?”龚崇丘看着渗出的血丝,眸色发暗,觉得张由仪在敷衍在欺骗,手滑向张由仪的粉嫩肉茎,帮助他随着自己操弄的节奏,上下套着:“你先射。”
话音未落,龚崇丘几下简单有力的刺激,张由仪就抖着双腿呜咽,射在了龚崇丘手心。这种被猎物作弄欺骗的挫败感,让龚崇丘坏心眼一下子升腾起来,往外抽了抽鸡巴涂了涂张由仪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做润滑,更深更重更快的屌弄起张由仪。
雨不曾停歇,性事亦如此。
alpha呼哧呼哧的喘着彰显他蓬勃的生命力,反观oga微弱气息,偶尔泄露一两段绵长的哼叫。
他们彼此交融,又无法共鸣,腺体发胀,又无法彻底标记。暗流涌动,痛苦又渴望。两条弦,奏不出一段优美旋律,只咔咔滋滋,锯的是砸下的遮阴榉木横陈两人关系中间。
龚崇丘离开张由仪的身体,大量的精块滑坠大理石地面,轻轻地啪嗒。这波狂风席卷的纠缠终于偃旗息鼓。信息素的孱动不再肆虐擂碾龚崇丘的心房,滑向平缓,龚崇丘的意识在高热散去后,暂时得以正常支持他的大脑运转工作,稍稍展现人性。张由仪爬将过去,掏了大衣口袋,叫来专属医护团队,把龚崇丘送进alpha信息素紊乱科,安抚治疗。
棠市龚氏注资的科研医院alpha信息素紊乱科住院部,涂刷成淡蓝色的偌大病房灯光柔和,洒在精心包裹着防撞条的医用设备上,宽大病床边上,瓷瓶插着的亚百合被循环换气装置吹得微微颤动。
混入了微量镇静剂的针剂让男人合着眼暂且沉睡,微微卷着的乌黑额发衬得他睫羽直长,阔手刀斧般的五官散去刚力,殊不知他一睁眼,棠市的地基都要抖三抖。
“金医生,崇丘他检查结果如何?”张由仪面色苍白,双唇红肿破口,头发被汗水浸泡又烘干成缕贴在额边,手攥紧大衣中缝掩着破烂衬衫,狼狈但仍挺直背,盯着金邢手中平板。
金邢仔细的核查了一遍龚崇丘检查报告,花了些时间对照,平板发出的光闪动在他镜片上,让人差点忽略他渐渐蹙起的眉头。久久的谧静后,金邢抬了抬眼镜,揉了揉发胀的鼻梁,审视张由仪。
金邢作为龚崇丘的主管医生,从他被接回龚家就犯病那一年算起,业已坐镇四个年头。这四年里,金邢带领的团队借着龚氏大量投入的财力物力,出的科研成果报告,甚至把金邢送上了院士的位置。每次犯病,都是眼前这位oga陪同而来,从最初的慌乱发抖,语不成声,到如今的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哪怕是脖颈上遍布齿痕淤青,也抽空贴好信息素阻隔贴,藏好了自己被皮革烟草浸泡过的甜酒味。
金邢回想起第一次开口对张由仪问的问题是:“酒吧白日也开门吗?”太浓烈了,信息阻隔贴也无法完全遮掩张由仪裹在全身的气息,充斥鼻腔的醇酒,大量糟糕烟草,还混着酒吧经年未见天日的奢靡皮革,谁能想象是刚酣战一场的ao混合的信息素?
金邢想得有些久,锐眼停留在张由仪身上的时间稍长,让他略显局促,他下意识捏了捏胸口的衣料又扽平,羊绒料子吸不走他手心里慌乱的汗。
“照理来说,你们信息素匹配度91%算高,他没理由不永久标记你。之前他迫于病情严重情有可原,但这次?”金邢切入点快准狠,不拖泥带水单刀直入。
龚崇丘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只需要缔结标记,就能得到有效缓解,这是大家按照现有阶段的研究,达成共识的治疗方案。要不是因为龚氏与张氏千丝万缕的合作共赢关系,龚家恐怕早已替龚崇丘收纳其他信息素匹配度高的可心oga。
这让张由仪难以启齿。
该怎么说,张由仪无法被龚崇丘紊乱的信息素打动,即使肏好几次,都打不开生殖腔无法成结完成最终标记?
“唔,崇丘,我爱你,你爱我不爱?”每一次自己面色潮红地追逐着龚崇丘的舌尖,情不自禁的呈上浓烈爱意,假装不经意露出颈后娇嫩腺体,期待龚崇丘来上一口注入信息素。
龚崇丘当时怎么回答?好像总是什么也没说,顿了顿,开始不再埋头专研如何攻占张由仪的生殖腔。暴雨推搡着闪电纵劈下来,清清楚楚的照亮龚崇丘深陷情热又黯然望向地面的一双眼。张由仪在那一刻,感觉自己不是一个被龚崇丘拥着的活人,而仅仅作为龚崇丘的性爱肉毯,披附于龚崇丘的皮肉之上,刺激他的生殖器,索要一些聊胜于无的快感。
“我不知道。”张由仪相当抵触这个问题,撇向床上的视线,这回答也不知道是在对谁撒气。
“好吧,那我们团队再想想别的办法。”金邢一脸平静看向张由仪低垂头颅的发顶,有两个白白的小小的发旋,安静居于中庭。天生犟种,他了然于心。
“能跟之前一样用药舒缓治疗吗?剩下的,拜托金医生您再想想办法。不是说新的药物已经进入临床阶段了吗?或者手术提取我的信息素让他多次少量注射做抚慰剂可不可行?”张由仪鼻子有些哽塞,许是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太久,汗水没有及时擦干着凉了的原因。但他还是尽力表达了自己对于龚崇丘病情的探讨,平常也算是做了大量研究。
金邢无可奈何地摇头:“最温和有效且无副作用的办法,仍然是永久标记。我对龚先生也是如此说的。”疯了么,前途还要不要,给龚崇丘用临床阶段的药,或是用有一定危险系数的方式去提取张由仪的腺体信息素,无论是龚氏还是张氏,他都不想得罪。
张由仪听到此处,猛地抬起头,带着脆弱还未褪去的笑:“是吗,那崇丘是怎么回答你的?”时至今日他仍然有不切实际的小小期待。
怎么回答?龚崇丘根本没回答,白色丝织物的医院大床里,一切单调洁白如潮水将他淹没其中,像是溺水,沉默不语,盯着投了树影盈盈游动的天花板,像是在思考,实则无神空置着自己的目光。不配合,不回应。
金邢叹了口气,清清嗓子,开始划拉拖拽平板上的页面:“我先给他制定这一次的治疗方案,输液配合口服代偿安慰剂观察三天,龚氏那边”
“这您不必忧心,秘书团队自会合理安排工作时间,重要的文件可以带到医院里来商讨签署,您只需要确保病房周边的保密性即可。”张由仪一听治疗方案照旧,感觉问题不算大,一年总有那么两三次应对这种突发状况,松了口气的同时,轻车熟路掏出手机,手指飞舞给守在病房外的秘书长发信息。
金邢往外走了走,又停顿下来,转回身关心张由仪:“去护士站处理处理你的伤口吧。”
张由仪心下酸涩。
秘书长得到结果,开始向下安排布置,略了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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