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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嘴唇蜻蜓点水的掠过颈部、喉结,像是过去取悦女人一般吞咬着乳首。口腔的温热湿润裹挟着伤痕累累的乳尖,灵活的蛇搅动中舔开奶头的缝隙,精准无误的找到让姜哥儿颤栗难堪的点。

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戳刺,急躁的姜玉阳也渐渐没了耐心,他几乎没有任何走后门的心理负担,也对姜哥儿水光泛滥满是仇恨的眼睛毫不在乎。

姜哥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抵在握住小腿肚的手敏锐的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被讨好的愉悦让进入的过程稍有停滞,单是那龟头的深入就叫姜哥儿哀哀惊呼,那青筋暴起堪称丑陋的柱身,仿佛要将其劈开似的顶入。

“啊——”

凄厉的叫喊下是姜哥儿发狠抓住了姜玉阳的鬓发,他不愿自己独自承受,不愿对方好过。姜玉阳的确不需要什么润滑,单是进入的撕裂伤就用血水方便了暴行的继续,菊花处的褶皱被撑的平滑如镜,内部的高热紧致助纣为虐的吸吮着入侵者,抽插的举动次次都是整根没入,哪里是交欢呢?这就是赤裸裸的酷刑。

踢蹬的腿被圈在姜玉阳的腰肢,呵斥声中被击打的臀部火辣辣的烧了起来,越是想逃越被教训的凶狠,对峙期间,就连“小贱蹄子”这种话,都还算好听。

姜哥儿不再是那个沉默又逃避的小男孩,他胸膛起伏,喘息着叫骂:

“老畜生。”

“鸡巴长到脑袋上了,不草人活不下去了?”

伏在身上的人打桩似的往里面顶,猩红的眼明晃晃映着姜哥儿紧促的眉峰,囊袋击打在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老子把你养大,带你下船,教训你怎么了?”

“这儿有你能待的地方吗?”

“婊子的儿子一辈子就只能当婊子。”

被那声“婊子”刺激到的姜哥儿几乎喘不过来气,他身上那点敏感点叫姜玉阳摸个一清二楚,前面的二两肉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勃起,淫乱的场景和违背人伦的关系,每一句都在唾在他的命门。

“我不是。”他要推开面前的人,“我娘也不是。”

狠劲也像是被那句话消磨了大半,又像是回到了低头不语畏畏缩缩的童年,无法纾解的欲望叫姜玉阳握在手里。

“你才是老子留下来的赔钱货,给我草怎么了,现在还不是撅着屁股讨好男人。”

“我没有。”辩白带上困兽犹斗的艰涩,哭腔快要压抑不住,他被侵犯的下半身渐渐变得一团糟,毫不犹豫内射的决定让肿胀的后穴泥泞不堪,受累的大腿痉挛不断。

他的高大、力量,阻止不了这个名义上父亲在身体上留下痕迹,挡不住后穴涓涓流出的精液,甚至不能用意志抵抗住勃起的性器。

他在被他玩弄,从内到外的染上味道。

就像船上的女人们,一丝不挂的赔笑,谄媚的舞动着水蛇腰。只求得男人的一丝怜悯,即便是年老色衰的母亲。

欲壑难平,拔高的呼叫渐渐走调,断断续续的吐出呻吟。

姜哥儿被翻来覆去的折腾,那些柔软的姿态根本不能照搬到他的身上,下体麻木的近乎要丧失感知,内里被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冲刷却怎么忽略不了。雄精沉甸甸的凝集在小腹,饱胀的像是怀了。他前面什么也射不出,刺痛的要掉出眼泪。连手淫都厌恶的人却被迫在男人的侵犯中管不住自己。

酥麻的快感在顶撞中溢满,到达顶点的阴茎顺畅的拔了出来,下坠的液体吓坏了姜哥儿,短暂失去收束力的括约肌让流淌的过程直白的展现给本人,宛若失禁的经历让他艰难的抽噎起来。

“我错了,饶、饶了我吧”

他开始害怕了,求饶磕磕绊绊的说出来,却又被人瞧不起的驳回,唇齿被姜玉阳尝鲜似的挑逗,被迫让对方舔的满脸涨红。

戏谑的看着木讷寡言的样子在床上变成另一幅模样,光明正大的告诉他那个所谓的妻子,自己拴着绳子领到岸上的狗,这辈子都是自己的狗。

桂芹有着难以启齿的恐惧,源自偷窥而来的秘密。少女怀春时恋慕过姜哥儿的皮相,却也早早地知道了那白面先生两面三刀的实质。长夜漫漫,她想起多年前被村子里的二流子抓着去闹洞房的自己,在那个戳破的窗户上看见的景象。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想逗逗脸皮薄的她,却不知她看到些什么。推搡着要她讲,她只顾呛声,逃也似的回了家。谁都不知道,被迫落脚的异乡客娶了一个新婚夜抱着被子痛哭的女人。

石女赤裸着上身,求他,却只得到似是而非的笑。

那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面的家伙,他从未在乎自己的妻子,也不在乎这个落脚的地方。石女是生是死,都能轻描淡写的翻篇而过。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谁有能在在乎呢,更何况她是个孤女。姜哥儿的继母便是茶烟饭后的谈资,即便是姜哥儿本人,都未曾接触过多少。

我哑口无言,竟有几分光怪陆离之感。好像她嘴里说的姜哥儿和我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一个人似的。我越是探求,就越糊涂。开口想问问那夜之后,姜玉阳的去向,面前的女人却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见过他的。”

我见过他?

我笑不出来了,磕磕绊绊的跨过门槛,在黄昏时火烧云的绚烂中看见男人紧紧抿起来的双唇。

他似乎有话同我讲,最终却是一句也没有交代。

我无端生了心病,对于所谓见过姜玉阳那件事。若是还活着,应该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这村子我起初跟着导师来过,山路崎岖,一步一个脚印走来的,穿过林地的时候险些迷了路。若不是遇见采药的队伍,也许丢人的上一次社会新闻也不一定。也是那个时候见过生哥。我摸了摸下巴,沿着记忆里的老路往山上走。

老屋还在,却是蒙尘了,推门的动作还没完成,身后人却是力道惊人的反钳制住我。“来这里做什么?”姜哥儿阴沉着脸,询问着我。

“来看看恩人。”我皮笑肉不笑的仰着头,“这老头不会姓姜吧。”

我发誓,我嘴贱这毛病再犯我就自己扇嘴巴。这长记性的经历我永生难忘,姜哥儿拎起我的领子,将我丢到一边,人滑了半米,不知名的花花草草挂了一脸。然后这个不像和我多言语的家伙手脚麻利的拆房子,值闹腾的我呼吸不畅。我瞧见了尘土飞扬中的一口棺材。丧葬文化我也是略有涉猎,对着柳木的边角料心口发紧。

柳树是不结籽的,寻常人家不想沾染那个晦气,怕有断子绝孙的说道,定是积怨颇深,才这样阴损。姜哥儿是村子里有名气的木匠,怎会犯浑呢?榫卯结构巧劲在于不用钢钉也能扎实的将棺材封住,甚至原则上出去暴力打开几乎稳健的不行。但我不敢再去端详那挥舞着工具,一下又一下封棺的男人。

那之后过了好几天,我都没敢再去招惹那个可怜人,侧脸因为过敏肿的老高,勉勉强强的抹着药膏。我也想早点回去,毕竟这里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要说真的能说的上话的,也就是生哥了。我又在老地方看见他,人背对着我和老人笔画什么,旱烟的烟叶抖落到地上,他也没管。

大概是同他讲话的人看见了我,男人扭过头,讶异的看着我的这个方向。

我笑了笑,招呼着生哥到身边坐下。我这张破相的脸许是很好笑,他的眼睛几次从上面移开。

“还寻思你叫人埋了,连声消息也没留下来。”他说,有几分怨怼的意思。

“哪能呢,你要知道祸害遗万年。像我这样的祸害,老天不敢收的。”我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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