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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少听见钱家大爷的名号,才从猪油蒙心里缓过来,全家他倒是谁都不怕,要说怕也就钱家大爷,那是十几年前洛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钱三少停下手了,花老板跟过他家大爷,他要是真敢碰,这传到他大爷耳朵里,肯定扒了他一层皮。

钱三少牙疼起来,他看了看花梁,从前没注意到,今天才算知道,这样一个老男人,如何勾的他大爷现在还给一分薄面的。

要是他早生在十几年前,定然也是要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的。

“花老板说的在理,既然如此,本少就不做追究了。”钱三少说,“本少走了,改日再见。”

钱三少风风火火的走了,花梁扫视四周,看热闹的都散开了,他又上楼。

“花老板的旧相识还真不少。”顾延应该是看了这热闹,此时说到。花梁摇头,叹气一样的笑,“多多少少的,总归都已经是旧相识了。”

“虽是旧相识,到底还记挂着花老板。”顾延勾手看着花梁,目光赤裸的,“花老板笑的实在好看,不若多笑笑。”

花梁就勾着眼笑看过去,一双眼睛翦水秋瞳的好看,能把人吃进去似的。

顾延伸手摸上他的脸,粗糙的手指滑过眼眶,“花老板当真是——”

是什么顾延没说出来,花梁也懒得问。

“花某一直觉得奇怪,”花梁开了口,“大帅看上花某哪一点了。”

顾延摸摸他的脸,“当然是看上花老板的好容貌好性子。”

花梁笑的更好看了,手抚上顾延摸自己脸的手,“大帅的话不实诚,咱们什么关系了,这也说不得?”

顾延为自己叫屈,“我是说了实话,只是花老板不信。”他血味的信息素又张来开,笼住了花梁。

花梁站起来,“信了,大帅好兴致,我找更标志好性儿的人伺候您。”

说着就快步的要走出门去,实在是不想同发情一样的顾延多纠缠。

他走得快,顾延却更快,还没等他走到门前,顾延就拉住他的手腕,掌心滚烫,花梁没甩的开,只得慢悠悠的回头,“大帅怎么了?,我叫人伺候您呢。”

顾延意味不明笑了声,“花老板跑什么?”他身上缠着的信息素要凝实了,滔天一般的味道扑进花梁鼻子里,眼神也实在是纠缠,黑沉沉的,欲念十足。

花梁心里一咯噔,“大帅是不是易感期了。”说着要叫人拿洋药来给顾延吃。

还没张口呢,被顾延紧紧地抱进怀里,血味的信息素就无孔不入地缠起他来,“所以来找花老板了。”

花梁确实是怕了的,alpha的易感期多难对付他清楚得很,从前应付得过来,现在还真不一定,照顾延这样子,把他做死在床上他都叫不出一声来。

花梁摸上顾延的脸,好声好气的哄他,“大帅放开我,我给大帅叫个更好的,”他看着顾延的眼,试图蛊惑他,“大帅难受,我去给大帅叫个oga来。”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顾延死吊着他这,oga不好么,非要纠缠他。

顾延抱他抱的更紧,像是活生生要把人勒死在怀里,眼神也像饿狼一样,“旁人哪有花老板好闻啊。”一句话断了花梁的念,今天难逃这一遭了,花梁想着,反正也要被狠肏一番了,“混账!”总算骂出一句痛快来。

顾延被骂了也不恼,抱起花梁进了卧房,他带来的人极有眼色的把大门关上了。

花梁被扔到床上,知道逃不过这一遭,他叹气一样讨顾延的好,“大帅咱轻些成吗?”说的可怜见儿的。

顾延脱了衣服把人揽住,花梁就柔顺的任由他抱着闻,易感期的alpha一点就炸,花梁哪里敢触这个眉头。

后颈被轻轻的揉捏着,花梁抬头要说话,顾延张了嘴,狠狠的咬在他腺体上,汹涌的信息素冲进花梁的腺体里,忍不住叫人红了眼眶,属狗的不是,花梁攥着顾延的肩,做一次咬一次的。

顾延是真的凶极了,动作又重,每一下都像要把花梁顶穿了,狠狠地压着他,大掌攥着花梁纤细的腰肢,于是花梁那一点微小的挣扎也做不上数了。

花梁起先还能勾着顾延的肩,软声在喘息里求他轻些,太重了,顶的他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一样。

到后面花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勉强伏在顾延的身上,浑浑噩噩的被他顶弄。

顾延嘴里还咬着花梁的腺体,易感期让他像交配中的雄兽一样狠狠地压制着花梁,把人完全的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要防备着人跑了一样。

花梁嗓子也哑了,叫不出来,只觉得顾激动的很,后颈被狠狠地咬着,花梁恍惚间闭上眼,鼻尖是顾延浓稠的信息素,沉重潮湿又炽热,叫人呼吸不过来。

顾延的动作又凶又重,一下一下的顶到头,恍然间叫花梁一疼,许久未打开的地方门户大开,花梁骤然睁大了眼,喉间的尖叫却被顾延吞了下去,beta萎缩的生殖腔被填的满满当当,疼痛感刺激的人要落泪,花梁挣扎着腰身反抗,却被暴力压制。

花梁用尽了力气反抗,要把人推出去,换来的也只有顾延更激动的反应,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在生殖腔里,这样的横冲直撞毫不克制让花梁感觉自己是大海里的海沫,汹涌的潮水把他送向天空,然而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在空中“啪”得一声碎裂,幻灭在这海水里。

后颈再一次被咬住,汹涌而来的信息素攻城掠地,似乎要冲刷他的每一寸血液,填满腺体的所有位置,在这样的冲击下,生殖腔被填满,炽热的液体撑开腔壁带来疼痛与酸软。

这样荒唐的交欢持续了很久,久到花梁睁不开眼睛,恍惚一切都要离自己远去,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顾延许是察觉到他不对,抱着他起身走到桌前,纵使是走着,也不放过他,仍旧在他身体里,随着步伐摩擦着生殖腔的腔口。

花梁喝不进去水,茶水喂到嘴边顺着面颊流下去,顾延只能自己喝了一口,亲上去渡给他,总不能真把人做的脱了水。

花梁努力咽了两口水,跨坐在顾延身前恢复了些神智,顾延重又把水递到他嘴边,花梁就张嘴喝了,喝了半壶茶,花梁别过脸。

顾延知道,这是喝好了,于是把茶盏一放,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动作起来。

花梁伏在他肩上轻喘,细细的喘气声撩得人耳朵发痒,顾延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然后狠狠的在生殖腔的腔壁上,花梁喘不上来了,顾延每一下就顶的更狠了,花梁被扼住下颌,一阵目眩神迷的失语。

花梁是被做晕过去的,等他再睁眼,赤身裸体的被顾延抱着,顾延见他醒了,把他抱起来走到桌边,把人安置在腿上,喂了几口粥。

花梁没力气,嗓子也不舒服,因此不说话,只用力的吞咽食物,任由顾延伺候自己吃饭,吃完饭了,他闭了闭眼,觉得顾延能滚了,还没开口撵人。顾延又把他抱起来,血味依旧是铺天盖地的缠过来,花梁一口咬在顾延肩上,顾延这是准备在他这把整个易感期都度过去喽!

整整厮混了三天,花梁被做晕过去好几次,等他醒了,顾延这个混账东西还拉着他再来,三天下来,花梁身体算是敏感到了头,随便在他身上吹口气,都叫他忍不住的发抖。

花梁最后一次被做晕之前,终于是忍不住了,抬手想给顾延一巴掌,只可惜他实在是没力气,顾延又顶了他一下,手擦着顾延的脸滑下去,花梁两眼一闭,晕了。

再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简直是劫后余生的感觉,花梁望着床顶,透过一口气来。

还没多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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