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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脸,也不敢真抬眼看。
“大帅喜欢?”花梁看着顾延直勾勾扫在阮英脸上,“大帅要是喜欢,给个赎身钱,花某忍痛就割爱给您了。”
“既然是花老板的爱,花老板就好好留着吧。”顾延收回眼,喝了茶。
“那就多谢大帅没有横刀夺爱了。”花梁挥挥手,姜平下去了。
“大帅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花梁问到。
顾延撑着肘坐在榻上,他进了屋就脱了外套,此时坐着,压迫感不减,“一直不见花老板要价,所以来看看花老板人还安好。”
花梁就笑了,轻飘飘的看了顾延一眼,葱一样的指尖拨弄着算盘珠子,“托大帅的福,哪里能不安好呢。”
“只是花某实在是没做过这么大的买卖,一时间呐,”花梁指尖一动,算盘珠子磕在一起啪一声脆响,“还真吃不准问大帅要什么。”
“大帅宽宏,容我再多想些日子吧。”好声好气的像是央求又像是撒娇般的语气。
还没说完呢,外间吵嚷起来,佣人似乎是处理不过来,没法子只能进来打扰,“老板,钱家的三少来了,要闹呢。”
花梁皱眉,“没看见有贵客?成什么样子!”夏喻今天出门去了赴了庄家二爷的约,他看了眼顾延,瞧他的脸色。
“大帅见笑了。”
顾延一副很宽容的样子,“不妨事,花老板忙着,我略坐坐也等得。”
花梁很抱歉的样子,起身出去了,走到门口,看见姜平规规矩矩的站在外面,他叫了声,“阮英,”姜平抬了头,“去里面伺候大帅,看着点眼色。”
姜平哎了一声进去了,花梁心里叹气,他不想插手的,脸上却挂起一幅笑面来,还站在楼上,对下头怒火中烧的钱三少喊道,“谁惹三少不痛快了,当真该死。”
钱三少本来是气的很的,听见这话一抬头,看见花梁挂着笑冲他说话,花梁笑的实在好看又风韵十足,钱三少怒火噗一下就小了。
“花老板。”
花梁应了声,打楼上走下来,“谁惹三少爷生气了?”温声软语的。
钱三少一时间鬼迷心窍,觉得花梁怎么越看越好看,伸手去揽花梁的肩,“花老板也该管管手下的人,本少爷不喜欢的人,也敢收了。”话里话外把花梁撇干净了。
花梁没被他揽上,虚虚的和他隔着一段儿,“三少说的是,只是这人都到我手里了,三少给我个薄面,总不叫我亏了本钱了。”言笑晏晏,一眼扫过去,倒叫钱三少心头一跳。
“花老板的面子是给的,”钱三少伸手就要去抓花梁的手,“花老板也给本少爷一个薄面——”
花梁笑了笑,“花某哪里敢不给三少面子,”他躲开钱三少的手,“改日让夏喻登门谢您。”
钱三少是真的迷了心,仍要去揽花梁,花梁的笑就淡了些,虽仍旧笑着,却感觉这笑上附了层冰霜,“况且花某和大爷是旧相识,哪里能不给三少脸呢。”
钱三少听见钱家大爷的名号,才从猪油蒙心里缓过来,全家他倒是谁都不怕,要说怕也就钱家大爷,那是十几年前洛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钱三少停下手了,花老板跟过他家大爷,他要是真敢碰,这传到他大爷耳朵里,肯定扒了他一层皮。
钱三少牙疼起来,他看了看花梁,从前没注意到,今天才算知道,这样一个老男人,如何勾的他大爷现在还给一分薄面的。
要是他早生在十几年前,定然也是要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的。
“花老板说的在理,既然如此,本少就不做追究了。”钱三少说,“本少走了,改日再见。”
钱三少风风火火的走了,花梁扫视四周,看热闹的都散开了,他又上楼。
“花老板的旧相识还真不少。”顾延应该是看了这热闹,此时说到。花梁摇头,叹气一样的笑,“多多少少的,总归都已经是旧相识了。”
“虽是旧相识,到底还记挂着花老板。”顾延勾手看着花梁,目光赤裸的,“花老板笑的实在好看,不若多笑笑。”
花梁就勾着眼笑看过去,一双眼睛翦水秋瞳的好看,能把人吃进去似的。
顾延伸手摸上他的脸,粗糙的手指滑过眼眶,“花老板当真是——”
是什么顾延没说出来,花梁也懒得问。
“花某一直觉得奇怪,”花梁开了口,“大帅看上花某哪一点了。”
顾延摸摸他的脸,“当然是看上花老板的好容貌好性子。”
花梁笑的更好看了,手抚上顾延摸自己脸的手,“大帅的话不实诚,咱们什么关系了,这也说不得?”
顾延为自己叫屈,“我是说了实话,只是花老板不信。”他血味的信息素又张来开,笼住了花梁。
花梁站起来,“信了,大帅好兴致,我找更标志好性儿的人伺候您。”
说着就快步的要走出门去,实在是不想同发情一样的顾延多纠缠。
他走得快,顾延却更快,还没等他走到门前,顾延就拉住他的手腕,掌心滚烫,花梁没甩的开,只得慢悠悠的回头,“大帅怎么了?,我叫人伺候您呢。”
顾延意味不明笑了声,“花老板跑什么?”他身上缠着的信息素要凝实了,滔天一般的味道扑进花梁鼻子里,眼神也实在是纠缠,黑沉沉的,欲念十足。
花梁心里一咯噔,“大帅是不是易感期了。”说着要叫人拿洋药来给顾延吃。
还没张口呢,被顾延紧紧地抱进怀里,血味的信息素就无孔不入地缠起他来,“所以来找花老板了。”
花梁确实是怕了的,alpha的易感期多难对付他清楚得很,从前应付得过来,现在还真不一定,照顾延这样子,把他做死在床上他都叫不出一声来。
花梁摸上顾延的脸,好声好气的哄他,“大帅放开我,我给大帅叫个更好的,”他看着顾延的眼,试图蛊惑他,“大帅难受,我去给大帅叫个oga来。”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顾延死吊着他这,oga不好么,非要纠缠他。
顾延抱他抱的更紧,像是活生生要把人勒死在怀里,眼神也像饿狼一样,“旁人哪有花老板好闻啊。”一句话断了花梁的念,今天难逃这一遭了,花梁想着,反正也要被狠肏一番了,“混账!”总算骂出一句痛快来。
顾延被骂了也不恼,抱起花梁进了卧房,他带来的人极有眼色的把大门关上了。
花梁被扔到床上,知道逃不过这一遭,他叹气一样讨顾延的好,“大帅咱轻些成吗?”说的可怜见儿的。
顾延脱了衣服把人揽住,花梁就柔顺的任由他抱着闻,易感期的alpha一点就炸,花梁哪里敢触这个眉头。
后颈被轻轻的揉捏着,花梁抬头要说话,顾延张了嘴,狠狠的咬在他腺体上,汹涌的信息素冲进花梁的腺体里,忍不住叫人红了眼眶,属狗的不是,花梁攥着顾延的肩,做一次咬一次的。
顾延是真的凶极了,动作又重,每一下都像要把花梁顶穿了,狠狠地压着他,大掌攥着花梁纤细的腰肢,于是花梁那一点微小的挣扎也做不上数了。
花梁起先还能勾着顾延的肩,软声在喘息里求他轻些,太重了,顶的他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一样。
到后面花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勉强伏在顾延的身上,浑浑噩噩的被他顶弄。
顾延嘴里还咬着花梁的腺体,易感期让他像交配中的雄兽一样狠狠地压制着花梁,把人完全的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要防备着人跑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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