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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度过了快乐又幸福的一段时光。
使用几年之后,到了她退休的日子。
严书雪又被拉回了一开始她来的女畜饲养中心,这次她回来的主要中心工作就全变了,不在那么轻松肆意。
她的身体被禁锢着跪在地上,奶子像地面垂落,乳头上被吸奶器吸附着,奶水顺着吸奶器地管子进入大大的桶里,小穴被一个长长地棍子堵住,放眼望去,不只是她,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头,像是一个巨大的奶牛工厂。
而现在她的主要工作就是产奶和配种生小孩,做好她女畜的职责。
“淫妇!你可知罪?”一个身着官服,表情威严的人坐在公堂之上,镇堂木用力拍响,压得其他人都做不出声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年轻女子,脸上未扑粉黛,也能见得几分绝色,衣服上写着大大的囚字,被捕快压着跪在地上,如此看来这就是今天的囚犯了。
这幅场景很逼真,同时也有些虚假,因为一个摄影机正矗立在她的面前。
时歌是个白富美,她不缺钱,她缺少的只有刺激,于是为了抚慰贫瘠又空虚的内心,她花了大价钱和一个赫赫有名的工作室约了单子。
而这就是今天的情况,很刺激的角色扮演不是吗?
她有些走神的想着。
“啪”的一声响动,在寂静的公堂被放大了好几倍,时歌从跑偏的思路中回过神来。
“淫妇,你居然藐视本官,来人,掌嘴。”
时歌这时才想起来,她忘了说台词了,她不以为意,正想着重来,没想到一个穿着捕快服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脸被打的偏过去,鲜红的巴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时歌瞪大眼睛,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他们的雇主!他们竟然这样对我?
此时时歌已经全忘了当初她和这个工作室谈的初心了,也忘了工作室男人意味深长的话语:一经决定,概不收回,在情景之中,你没有任何权利。
同时心里的愤怒也让她忽略了身体上隐秘的期待。
没等她想的更多,下一个巴掌接踵而至,另一边脸上也多了一个巴掌印,这下倒是对称起来了。
接连几个耳光声响起,时歌直接被打蒙了,晕乎乎的不知作何反应,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惩罚,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猜想,如果她不说点什么,这场耳光会继续下去,不会停止,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毕竟是法制社会,心里的惶恐却是压也压不下去。
台词,对,台词,说了台词这场刑法就能停止……
“大人,民妇、冤枉啊!”时歌一直被打耳光,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所幸在她说完之后,眼前的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抽打。
见到这样有用,时歌大喜过望,连忙说出剩下的台词,“大人,这件事不是民妇的罪过,是那个马夫强迫民妇的。”
又一记惊堂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淫妇,你勾引马夫这件事铁证如山,而且还被抓个人赃并货,你居然还敢狡辩,来人,打她二十大板。”
虽然又要受刑了,但时歌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总是回到她之前沟通好的流程了。
她被人压着趴在地上,衣服除了单薄的囚服之外,内里什么都没穿,裤子被一个捕快拽到底下,堆积成一团,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对这她的臀部来了一个特写,让时歌羞愤难当,但这是之前沟通好的,这里所拍摄的一切东西在她结束之后都可以带回去看。
板子落下,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肉浪翻涌,时歌发出惨叫,屁股泛起一片红肿。
板子与软肉接触的沉闷响声不断响起,伴随着时歌的惨叫,让人无端感觉这是一处多么凄惨的惨剧。
不过被打的时歌心里没有叫的那么惨,她感觉稍微习惯一点后,就没有那么疼了,反而是泛起异样的酥麻感,像一圈圈涟漪,触及她的心里。
没等她沉浸其中,这场板子就打完了,时歌不由感觉有点可惜。
公堂之上的大人又问了,“淫妇你可知罪?”
时歌心里有股冲动,想要拒不认罪,可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有所忌惮,因此按着流程道:“民妇知罪。”
“既然如此,那就罚你游街示众,可有异议?”
“没有。”
“退堂。”公堂之上的一挥衣袖,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几个人。
有人带来一个木马,木马中间有一个尖尖的木桩,有两个人把时歌驾起来放到木桩上。
紧涩的小穴艰难容纳着这个庞然大物,如果不是时歌被打板子的时候,小穴情不自禁的流了很多水,恐怕还容不下它。
好不容易,时歌吞下了木桩,放松了身体,没想到的是这个庞然大物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弄的时歌腰部一软,趴在了木马上。
身旁的人将时歌扶起,把她的上衣扒了,这下是彻底没有衣服了,他们抬起木马,把她放到一个牢笼里。
时歌的小穴被木桩插的淫水四溅,两眼只翻,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神色迷离,等时歌再次清醒一点的时候,她就被人带到了外面,身体赤裸,从牢笼往外看,站着一街穿着古装衣服的人,他们围观着她,对这她指指点点。
“这就是那个荡妇,你看看她骚的,被插的流那么多水。”
“呸,被这么多人看都能爽的直翻白眼。”
“你看着荡妇的奶子可真大,可见没少被人吸。”
“这不就因为勾引男人不甘寂寞被丈夫送上公堂,听说她丈夫发话,任人处置,等结束了,到时候我们也能——嘻嘻”
话语越来越多,时歌渐渐听的不甚清晰,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股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流到地上,形成了一滩长长的水迹,在阳光的照射下,幽幽的发着亮。
“打死这个荡妇!”
人群中不知是谁扔了一个臭鸡蛋,打在了时歌的奶子上,乳房上一团黏糊的印迹,接着接二连三的菜叶子和臭鸡蛋便扔了过来,几乎要把她给淹没了。
他们一边扔一边对她的淫荡进行咒骂,好像她就是罪恶不赦,淫荡至极的荡妇。
越来越多的指责引起她心里埋藏越来越大的兴奋,她点点头,对,我就是荡妇,对我再狠一点,全都来辱骂我。
内心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不由全然沉浸在这个为她一人打造的扮演之中,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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