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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扬的肉道短,季鸣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最深处的圆润壶口。水多,听话,一操进去谄媚地迎合,抽出去便黏黏糊糊地阻碍,季鸣叹息,腰腹快速耸动下落。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闪一灭,和他比起来霖扬显得狼狈太多,呼吸乱,眼尾红,乳头被弄得肿大,膝盖有些红,方才在窗边站不住磕的。
霖扬浑身湿乎乎,闪在灯光下分不清是汗,还是射上去季鸣的精。
一声粗喘,已经被掐红了的胯骨才被放开。
季鸣将半干湿发往上捋,手的空隙中又掉出几缕,他视线顺着眼下颤抖的躯体一寸寸下移。
真他妈的。
应该让霖扬自己看看他下面已经被操成什么骚样了。
龟头被含弄得水光锃亮,阴茎上的乳白液体,呈水帘状快速滴落,将床单晕出一小片水渍,颜色比周遭都要深。
来不及闭合的女穴被鸡巴撑出一个小肉嘴,颤颤巍巍地快速翕张,季鸣用龟头去顶肿胀的阴蒂,身下人便随之猛烈一颤。
他目光黑沉沉盯住那处,刚射过一轮阴茎又重新硬起。
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霖扬半晌才找回意识,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随自己的呼吸一股股往外涌,愚钝地反应过来。
“你,你弄里面了?”
还是射里面了,而且,量一点也不少。
“啊。”
乳头被狠掐了下,不等尖叫出口,红肿起来的乳首又被卷进温热的口腔,季鸣用舌头左右快速拨动,直到身前人再度哼哼唧唧起来,他扶着沉甸甸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又顶了进去。
“……嗯!”
霖扬抖了下,呼出的吸气打着歪颤。
季鸣每一下插得又重又快,龟头触上穴口,又撞回缠人的深处。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精成水状流出来,蜷缩成肉粉色一小团,毫无抵抗之力地随身前人的操弄软绵绵晃动。
霖扬投去视线,只一下,便慌张移开。
也……太不威风了。
跟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比起来。
季鸣忽然动作停下,看着身下人整出的“新花样”,沉沉道。
“你这是干什么?”
“灯,有点刺眼……”闷在枕头里的霖扬,声听起来音又虚又小。
季鸣不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扯那团软绵。
但扯不动。
“……”
季鸣彻底黑脸,手上动作略微粗暴将抬起他的两条腿,然后下压到胸前,摆成赤裸状。
这个姿势果然立马引起了霖扬的羞赧,“别……不要这个姿势……”挣扎,晃动,全都未果,季鸣握得用力,眼睛也黑沉沉地注视着。
注视着将呻吟、眼神,所有情绪能够外露的出口都包裹得严严紧紧的霖扬。
然后沉气,用尽克制才压下体内的施暴欲。
“啊……我才射过,阿,季鸣,不……”
季鸣充耳不闻,提腰,猛下落,报复似的力道深顶进去。低等动物交配一样的原始操法,霖扬受不住,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快感太密集以至于不安起来。
此时就算他再愚钝也觉察出不对了,晃动间,抱枕扯下,霖扬露出半边眼,然后得到一个糟糕的结果。
果然生气了。
但为什么,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视线蓦然对上,一个慌张避开,一个怒极反笑。季鸣赶在霖扬再一次把那碍眼的抱枕往上拉的时候用手定住了。
“又想盖着,嗯……不是灯光刺眼吗?”季鸣咬紧后槽牙道。
嘴被堵住,辩解的权力也被剥夺。季鸣操得太深,粗硬的毛发抵着他的阴部磨,有些痒,霖扬下意识去用腰蹭,试图缓解。
然后下秒毫无预警地挨了个深的。
眼睛又满泪,一眨动,朝耳垂方向滑落。
季鸣看着他,手松了一些,但没拿开。
“刚才是小瞎子,现在是小哑巴。”朝前送了一下跨,随即听到闷闷的呻吟从抱枕里散出。
“但可惜我没有这种癖好。”季鸣俯身,拍开碍事的阻挡,换上自己的手。
方才遮住的是眼睛,现在唯一露出的也是眼睛,霖扬含着汪水,晃摇摇地盛着季鸣。
季鸣看着。
又硬一圈。
他抽出粗长的阴茎打在霖扬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人反过去跪在床上。季鸣又没收了他支撑的手臂,反扣在掌心。
这下彻底失去重心,霖扬狼狈地跌落在床上。上半身下陷,腰臀又被季鸣掐着,不得不抬高翘起。
“霖扬,你这么不愿意,那这样做好了。”
一场性爱,做得野蛮又急迫。
季鸣遵从本能快感快速晃动腰部,将早已泥泞泛滥的肉逼操得淫水四溅。
他很不想承认,当霖扬躺在他身下,和他这一年自渎时所冒出的画面相重合时。
那血液涌动的事实,季鸣很不想承认。
但还是有出入的,比如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在床上大多是望着自己的,那眼里盛着水,亮晶晶,又雾蒙蒙。
而不是现在,“嗯…啊……”连泄出的呻吟都要用牙齿挡着。
季鸣加大力道,每一下专往霖扬的酸心顶,操到最深,囊袋紧贴着穴口周围,打着圈地磨动。
在身下人哆嗦着去的时候,季鸣顶着后槽牙也泻了出来。
他抽出,穴口流出的精液涌出聚成一个沉重摇晃的水滴,再滴落在床上,扯出数条细长的白丝。
“不做了吗……”
“嗯。”季鸣应。
虽然爽,但不想再让身体里某处的沉闷感在扩大下去了。
霖扬对此全然不知,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他气喘吁吁的摊在床上,视线像站在夏日中央的广场,被晒得昏昏沉沉。
口好渴,好渴,喉咙反复吞咽的动作被季鸣注意到。
他下床拿过床头的水,拧开,然后掐着霖扬的脸粗暴地倒了下去。
“咳咳……咳!”
霖扬咳嗽不止,眼角泛红,抬眼,撞进漠然的眼底。
“哭什么。”季鸣松开。
“……”霖扬偏头,不去看他。
季鸣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瞅着他这副今晚说不清到底已经出现了几次的委屈样子,烦闷越烧越旺。
他真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
刚才车里贴上来的人不是霖扬吗?一进酒店就闪进浴室洗澡的人不是霖扬吗?
季鸣扯过床尾的浴巾裹住又重新半硬起来的下面,去了浴室。
哗啦啦。
水流声。
几点了?
但手机在沙发上。
好远啊,霖扬想。没有一点力气了。由内而外的。
他倚在床头,看并不晃眼的吊灯,高潮过太多次的女穴还在一颤一颤涌着麻劲。
但他只觉得茫然,空然。
季鸣出来了,背对他穿衣服。霖扬就这样看着,意识飘回到破小出租屋的那个清晨。
前一晚他们做得疯狂,他睡得迷糊,睁眼时就看到背对着自己套外套的阿季。
“哥,我去上班啦,早餐在桌子上,要记得吃。”
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对方听见没,但声音听起来仍旧带着暖呼呼的笑。
额头被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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