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齐九条狐尾可召唤神龙?_分卷阅读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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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赶来通知你,让你去救她啦。”小笼抚开自己凌乱的刘海,义愤填膺道:“这个男人很坏吧!要不要我把他丢下楼,反正如果是我出手,福尔摩斯也查不出谁是真凶。”
“你可以直接告诉她真相。”苏螭指向惊魂未定的女人,眉宇间开始隐显怒气。
“可是她会相信我吗?打草惊蛇的话就不能人赃俱获了呀。”小笼瘪嘴,有些委屈地皱着眉头,“更何况,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那你折腾我做什么?”苏螭气道:“把人摔碎在我面前,有意思吗?把我耍得团团转,有意思吗?”
“我只是想看看苏螭你这张脸会不会有其他表情嘛!”小笼哈哈笑道:“没想到就算她摔死在你面前,你也还是这张面瘫脸!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说的就是你啊!”
她兴高采烈哈哈笑了两声,见苏螭一张脸越来越黑,终于识相地停了笑,讷讷地摸着自己的鼻子。
苏螭气得五官都要扭曲了,“在你看来,这一切只是一场恶作剧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啊?”
小笼被连吼两声,耷拉着肩膀往后退,嘴上却还火上浇油地嘟哝道:“挺有意思的啊……”
苏螭被气得彻底没了脾气,她用力推开小笼,扯开门锁就要往楼下跑,小笼急忙追过去,“诶,诶!苏螭!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呜!”
前头的苏螭忽然停下脚步,小笼避之不及撞上她的背,苏螭被撞得差点滚下楼梯,幸好小笼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
苏螭想起重要的事,连忙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小笼笑道:“我是小笼啊。”
苏螭眉头再次皱起。
小笼连忙严肃表情,掰着指头一本正经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太外公是咒器,我外公曾经是活灵,我外婆是咒术师,我父亲是狐狸精,我母亲是半狼妖,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器是人是妖是怪还是灵。”她霍然笑开,傻乐道:“其实我是集天下之灵气大成,棒棒哒。”
“……你在说什么?”苏螭越听越头疼。
“你只要记着我是小笼就好了呀。”小笼笑道:“我是小笼,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小笼。”
苏螭头痛道:“也就是说,那只白毛狐狸是你?”
小笼嘻嘻笑着点头,几秒后又耷拉下嘴角,哭丧道:“……你说我吓人……”
苏螭两侧太阳穴突突作痛,她难受得摁住脑袋,晕头转向地往下走,“……我得回去……”
小笼蹦蹦跳跳地跟在她身后,“你要去哪?我们不是还没下班吗?”
“……闭嘴!”苏螭捂住耳朵,再不想听到小笼聒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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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螭和小笼搭乘电梯下楼,拐过弯后快步走回超市,可就在她们距离超市大门不过十步的时候,一样重物咚的一声,像被砸坏的西瓜,触目惊心地摔裂在她们面前。
红色的血,白色的浆,黄色的皮肤,黑色的眼珠。
“这也是你的恶作剧吗?”苏螭大怒。
小笼也被猝然发生的惨剧惊骇到,“不是我不是我!这是现实!”
在现实里死去的人,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苏螭双目瞪大,立即抬头望向黑压压瞧不见尽头的大厦。
黑夜和霓虹,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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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苏螭瞪着眼睛在超市门外等到深夜近一点,警车呼啸,人群散乱,那个年轻柔弱的妻子哭哭啼啼地被警察带下楼,她一路垂头,再没有往超市这边看来。
据围观打探的人说起,那位丈夫因为出轨本想害死妻子,没想到挣扎之中,他自己反倒不慎摔下楼。
啧啧啧,众人皆说恶有恶报,那妻子生的娇小可人,哪有那样的恶念和力气存心害人。
“那男人虽然没了反抗能力,神智却是清醒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顾求饶将他亲手推下大厦,拿着遗书将所有责任推到死人头上,她和她丈夫其实半斤八两,一样的心狠手辣。”小笼站在超市玻璃门后,笑道:“苏螭,你知道这对夫妻有多少财产吗?单单这笔遗产,可都比离婚来得划算呐。”
苏螭没有回应。
“苏螭,你说昨晚如果我们没有上楼,那女人最终到底会不会跳楼?”小笼问道。
苏螭冷冷说道:“闭嘴。”
看够了外头的热闹,小笼回到苏螭身边,笑道:“你真的不打算揭穿那女人嘛?”
“别人的婚姻惨剧我没兴趣。”苏螭说道:“到头来,还是有人死在了店门口,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真冷血呢,我还以为你那么努力地识破我的幻境,是真的关心那个女人,哼,算啦算啦。”小笼一派轻松道:“明早店长可要吓坏了。”
店里安静了会儿,小笼又感叹道:“不幸的婚姻数不胜数,每年却还有这么多人争先恐后地跳入婚姻。”
“总不能因噎废食。”苏螭说道。
“嘁,我父母这辈子都没有结婚,可是他们永生永世都会相亲相爱!”小笼骄傲道。
苏螭淡然道:“挺巧,我父母相爱一生,却也都是未婚。”
“是吧是吧。”小笼得意道:“将来我要是遇见我喜欢的人,我也不会结这虚名一场的婚,我只要带着这个人,好山好水看足,好酒好肉管饱,不羡鸳鸯不羡仙,死后再找块地,舒舒坦坦长眠不醒,一生无憾。”
明明只是一晚,苏螭却觉得好似过了两天,从来不知疲倦的身体也难得出现了困倦的迹象,她又喜又愁,在天快亮的时候给店长发了病假短信,让小笼守着超市后,这才步履匆忙地回到家中。
一回到家,苏螭连澡都没洗,直接奔向卧室的大床,可是她刚推开卧室房门,眼前场景一花,人已经扑通栽倒在地,合上眼陷入昏天黑地的沉睡了。
苏螭的睡眠犹如女生从来不准时的大姨妈,一开始懵懵懂懂,反复几次后开始掌握规律,渐渐领略了预兆和感觉后,总要经历一番似是而非的不安和惊疑,再往后,才能准确做到根据自身情况备好护垫和卫生巾。
苏螭的这个情况,属于仓皇之中只能拿纸巾垫着,不仅让自己不舒服,还羞于启齿。
尽管苏螭和她的睡眠搏斗多年,醒醒睡睡,但这之中,她很清晰地记着,自己从来没有做过梦。
这一次,她却开始做梦。
梦里她从高空下坠,她的父亲就在身后,可是奈何父亲伸长手也抓不住她。
苏螭一路下坠下坠下坠。
最后,一个小孩接住了自己。
苏螭看不见那孩子的脸,却能听到父亲在身后不停地喊。
小笼。
小笼。
小笼。
这个梦做的稀奇古怪,一个星期后,苏螭从床上醒过来,老房子【一】
等苏螭挂断电话,才想起另外一件事。
她明明记得她是在卧室门前忽然睡着的,可等她醒来,她却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苏螭没有回应。
“苏螭,你说昨晚如果我们没有上楼,那女人最终到底会不会跳楼?”小笼问道。
苏螭冷冷说道:“闭嘴。”
看够了外头的热闹,小笼回到苏螭身边,笑道:“你真的不打算揭穿那女人嘛?”
“别人的婚姻惨剧我没兴趣。”苏螭说道:“到头来,还是有人死在了店门口,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真冷血呢,我还以为你那么努力地识破我的幻境,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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