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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换上了江清晖带来的一套新衣服,纯白色t恤搭浅咖色休闲裤,款式简单但做工一流,衬得他像有钱人家备受宠爱的小少爷。
时月摸了摸身上柔顺的衣料,看着江清晖处理工作时眉头微蹙的侧脸,心里百感交集。
江清晖在很多时候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真正的奴隶,换言之他的主人不屑于无底线地践踏另一个人的身体和尊严。作为一个性奴,时月不得不庆幸命运,与其说遇见主人花光了所有的运气,不如说他的好运在遇见主人的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至于之前不愿意接受他的原因……时月呆呆地凝视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眉头皱起又释然地松开,既然主人不愿意让他知道,他就把这一页翻篇,没什么比珍惜眼前更重要了。
时月鼓了鼓脸,又想起主人说花园里的向日葵开了,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主人这件事,主人竟然也知道。不过转念一想,毕竟是在江清晖的地盘上,只要想知道,没什么能瞒得过的……
“在想什么?”
时月飞到天外的思绪被扯了回来,他吓得浑身一抖,才发现江清晖早已放下手里的工作,不知看着他多久了。
江清晖看着时月神情几次变换,此时又活像个受惊的兔子,不由好笑:“想得这么入神。”
走神还被当场抓包,时月尴尬又心虚:“在想主人。”
江清晖似笑非笑道:“你需要看着窗外想主人,秀色是这么教你的?”
时月赶忙跪下:“主人,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
“是该罚。”江清晖从车里翻出个东西,丢给时月。
时月一看,是一个尺寸中等的粉色跳蛋和一包消毒湿巾。车里空间有限,时月侧身塌腰,把裤子褪到腿弯露出圆润的臀,在主人眼皮子底下将消过毒的跳蛋往穴里塞,他不敢放水,让跳蛋正好顶住前列腺才摇了摇屁股,示意主人放好了。
江清晖看着粉色一点点被吃进去,把跳蛋调到中档,悠然道:“这下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吗?”
时月点头如捣蒜:“能,主人。”
江清晖:“乖,坐。”说完还好心地帮时月把裤子提起来。
时月:“……”
屁股里含着东西,当然是跪着比坐着舒服,可是主人的要求不能拒绝,时月只好边道谢边坐在主人旁边。
路上免不了颠簸,时月屁股里不停震动的跳蛋反复搅弄敏感的肠壁,前后流出来水把裤子都沁湿了,湿热着糊在一起难受得很。可时月顾不上这点了,更要命的是跳蛋像个活物似的顶着敏感点操,动作机械生硬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他很快就受不住了,叫着主人求饶,一开口全是暧昧的呻吟和喘息。
江清晖从工作里分神,淡淡斜睨他一眼:“安静。”
时月咬着唇欲哭无泪。
时月咬牙又忍了一会,直到被屁股里的东西操得肠肉不住痉挛收缩,阴茎也隐隐跳动像马上要射出来。他没办法了,只好手脚并用悄悄撑起来一点,好让屁股不要坐得那么实,试图减轻剧烈的快感。
“想在我的车里含着跳蛋扎马步?”时月的小动作哪里瞒得过江清晖。
“不想,主人,月月错了,您饶了我吧。”时月眼睛都憋红了,额发也湿了,汗水顺着红彤彤的脸颊往下流。
江清晖看着那滴水从眼尾的红痣划到精致的下颌:“还走神吗?”
时月崩溃摇头:“主人,不走神了,求您。”
“谢谢主人。”屁股里折腾的东西终于安静下来,时月长长地舒了口气,全身都软下来,没骨头似的靠着江清晖,轻轻吸了吸鼻子,心里为自己默哀:之前为什么会觉得江清晖是个很好的主人,明明在他手底下也不好过。
江清晖折腾够了人,此时心情不错,也由着他靠。直到车子稳稳停下来,他才发现时月靠着他又睡着了。
他睡得安安静静,像画中的少年。
江清晖低头看着他阖着的眼睛,心道也许是在秀色的六年消耗太过才这么容易疲惫。视线流连到削尖的下巴,又想在家养了快一个月,一个星期就瘦回去了。
他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打算把人抱回去,刚要动作时月就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叫了声主人,带着浓重的鼻音。
江清晖随口应了声,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别墅区走。
时月在主人怀里脑海中闪过幼时的记忆片段,那时母亲好像也这样把他抱在怀里摇啊摇,摇啊摇。他开心了,紧紧搂住主人的脖子,越过江清晖的肩膀远远望见一小片明亮的金色。
时月:“主人,我的向日葵真的开花了。”
江清晖:“想去看吗?”
时月点了点头:“主人,可以现在就去吗?”
江清晖抱着人走到向日葵地里才放下来。时月眼前是一片翠绿叠着明黄,种下的时候以为没机会看到开花的样子,如今拥有的一切都仰赖神明赐福。
植株低矮,只有约莫半米深。时月在花丛里穿梭像只小蜜蜂,挑挑拣拣,从一堆花里折出来一枝,献宝似地跑到江清晖旁边,仰脸笑得比手里的花还明媚:“主人,送给您。”
江清晖看着时月的笑脸,喉咙发紧。今天本来想放过他的,可时月偏偏不知死活上来招惹。他接过花,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花有了,还差个花瓶。你愿意当主人的花瓶吗?”
时月不太明白,但本能地满足主人的要求,迷茫着说了愿意。
时月偷偷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声音里带着浓重的不安:“萧先生,江先生会来吗?”
萧霁川十指交叠放在桌上,胸有成竹道:“当然,不过不来也没关系。”
时月:“啊?”
萧霁川眯眼笑:“不来就真把你卖给那个姓张的。”
时月的小脸陡然煞白:“……”
萧霁川:“逗你的。”
萧霁川正要再逗几句,却被扣门声打断,二人齐齐往那处看,是一脸为难的楚然:“萧老板,张家的二公子在楼下又吵着要见您,您看?”
“不见,请他走。”萧霁川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渗人样子,只是眼底浮起一点厌烦,“请不动就轰出去。”
被这插曲打断,萧霁川也没了调笑心思,继续翻看着桌上的文件。
室内极静,连纸张翻动的簌簌声也吵嚷起来。
时月的视线从桌底的那块地板转向门口那块地板,盯得久了那简洁典雅的花纹像是活了起来,张牙舞爪地要把人吞进去。
时月心道真是看花了,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双精致皮鞋闯入视野,时月心头一跳瞳孔紧缩,顺着修长双腿往上掠,正是江清晖那张冷清的脸。
这次没花眼。
时月心如擂鼓,匆匆低下头,咬了咬唇,留下一点亮晶晶的水迹。明明只离开一个星期,再看见那个人却觉得恍如隔世,也许有些东西是不能用时间来衡量的。
放下文件,萧霁川热情道:“江二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我以为你在等我。”江清晖仍站在门口,背着光脸上晦暗不明。
“等你的人可不是我。”萧霁川挑眉努嘴,轻轻踢了踢脚边的人,“023,你心心念念的江先生来了,还愣着干什么。”
时月被踢得身子一晃,睫毛颤动,没敢抬头,只硬着头皮挪动手脚往江清晖的方向爬。不过短短十几米的距离,他恍觉是跨越山海,没有比这更惊心动魄,也更令人欢喜的了。那双皮鞋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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