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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起码也算是朋友吧。我只是希望你生活得更好。”
李越然显然理解错她沉默的含义,他以为是梁梦因觉得他的关心已然越界。
其实,梁梦因只是不好说,她已经搬家了。
已经快半个月了。
而且还是寸土寸金的高楼公寓顶层。
顶着陈时序似笑非笑的目光,梁梦因的眼皮无端快眨了两下:“嗯……还是不用了,我在这边已经习惯了。”
李越然:“其实,梦因,你不需要跟我这么见外的。”
梁梦因:“没有。”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被那样冷然的目光盯住,她很难继续说话。
她暂时还没有在陈时序面前,和另一个男人“调情”的爱好。
吸一口气,明丽的眼睛微转,似是下定决心。
白皙纤瘦的手指从他的唇上移开,下一秒,就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长睫划过她的掌心。
心房怦然一跳,梁梦因下意识地垂眸,哪怕陈时序被她蒙住了眼睛。
看不见分毫。
室内安静,只有夜风拂过窗户的声音,还有她放大的心跳声。
李越然说:“其实我觉得我们真的挺合适的。梦因,不要急着去否定,起码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开始新生活。”
梁梦因:“……”
重新开始?
她是想过这个的。
可是……
在一片寂静的默然中,一只冷白清健的腕子突然抬起。即便被蒙住视线,陈时序依然准确地摁断了那通电话。
他没有去挪开蒙在眼前的那只手,隔着她的掌心,掀开薄唇,口吻深沉。
“你拒绝他了?”
梁梦因盯着那开合的唇瓣,没有说话。
“为什么拒绝?”
他再次追问。
清冽低回的声线里带着深不可测的意味,有时他们之间的默契也不大管用,大概是四年时间带来的隔阂。
原本独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似乎也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陈时序被蒙住眼睛看不见,梁梦因也不必再去强装淡定,她很平静地回答:“不合眼缘。”
半真半假。
话音刚落,便听到他哼笑一声。
梁梦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到,但她还是狠狠瞪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方才那只摁断她通话的手腕,已经垂落在她的腰侧,没有贴住她的肌肤,但其中的热度已经透过那短短的一段距离渗了过来。
滚烫,火热。
梁梦因莫名地几分口干舌燥,她不由咽了咽嗓子,细声细气:“你也知道我是个视觉动物。”
微微一顿,尾音浅浅勾起,是她一贯的说话腔调,像是自嘲:“不然我之前又怎么会看上你了。”
腰侧那只大手忽地扣住她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过衣角下露出的一截肌肤,毫无缝隙地贴合。
更热了。
呼吸猝然一乱,梁梦因强撑着提起那口气,不愿让他捕捉到自己一点软弱。
“你性格又差,脾气古怪,还不会说话,也就这张脸还拿得出手。”
她一向口齿伶俐,面对陈时序更是如此。莞尔一笑,她语速稍快,一长句话被她三秒内就已经讲完。
陈时序的面上没有一丝怒意,准确的说,他的情绪没有一丝波澜。
唯有扣在她腰侧的那只手,似乎愈收愈紧。
梁梦因只得跟着他的力道,不露声色地调整呼吸。
“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啊。”陈时序撩起眼皮,长睫再次划过她的掌心。
遮在他眼前的那只手很明显地晃动了一下。
纤薄的肩背已经贴紧房门,身后是冰冷一片,腰侧却像是有一只火把在那里燃烧。
灼过皮肤,透过肌理,烧过骨血。
梁梦因的声音抖了一下,还是端住了架势:“当然,你要对自己自信一点。哪天嘉驰破产了,你还可以靠这张脸讨个生活。”
有的时候,梁梦因真的很佩服陈时序的情绪稳定,被她这般挑衅也根本没有半分动怒。
大概唯一的情绪波澜,就是她刚到家那会儿……
陈时序靠近了一步,另一只手探至她的身后,隔开她与那扇门的距离。
这次,身前身后都是热的。
热得她几乎要掀开红唇,口鼻一同呼吸。
这样炙热的氛围让她濒临失控。
陈时序微微俯身,低头,再次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嘉驰目前不会破产。”
挡在他眼前的那只手掌,已经摇摇欲坠。
“那……”梁梦因轻轻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再吸一口气,周遭都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清清淡淡的冷香,夹杂着异性的荷尔蒙的味道,轻易地穿透她薄弱的防线。
“那太可惜了。”梁梦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暗暗唾弃自己不争气,连这点定力都不够,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声音,“如果你真的不幸破产,单靠你这张脸,说不定我还会考虑包你的。”
气氛陡然一沉,陈时序不想再跟她玩“蒙眼猜猜乐”的游戏了,长指握住她的手拉下,瞳底清光锁紧面前的女人。
“原来,你是因为我这张脸,才想跟我结婚。”尾音微勾,却无半点缱绻之意。
说不清是认真的,还是玩笑的,至少梁梦因从他眼底那一层不见底的迷雾中,看不出分毫。
她抬眼望过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隔着中间的那只手掌放下后,梁梦因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鬓角新长的发根。
心跳急促地鼓动,耳膜鼓噪。
梁梦因几乎要认真地去听,仔细地去看,才能分辨出他说出口的话。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有人的脸长得对你心思,你就可以像那晚那样,对他当面‘求婚’?”
冷隽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但梁梦因惯来是不怕这些的。
她很会无视他那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尤其是他们这样近的距离。
或者说,她在这样的目光下反而有了些安全感。
在她可以掌控范围内的安全感。
下颌翘起旖旎的弧度,从脖颈到锁骨,一条流畅骨感的曲线,被刻意地凹出。
她喜欢在这种时候端出最完美的姿态,以证明自己从未落於下风。
“被你猜对了,所以我后悔了——”流转的眼波中荡出一丝笑痕,浅浅淡淡的,几乎随时要消失,说出口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比你长得好的大把去了,我干嘛要跟你浪费时间。”
再度沉默。
大概是还未病愈,一直绷紧的身体消耗了她大半体力。长时间站立,本就红肿的膝盖突然脱力,小腿一软,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去。
毫无意外地扑进陈时序怀里。
这个的距离,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接住她。
鼻尖刚刚环绕上微凉的冷杉香,梁梦因就忽然被男人扶起,连同刚刚掌在她身上的大手一并收回。
陈时序神色寡淡,清冽的声线里毫无情绪,仿佛在说一件既定事实。
“梁梦因,是不是婚姻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儿戏?”
她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几分讥讽的嗤然,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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