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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床边,焦心于她的情形。
“筱晨,-怎么了?”小声地在她耳边叫唤。
没有唤醒她,他伸手掀开盖在她脸上的被子,露出她热红的脸庞。
脸颊接触到被子外的冷空气,她打了个哆嗦,小脸转身钻进温暖的被窝中。
“好冷。”被中传来她的咕哝声。
大手探入被中摸索她的头,心惊于手中探得而知的温度。
“-发烧了,我带-去看医生。”轻轻地摇醒她。
费力地睁开惺忪的双眸,眼中盛满了困惑。“怎么了?我睡过头了吗?”
“-发烧了!”杜维浩迅速打开她的衣柜拿出一件长袖薄外套。
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无力的身子,为她穿上薄外套。
“-可以自己换衣服吗?”若不行,他可以去拜托周嫂帮忙。
在杜维浩的协助下,她终于套上了外套。“你可不可以不要摇我,我头好昏,好想吐。”
“好,我不摇。”他让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靠着他,为她的外套拉上拉炼。
“我去请周嫂来帮-换衣服,好吗?”他柔声询问。“-需要看医生。”
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奋力地坐起身,翻开被子下床,冷空气冻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到门外等。”杜维浩不舍地望着她病弱的模样。
房门关起,她每走一步都像用尽全力般步至衣柜前,换掉身上的背心短裤,随便套上t恤及长裤,再罩上他刚才为她穿上的外套。
走出房门,迎向在门外等待的杜维浩。
在医生的诊断下,王筱晨只是感冒,打了针拿了药便回家休养。
回家后,杜维浩拜托周嫂熬了热粥,亲身端至她床边喂她,盯着她吞下药后躺下,嘱咐她好好休息。
王筱晨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已疲累地一沾枕便入睡。
凝视着她沉睡中的宁静容颜,杜维浩终于敢绽放出压抑在心中许久的爱恋目光。
伸手触摸她的额,满意于略低于之前的温度。
“-这样不爱护自己的身子,可知有人会担心的。”
覆身至病美人唇上偷来一吻。
“这是惩罚-害我为-担心的代价。”他在她唇边低语。
静静地看顾她一会,他才下楼处理搁置一整天的工作。
忙碌了一下午,等他注意到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加速完成手边的工作。
回到餐厅,周嫂已为王筱晨准备好热腾腾的咸粥,另外又炒了两道菜给杜维浩配饭。
杜维浩快速地进入浴室洗去一整天的疲累及热汗,随便地扒光了两碗饭。
在餐盘上放上一碗热粥,一杯温水及一包药,他小心翼翼地端上楼。
进入幽静的房内,冷气尽责地维持着二十八度的恒温,床上的人儿维持着他离去时的睡姿,神情安稳平静。
将餐盘放上床头,他的大手自然地探摸她光滑的额。
微微冒汗,已冒汗,已不像早上般热烫,他稍稍放下提在心口的大石头。
弯身至她耳边轻唤。“筱晨,起来吃点东西。”
眼皮颤动数下,双眸彷佛耗上一番气力才打开,眼中盈满倦累。
“现在几点了?”感觉醒来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杜维浩微用点力将她扶起,在她身后放枕头垫着。“晚上七点多了。”
王筱晨全身仍感觉如同报废般酸累,任由杜维浩摆弄。“我睡这么久喽!”
“是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杜维浩端来热粥。
“全身都不舒服。”王筱晨病佩撅地苦笑一番。
将碗匙交到她手上,杜维浩拉来椅子落座,盯着她吃东西。
“好好的怎么会感冒呢?”杜维浩边盯着她吃边问出口。
一口一口慢慢舀进口中,王筱晨羞赧地自己认错。“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洗完头发,偷懒没吹干,又将冷气温度定太低。”
“-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呢?-知不知道会有人担心-的?”杜维浩忍不住对她唠叨两句。
“我知道错了嘛,人家也不想感冒呀。”王筱晨赶忙讨饶。
“以后看-敢不敢再不吹干头发。”见她如此病弱模样,杜维浩也不舍再数落她了。
“再也不敢了!夏天感冒多难过啊!”吹了冷气会冷,不吹却又感觉热。
睡了一场饱觉,怪异地,她的胃口奇好,三两下便将一碗粥吃到见底。
“吃饱了。”王筱晨自然地将空碗交还杜维浩,再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及药。
“哇!怎么这么多颗药。”王筱晨声音有气无力地低语抱怨。
“这是处罚那些不乖害自己生病的病人。”杜维浩听到她的抱怨,好笑地调侃她。
皱着眉头,王筱晨一颗一颗地将药吞下。“我都已经那么可怜了,你还那么残忍地说我。”好不容易全数吞完,一整杯水也见底了。
“这是教-记得这次教训。”杜维浩收回杯子。
“知道了!学长,你比我妈还会念我。”王筱晨意外自己竟像个撒娇的小孩。
自从母亲在她大四时因车祸意外过世后,已经好几年没有人会对她这般关心叨念了。
听着他隐藏关心的唠叨话语,她有着熟悉的感动。
悄悄地红了眼眶,她将它归咎于生病时的脆弱,她在母亲灵前曾发誓过不再流泪的。
拿起托盘,杜维浩欲离开她的闺房。
“-要不要去冲个澡,流了点汗,衣服湿湿的应该满不舒服的?”
垂首闪避他的目光,不让他发现她的异状。“等一下就去。”
杜维浩离开她的房间,走下楼去清理使用过后的碗盘杯筷。
他适才已细心地发现她的不对劲,不知为何突然红了眼眶。
他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所以识趣地闭上嘴。
手中拿着挤上清洁剂的菜瓜布,他一边清洗一边思索。
到底是什么事让她突然情绪失控?难道是他说出一些让她伤心的话语?
想破了脑袋,他还是摸不出头绪。
到底怎么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王筱晨的感冒已痊愈了大半,只余下流鼻水的小毛病。
这两天卫生纸的用量可真惊人,从前半个多月才用尽一包,而今一天就快抽光了一包。
垃圾筒中满满的都是她包好的“水饺”转眼问,她又抽出一张卫生纸做好了一包“王氏水饺”
真讨厌,流个不停,为什么不一次流光呢?
王筱晨又恨恨地擤出一颗“水饺”真想一把就将鼻子擤掉算了!
办公室内只剩她一人,杜维浩在外面广场处理花卉出货的事宜。
王筱晨加快手脚处理前一阵子生病伴置下来的工作,虽然她看完医生后的隔天就想要上班,但每每工作一下,杜维浩一见她咳嗽或擤鼻涕,就连忙赶她回房去休息,不准她再继续待在办公室。
因此堆了这一大迭的工作,若不是这两天她加紧赶工处理,恐怕堆积下来的文件和订单会将她掩埋。
又擤出一个“水饺”准确地丢人垃圾筒内,王筱晨一手捉起电话话筒拨通,和订单的对方确认出货事宜。
谈了一会,确认好出货数量及到货日期,王筱晨结束通话。
将处理完毕的文件收进档案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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