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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段建大概满脑子就只剩下钱了,也不管这些事情合不合理,只要对方一用扣钱威胁,他便只剩妥协了。
以至于后来莫睢闻也加入了欺辱的过程,他也依旧是麻木不仁的样子。
事情脱轨已成定局。
他变成了两人的保姆,有一根铁链从有形渐渐变成了无形,始终禁锢在他的脖子上。
让他死亡的契机来自于生活之中桩桩件件的小事,他的孩子们从来都不肯叫他,按照大家族的规矩,他这种不清不白的身份只能归结于仆人,他得称呼那些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崽子们为少爷小姐。那些孩子里有的人认识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在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会出于对母爱天生的缺失感而不由自主的接近他。但最终他们都会在听见关于段建的负面声音时,下意识的离开他,有些有主见的过了头的孩子还会使用自己道听途说的话语来辱骂他。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段建都处于产前抑郁的阴影中不能自拔。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所生的孩子会厌弃自己,他就提不起安心静养的动力,甚至对肚子里的老六不抱任何期待,数次在自言自语中诅咒孩子死去。黎莫两人实在无法,就诱哄般的答应段建,允许他自己抚养孩子。并承诺这个还分不清父亲是谁的孩子独独属于他一个人,可以冠上他自己的姓。但代价是,段建必须好好的伺候他们二人,不许再耍任何小性子,不能拒绝情事上的要求,不能找借口不给人艹。
他们是生意人,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一旦逮到机会就势必是一场狮子大开口,但获得的喜悦一时将他冲傻了。他竟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拿出了全部的爱给未出生的老六。上心的程度让黎秋期吃味不已,连带着莫睢闻也颇有微词。但段建发自于骨子里的乖巧浪荡又令他们兴奋不止,多多撩拨几下就都没了情绪。
看着这种还算平和的相处环境,再往下走该是不错的,可压在骆驼身上的稻草不会因为得到短期的休息就可以当作没有,等到最后一根稻草的到来,该倒下的还是会倒下,骆驼不会回忆自己短暂的休息时光有多幸福,它只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根稻草都有多重。
老六大名叫段安然,取自安然无恙的期许。不同于那些鸿鹄高远的寓意,这个名字尽是小市民的短浅和暴露无遗的胸无大志。在安然三岁的时候,黎家的老爷子大手一挥,又给了他一个新的名字,安然这两个字就此成了只能在私下可唤的小名。
段建终究还是没了他的孩子,安然血缘上的父亲是黎秋期,那他就必须得在黎家接受教育,而不是跟着这样一个不堪的母亲。黎莫两人骗了他,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尊重段建的意思。在孩子被抱走的那一天,两人甚至都没有安慰过他一句。只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看着孩子的玩具区,从早坐到晚。
工作一天的黎秋期要比莫睢闻回来的早一点,他敏锐的觉察到空气中的氛围不对。没有孩童的玩闹声也没有饭菜的香味,甚至连明亮温馨的小灯也没有开。一切都维持在他们早上走的样子,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
“怎么没有开灯?”黎秋期嘟囔着,动作熟练又猥亵的靠近段建,将人抱了个满怀,手掌下流的往人身上摸。“算了,先给我亲一亲。”热乎的凑了上去,捏开对方的嘴唇就往里钻。灵敏的吮吸起对方嘴里的津液,段建一如既往的默默承受,在黎秋期要脱他裤子的时候,他还乖巧的自己将布料褪下。
正当黎秋期想要伸进去摸他的时候,他先一步用大腿夹住了对方的手腕。
黎秋期亮出犬齿微微一笑,“怎么,又想拿乔了吗?”这是段建常用的手段,想要什么东西就故意吊着他们两个,像只猫似的骄矜,只肯给他们些隔靴搔痒般的细沫甜头。黎秋期心情好的时候也乐的宠他,今天段建失了自己一口口母乳精心喂养的孩子,他也不愿再为难他,想着对方有什么要求都给满足了,“是想要一辆新的法拉利吗?把腿开开,明天就带你去4s店。”说话时,黎秋期脸上还带有一丝宠溺的笑意,配着他那张妖艳的脸极其好看,又显得有几分软化的和善,叫段建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期许。
他贴了上去,乖乖巧巧的抱住对方,温驯的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甚至还主动张腿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肢,颇为主动的邀请他在自己穴里射出。黎秋期只觉下腹被湿热包裹紧贴得十分舒爽,顺便还坏笑着在段建穴里顶了顶,直到逼近子宫才仍由龟头翕张着泌出一道有力的黄浊液体。
段建高大的躯体在感受到体内那股不同以往的温热水流之后,身子一硬。颤抖着不住紧绷,这种极富侮辱意为的行为给他带来的阴影实在是太过庞大了,曾经黎秋期将他关在厕所蒙住双眼只叫他做一个没有尊严的死物,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每天只能听见厕所里滴答的水声度日如年,看不见一点光明,也没有前路。那种孤独的无助甚至要将他逼疯了,加害者的声音成了他每日唯一的等待。以至于,后面被放出来,他就再也受不了黑暗,还有身体无比抗拒他们射尿在自己体内,每次都要缓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放松下来。
硬着头皮挤出一抹讨好的媚笑,宛如豁出去一般,段建改变体位骑上那根折磨自己的巨物。谄谄着在对方玩味的笑意中将其夹得严丝合缝,支支吾吾的求着对方把孩子还给他。
得到的无疑只有毫不留情的嘲讽和拒绝……
“我黎家的孩子怎么能跟着你这种贱民一起生活呢?”句中的鄙夷毫不掩饰,段建抽抽泣泣的还要再求,甚至跪在了对方面前。
“别想了,以后你得叫他叫少爷。说不定你的安然也很快就会忘了还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妈,快点起来。再说就冻结你的信用卡。。。。。。”黎秋期面色冷漠,他接受的世家教育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对于血统有着不可改变的执念。他最瞧不起的就是段建这种攀龙附凤还不识好歹并且贪得无厌的人,所以说出的话就狠厉了些许。
一个巴掌响起,“你t还敢威胁我……”
莫睢闻是在段建跳楼之后才回的家,看到的只有失魂落魄的黎秋期跪坐在一滩血肉前。
“你怎么这么没用?”黎秋期起床气尚未完全消弭,心情甚是不佳,一大早就冲着浑身上下只系着一条轻薄围裙的段健恶语贬低,说话时的语气还有不耐烦的神情无一不在彰示着他对段健的疏离与看低。
可怜的男人便像一个无辜的大犬一样,委屈极了似得,眨巴着眼睛,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一样。“对……不起,我又没有把面包烤好。”说话间,眼神不时看看盘子里烤焦的面包片。心里懊恼不已,忍不住也想要厌恶自己。他怎么连面包都烤不好了,真是没用,再这样总是差劲下去老公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段建在这里急得不得了,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轻飘飘的裙摆。心中惴惴不安的等待着黎秋期的发话,就像他每次工作做错了事情时一样,像个小学生罚站般不敢乱动。那双低拢着的湿漉漉的眼睛还真差点就叫黎秋期软了心神,让他想扑上去将骚浪而不自知的男人用身体力行的方法好好的教训一顿。但莫睢闻讲过,强迫的方式只会让他产生抵抗心理,尤其是以往司空见惯的性行为。万一他们做过了头,让他再想起以前的事情就糟了。催眠这种东西也就只管用那么一次两次,用的多了难免出现其他问题。
于是哪怕自己此时再怎么想和段建亲热也只能忍着,什么下作手段都不能使,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行为与段健心中那个固有的形象产生重合,他只能强自装出一副对其兴致缺缺的神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折磨段建还是在折磨自己。
黎秋期只得借用几声轻咳来掩饰自己,并且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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