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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先好好尝一尝,看看那味道是甜还是骚。这也算是满足了前几世的他一个心愿吧!因为在梦中,他只知道是自己破了段健的处,却并不清楚自己该是怎么破的。是直接掰开段健的腿硬上,还是先把他的穴弄湿弄软了再上的,继而就衍生出,自己有没有喝过他的处子水这个问题。如果喝过了,自己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如果没喝过,他那处又该是什么味儿呢?反正肯定不会和他被人玩弄开了,变得骚浪了之后的味儿一样。
“咕!”莫睢闻越想越渴,“黎秋期,你帮我按住他,我要喝喝他的处子水。”
“我也想喝。”黎秋期直然道,莫睢闻想和他说自己先喝了,然后再换给他喝。黎秋期却略带嫌弃,“他好好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子穴,被你的口水弄脏之后,我还能喝吗?”莫睢闻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嫌弃。
“你要怎样?”莫睢闻拿出谈条件的气势。
“把他的破处权让给我,不然别谈。”黎秋期也是个老江湖,自然不甘示弱。
莫睢闻想了想,男人的处自己都给破了三次了,让一次出去倒也没什么,于是便就同意了。可怜段健还被人牢牢地压在床上,却要面红耳赤的听着别人用自己的第一次来讨价还价,哭得抽抽噎噎也没有人管,大家只当他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连象征性地问问他的意见都不肯。他只能自己小声呜咽着,喊道:“不要……不要……”声音倒是不小,但没什么人听就是了。
之后的事情,让段健这个足有一米九的汉子哭的够呛,腹肌连带着胸肌都在抽搐,像个止不住战栗的孩子。
莫睢闻说的舔可并非单纯意义上的舔,还包括吸、咬、刺、含。他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先前还只是带着探索的浅尝辄止,也没有将段健弄疼,只让他觉得有股刺激的痒意仿若带着电流一般沿着尾脊处直上,舒服的他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为此还被黎秋期婊子骚货得骂了几句。可随着莫睢闻的动作越发的乖戾,段健的音调也越升越高,叫声越来越凄惨。
莫睢闻竟然在咬他的穴肉,两片柔软可欺的阴唇自不必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嚼了个透。小巧的肉珠受害尤为严重,可怜兮兮的肿大了一圈。到最后,就连黎秋期都觉得自己有些亏了,那处子穴还没被自己艹肿,却是被人生生给吃肿了。“你好了没有?”等黎秋期恼火的开调之后,足足尝了十来分钟的莫睢闻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段健,但在放过之前,他还顶着黎秋期的黑脸,用力将段健穴里的水都吸完了才作数。
他最后那一下,简直是把段健的魂都给吸出来了,脚趾爽的不住曲起又抻直。等莫睢闻头一离开,他便摇摇晃晃地挣脱黎秋期起身去查看自己那处怎么样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自己好好的一个处子,竟然连穴儿都包不住了,两片肉唇不知廉耻的大张着,中间的肉核红的骇人。他伸手去摸,才发现里头的水都被嘬干了,看来是禁不起再折腾了。
此时莫睢闻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用袖子擦拭起嘴角的水痕,口中发出一声似是喜悦的赞叹:“味还挺甜的。”
黎秋期听了,没有理他,自己下面还在饿着。自然是要把男人抓过来好好蹂躏一番,这破处的机会既然给了自己,那就一定要让段健好好的记住,谁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将人翻转过身,面对面抱住。段健还在捂着他的破烂穴哭哭啼啼的,甚至因为没了力气,还敢将自己的头抵上对方的肩膀。黎秋期见到人的亲近,有些许高兴,稍微柔和几分的唇角却在下一秒又僵硬了几分,“你个婊子,你说什么?你下面干了,不能再做了?”不甚满意的厉声呵斥,让前世深受其害的男人微微战栗,他是真的不行了,那里水儿都没了,能有什么办法。“我不管,你那干不干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一定要。”
黎秋期刚开始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弄他。直到他将男人的腿用力掰开,过程中段健还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害怕的呜咽了两嗓子,手指牢牢的盖住腿间那处,直到被人攥住了阴茎才可怜兮兮地将手拿开,用有些讨好的力道轻轻地扶上黎秋期的肩膀。黎秋期看了眼段健的穴,才知道他所言非虚。那里确实被莫睢闻弄的惨了点,“你他妈是这么舔穴的?”他向着莫睢闻吼道。
莫睢闻根本就不是带着情欲意味的单纯挑逗,而是用上了唇齿的撕咬,像对待猎物一样。段健好好的两片嫩呼呼的阴唇被咬的发白不说,本该被层层肉唇簇拥着保护着的肉珠都被翻了出来,无奈的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再仔细看看,还有那么一点点破皮。
“他的菊穴还是干净的,你也可以这么弄他后面。”莫睢闻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段健那处的滋味,满不在乎道。
黎秋期小声的低骂了句,这男人的屁眼该多脏啊!他怎么不自己去搞?“你要是做不下去,就让我来。”莫睢闻继续说道,隐隐之间颇有要把便宜都占完的趋势。“滚!”厚颜无耻,黎秋期舔舔了唇角,继续看向怀里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宛如深秋的熟麦,大张着腿的样子像是在做出最原始的邀请,忽略男人苦闷的表情,就算上了他又怎么样?谁第一次不是要见点血,就他娇贵?
“呜——”
一个深深的挺胯,黎秋期昂扬的欲望便已破开无防的软肉,借着一股蛮劲直捣黄龙,不管段健如何敞着腿挣扎哭闹,他始终一往直前。碰到紧致的地方,便带着嫌弃的无奈着叹口气,压着男人的膝盖,将人打开的更大。
段健有许久没受过这个了,当然反应不过来了,加上内里干涸,无论怎么搞,都只能落下个痛。可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丽佳人就像个没有心的一样,不管他叫的多惨都不见有一丝的留情。
“别……不要……轻——嗯唔……”哭喊的近乎嘶哑的声音,几乎快提不起了。假若黎秋期顶刺的动作幅度大了些,便是连呼气都难受,只能滴着泪嗯嗯的出气。
段健前世跟了黎秋期很长一段时间,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少年时期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以及男男关系,虽是在国外,却能够凭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有一片立足之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外国妞也瞠目结舌。曾经段健还很是嫌弃他那东西,跟莫睢闻的干净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又黑又丑,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自己子宫里乱来,他简直想吐。所以黎秋期在教他如何口交的时候,才颇为费力,每每想起这男婊子嫌弃自己脏,就忍不住去作践他。叫他流着眼泪哄自己的脏jb,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求自己用脏jb去弄他。最爱做的就是用那根大东西去掌掴他的丑脸,丑jb配他这张没甚特色的丑脸,不正好吗?
嫌弃归嫌弃,段健也知道如果对方不能舒舒服服的射出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好受。等艰难适应了一点,他便开始主动攀上对方的肩膀,自发自觉的将对方当成唯一的依靠,哼哼唧唧求着人好好对他。一双健壮结实的长腿颇为奴颜屈膝的缠上人的劲腰,用悄无声息地力道催促对方快些射出来。
可黎秋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勾得人泄身,不管段健怎么哑着嗓子好哥哥好哥哥的喊着,他都没有放过对方。一根上翘的jb硬是将段健顶昏了一次才算作罢,等他长驱直入进了子宫,还不待段健嚷嚷着求他退出去射,便抖着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释放了一泡。
情事过后的黎秋期诱人的很,半湿的头发黑亮耀眼,白嫩的脸颊透出股子妖艳的美感,连莫睢闻都忍不住看了两眼,但却吸引不了段健的目光。他此时像是连神经末梢都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到了痴傻的地步,双目无神的呆望着天花板,嘴里的口涎滴到被子上都不在意。
“好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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