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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人,顾鸣川一开始没放在心上,说这句话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瞳孔骤然一缩——
男人色眯眯的眼神里,分明隐藏着更大的恶意,如果有实质,恐怕已经把时奕吞噬得体无完肤。
顾鸣川幽黑的眸子微眯,内心已有了决断。
他和时奕走到今天,靠的不仅仅是谨慎。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
天光见亮,时奕睁开双眼,看见熟悉的酒店吊灯,眼皮迟缓地动了动,意识也随之慢慢回笼。
昨晚他太兴奋,喝了很多酒,几乎来者不拒,然后……
记忆相当混乱,只能回想个大概,尽管这样,有些画面还是异常鲜明。
意识到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时奕又羞又气。
身边躺着人,时奕习惯性地钻进被子,打算挽回一下。
他更加卖力地在男人身上色情地抚摸,极具技巧性的手法任何一个男性都招架不住,更别说顾……
等等!
摸到那根重量明显不对劲的肉棒,时奕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手感明明不一样。
时奕的心脏吓得停跳一秒,这下子彻底清醒,猛地从床上做起来,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
等看清身边的人,他砰砰乱跳的心脏终于缓过来一点,还好不是别人。
但是池青叙也不行啊!
时奕内心几乎崩溃。
另一边,池青叙被他又揉又摸,身体早起了反应,清醒得比时奕以为的要早。
可是,就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满心恐惧的池青叙并没有发出声音,死死咬着牙装睡。
时奕起身的动作他也知道,他怕得浑身颤抖,紧紧闭着双眼,装作毫不知情,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定被看出来了吧,夫人他那么敏锐,怎么办会不会被灭……顾先生我错了呜……
池青叙满脑子胡思乱想,羞愤欲死。
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又有一个人出现在这间卧室。
顾鸣川来得好巧不巧,正是时奕和池青叙挤在一个被窝里乱摸的时候,时奕的状态明显是意识不太清醒,另一个嘛……
就不好说了。
时奕还呆呆地坐在床上,美艳的面孔还残留几分后怕的神情,波光潋滟的眼睛里,眸光闪烁不定,怕得不敢和他对视。
顾鸣川觉得好笑,故意板着脸走过去,掐住他的喉咙慢慢收力。
“跟我说说刚刚做什么了,嗯?”
余光瞥到另一个瑟瑟发抖、拼命装作不存在的人,顾鸣川冷笑一声,沉声道:“你也别装了,起来。”
池青叙僵硬地坐起来,面前是近乎赤裸的时奕,大片雪白的皮肤相当惹眼。
他这个角度,正好对着轻微隆起的胸部和嫣红的乳头,一晃一晃的勾引人,再往上则是被大手狠狠扼住的颈部。
那双骨节分明的牢牢攥住时奕的脖子,几乎叫他呼吸不得。
这仿佛抓奸在床一般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微妙。
噩梦一般的修罗场中,时奕少有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己于心有愧。
可面对顾鸣川毫不掩饰的怒意,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他和池青叙的关系不能说是清白,彼此的裸体见过不知道多少回。
虽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发生在顾鸣川在场的情况下。
可是池青叙出现在这张床上,难道他顾鸣川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现在来找我兴师问罪做什么?
脖子被掐住,时奕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他当然很擅长伪装,可是顾鸣川对他太过熟悉,任何一个微小的神态变化都了若指掌,只阴着脸冷哼一声。
池青叙怕得要死,眼睛根本不知道落在哪里,匆匆忙忙跪到地上,慌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柔软的睡袍从他肩上滑落堆在脚边。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盯着脚下的毛绒地毯,不敢大声呼吸。
时奕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扭曲,双唇失去血色,瞳孔渐渐失去焦距,露出痛苦的表情,宛如濒死一般竭力喘息。
顾鸣川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池青叙看得心惊胆战,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声提醒道:“顾先生……”
也许他这句提醒起了作用,顾鸣川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时奕雪白的颈部皮肤已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他不合时宜地想,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减时奕的美貌,甚至平添色情,叫人生出肮脏的蹂躏欲,只想让这具美丽的身体沾染更多自己的痕迹。
时奕的呼吸终于自由了,冰冷的空气一下次灌入,他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眸子蒙上水雾。
他偷偷觑着顾鸣川的表情,又是一阵心惊。
哪怕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时奕也很难完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他有种感觉,顾鸣川就像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没有人能活着来去自如。
包括他也不能。
时奕的心一点点往下坠,顾鸣川那阴沉不定的脸色,仿佛压着风雨欲来的节奏。
但是为什么。
难道……这种事情是底线?可是也……
算了。
时奕短暂地思考了半秒,很识时务地跪到地毯上,动作像做了千万次一样熟练自然,抱着顾鸣川的腿,用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蹭,一脸诚恳地软声道:“老公我错了。”
心里一边腹诽“什么嘛大家早都一起睡过了”,一边熟练地撒着娇,对于时奕来说,这套流程可谓浑然天成,信手拈来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下巴抵在顾鸣川的膝上,仰起头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顾鸣川,眼尾无辜地垂下。
这副清纯的模样,要是换做平时顾鸣川早就心软了,不过今天……
顾鸣川看了眼旁边的池青叙,心想还是得给点教训。
里面就是调教室,顾鸣川把二人丢在原地,自己进去挑了点东西。
池青叙的眼泪挂在眼角,看着顾鸣川走进调教室的背影,脑补出了一百八十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一样比一样下场凄惨。
他的表情就要哭出来了,大着胆子,扭过头惴惴不安地看向时奕,努力忽略他的裸体去寻找他脸上的表情。
只看了一眼,就像烫到一样迅速缩回了视线。
他想,不愧是夫人,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平静。
顾鸣川这时从调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没少在这间屋子里颠鸾倒凤,时奕心中有数他拿的什么,忍不住撇了撇嘴。
顾鸣川把盒子丢在地上:“我好像对你们太放肆了。”
池青叙抖得更加厉害,时奕则是继续拿脸蹭他的腿,轻轻摇头试图求饶。
可惜他的小心思没起任何效用。
顾鸣川冷淡地命令道:“打开,你们知道怎么用。”
盒子里有一盒提升敏感度的催情药,一个具有放电功能的跳弹,一只形状狰狞的双龙头假阳,还有一小瓶密封着的液体。
看清那瓶药水的一瞬间,时奕再也维持不住内心的镇定,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顾鸣川,眼睛里写满抗拒,迅速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举动。
老夫老妻了,时奕撒起娇来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用这个嘛。”
顾鸣川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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