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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一晃一晃的勾引人,再往上则是被大手狠狠扼住的颈部。
那双骨节分明的牢牢攥住时奕的脖子,几乎叫他呼吸不得。
这仿佛抓奸在床一般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微妙。
噩梦一般的修罗场中,时奕少有的感到了紧张,觉得自己于心有愧。
可面对顾鸣川毫不掩饰的怒意,他又觉得自己有点儿冤。
他和池青叙的关系不能说是清白,彼此的裸体见过不知道多少回。
虽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发生在顾鸣川在场的情况下。
可是池青叙出现在这张床上,难道他顾鸣川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现在来找我兴师问罪做什么?
脖子被掐住,时奕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他当然很擅长伪装,可是顾鸣川对他太过熟悉,任何一个微小的神态变化都了若指掌,只阴着脸冷哼一声。
池青叙怕得要死,眼睛根本不知道落在哪里,匆匆忙忙跪到地上,慌得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柔软的睡袍从他肩上滑落堆在脚边。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盯着脚下的毛绒地毯,不敢大声呼吸。
时奕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扭曲,双唇失去血色,瞳孔渐渐失去焦距,露出痛苦的表情,宛如濒死一般竭力喘息。
顾鸣川的表情依旧很冷淡。
池青叙看得心惊胆战,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小声提醒道:“顾先生……”
也许他这句提醒起了作用,顾鸣川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时奕雪白的颈部皮肤已烙下几道鲜红的痕迹,他不合时宜地想,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减时奕的美貌,甚至平添色情,叫人生出肮脏的蹂躏欲,只想让这具美丽的身体沾染更多自己的痕迹。
时奕的呼吸终于自由了,冰冷的空气一下次灌入,他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眸子蒙上水雾。
他偷偷觑着顾鸣川的表情,又是一阵心惊。
哪怕已经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时奕也很难完全揣测这个男人的想法,他有种感觉,顾鸣川就像一汪望不见底的深潭,没有人能活着来去自如。
包括他也不能。
时奕的心一点点往下坠,顾鸣川那阴沉不定的脸色,仿佛压着风雨欲来的节奏。
但是为什么。
难道……这种事情是底线?可是也……
算了。
时奕短暂地思考了半秒,很识时务地跪到地毯上,动作像做了千万次一样熟练自然,抱着顾鸣川的腿,用不着寸缕的身体轻蹭,一脸诚恳地软声道:“老公我错了。”
心里一边腹诽“什么嘛大家早都一起睡过了”,一边熟练地撒着娇,对于时奕来说,这套流程可谓浑然天成,信手拈来完全不在话下。
他把下巴抵在顾鸣川的膝上,仰起头用湿漉漉地双眼看着顾鸣川,眼尾无辜地垂下。
这副清纯的模样,要是换做平时顾鸣川早就心软了,不过今天……
顾鸣川看了眼旁边的池青叙,心想还是得给点教训。
里面就是调教室,顾鸣川把二人丢在原地,自己进去挑了点东西。
池青叙的眼泪挂在眼角,看着顾鸣川走进调教室的背影,脑补出了一百八十种折磨自己的方式,一样比一样下场凄惨。
他的表情就要哭出来了,大着胆子,扭过头惴惴不安地看向时奕,努力忽略他的裸体去寻找他脸上的表情。
只看了一眼,就像烫到一样迅速缩回了视线。
他想,不愧是夫人,这种时候还能如此平静。
顾鸣川这时从调室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没少在这间屋子里颠鸾倒凤,时奕心中有数他拿的什么,忍不住撇了撇嘴。
顾鸣川把盒子丢在地上:“我好像对你们太放肆了。”
池青叙抖得更加厉害,时奕则是继续拿脸蹭他的腿,轻轻摇头试图求饶。
可惜他的小心思没起任何效用。
顾鸣川冷淡地命令道:“打开,你们知道怎么用。”
盒子里有一盒提升敏感度的催情药,一个具有放电功能的跳弹,一只形状狰狞的双龙头假阳,还有一小瓶密封着的液体。
看清那瓶药水的一瞬间,时奕再也维持不住内心的镇定,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顾鸣川,眼睛里写满抗拒,迅速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举动。
老夫老妻了,时奕撒起娇来没有任何心理障碍:“老公,我知道错了,不要用这个嘛。”
顾鸣川对他的哀求视若无睹,任凭他怎么哀求都不为所动。
池青叙不明所以,只觉得刚才还看起来很镇定的时奕忽然就变了,变得……和他一样害怕。
他抖得更厉害了。
明白顾鸣川铁了心要教训他们俩,时奕认清形势,放弃挣扎,认命地拿起那个小瓶子。
一拧开,辛辣呛人的味道立即钻入鼻腔,他本能地拿远了些。
池青叙闻到姜的味道,脸色瞬间苍白。
时奕和池青叙吃下有催情作用的药,很快就起了反应。
两个人皮肤都一样的白皙细腻,这会儿又同样泛起诱人的绯色,在药物作用下,看向彼此的眼睛有着说不清的暧昧。
顾鸣川饶有兴趣地端详着这副美景。
涂抹了润滑剂的穴口很快变得水淋淋,时奕摸向自己的女穴,黏腻的液体立即沾了满手。
他咬着牙,估摸着扩张得差不多,狠心拿起涂抹了人造姜汁的双龙头一端,慢慢推进自己的女逼。
“啊——”
进入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带着哭腔又哭又叫。
姜汁果然威力超群,纵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刺激得全身战栗。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性器官的附属品,脑海里唯一剩下的就是来自逼里的刺激,时奕的叫声越来越尖锐。
顾鸣川踢了踢还在努力润滑的池青叙。
他是男人,也比不得时奕天赋异禀,现在才刚刚扩张好。
被顾鸣川催促后,池青叙不敢有片刻耽搁,外面风光无限的新晋影帝在这里只是一条母狗,顺从地拿起那支狰狞的刑具,用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赐予的惩罚。
双龙头将时奕和池青叙的身体连在一起,他们背对着跪着,屁股高高举起紧贴着对方,雪白的大腿也紧紧挨着,每一下动作都能带起对方激烈的反应。
不间断的呻吟声在房间里环绕,一个嗓音柔媚,叫得凄凄惨惨,另一个声音低沉,压抑着重重的喘息。
“我看你们两个也能玩得挺愉快。”顾鸣川靠着软枕,看着床上紧挨着跪在一起的两人道,“很好,谁先把对方操得射出来,就可以免掉后面的惩罚。”
时奕闻言,立即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用自己的逼牢牢套住,向池青叙撞去,因为更强烈的刺激发出更为高亢的叫声。
池青叙的脑子已经有些迟钝,听见这话也还是晕乎乎的,只是机械性的用下半身套弄那根粗大的阳具,内壁被粗糙的突起摩擦,他整个人都沉沦在情欲里。
忽然他感觉时奕的动作好像更加激烈了,却不像他这样乱来,极富技巧性地让假阳具插入自己更深的地方,让上面的突起摩擦自己的敏感点。
“啊……不要了、求求你……不能再弄了,要坏了啊、啊……”
又痛又辣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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