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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炎不懂什么是结婚,他只知道永远留不住林业斐了,所以激动起来,眼泪流个不停,他原本有意识控制的焦虑症,在这一刻还是无法避免地发抖。
走投无路的赵炎开始变得极端,一种更叛逆的思维逐渐生成,就算哥哥不同意,他也想留下林业斐。
这时林业斐端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递给了赵翊君,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
坐下后林业斐才发现赵炎一直在咀嚼糖果,他的眼睛是红的,袖口上的糖渍和眼泪黏在一起,显然这里刚发生了一场不愉快交谈。
“怎么了?”林业斐坐到赵炎身边,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这副受了委屈自暴自弃的模样,很像从前满腹心事的江冰。
赵翊君喝了口咖啡,扬手一指赵炎,数落似的说:
“没出息,一点小事就会哭。”
林业斐不赞成地叹息,从前江冰就很少哭,情绪低落时也因为江谦家教严厉,没办法选择这种发泄方式。
如今赵炎简单了很多,看似天真其实非常懂事,他从不会用哭来索取什么,只有在事情得不到解决时,他才会因为没有办法而着急得难过。
林业斐拿出手帕替赵炎擦了擦脸,转头回问了赵翊君一句:
“你说他以后的路靠他自己走,那他要走的路,是不是也必须是你替他选择的路?”
赵翊君想都没想就答:“当然,我是他哥,我不会害他。”
林业斐点了点头,他虽然不认同这种以爱为名义进行的绑架,但他同样没办法替赵炎决定哪种爱的方式才是最适合他的。
林业斐低下头酝酿了一番,再抬起头时他的眼睛变得无比认真且执着,他望着赵翊君沉声说:
“翊君,我可以照顾赵炎一辈子……”
赵炎正沉默着,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同时身后也传来赵翊君的哈哈大笑声。
“业斐,别开玩笑了……”
一点也不好笑,甚至还有点痴人说梦的荒唐。
赵翊君坐直了一些,单手压在沙发靠背上,他微眯眼睛打量着林业斐,语气严肃地说:
“业斐,你知道赵炎他把你当成什么人吗?”
林业斐看了一眼赵炎,这个答案并不需要别人来告诉他。
“跟张阿姨一样,是我们家的……佣人。”
林业斐微笑地问赵炎:“是吗?”
赵炎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个定义不够准确,但是赵翊君不断用眼神施压,赵炎最终还是点了头。
既然林业斐和张阿姨做的是同样的事情,洗衣做饭,照顾他的生活,赵炎便想如果张阿姨可以一直留下,那林业斐同样可以。
今天是个入冬后的阴天,屋内光线灰白,暗色堆积在林业斐脸上,只一刹那,他眼睛里的光亮突然像萤火虫振翅而飞,余下一片黯淡无光的漆黑。
赵炎意识到自己做错事,赶忙用手语问:
“你……可以留下来吗?”
赵炎第一次违背赵翊君的意愿,表露出如此强烈的自我。
“想要我留下来?”林业斐仍觉他做的不够,便带着目的继续逼问。
赵炎拧自己的手指头,十分确信地点头。
“这么舍不得我吗……”
距离赵炎心里最重要的位置,看上去只差这一步之遥。
可惜的是,赵翊君这时候出来阻止,这部爱情电影里便有了一个制造冲突的反派角色。
“舍不得你做的菜啊业斐!刚才赵炎一直夸你的菜比张阿姨做的好吃,想要我把你留下来当保姆,你说我这小庙哪供得起你这尊大佛,这不是大材小用嘛!”
林业斐嘴角很平,没有笑意地对赵炎说:
“我很贪心,想要的东西很多,赵家怕是请不起我。”
赵翊君便附和说:“我也是这么跟赵炎说的,他就在这跟我闹脾气,业斐,你看看你才来几天,赵炎的心都向着你了,连我这个当哥哥的说话都不好使了。”
林业斐盯着赵炎,问他:“是吗?赵炎,哥哥重要还是我重要?你最想要的……是谁?”
赵炎内心堵着一口气,林业斐不肯留下来,居然是因为嫌他钱给的不够多,一时气闷,他瞪了瞪林业斐,毫不犹豫地指了指赵翊君。
哥哥是亲人,哪怕他没有钱也不会离开自己,哥哥才是最重要的。
赵炎的话像一粒苦涩的种子,时间一拖,便绽放在林业斐眼中,结果在他的心脏,他逼问到最后,发现也不过是个落水后先救谁的愚蠢问题罢了。
房间里,林业斐替赵炎找好了衣服,一件白色羽绒服,内搭一件浅咖色的羊绒衫,还帮他把睡衣和一件方便穿脱的毛衣外套,以及晚宴上要穿的西服装进旅行包里,事无巨细,面面具到,真像一个合格的保姆。
赵炎把衣服换好了,白色羽绒服轻薄保暖,版型也不显得臃肿,林业斐还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条白色围巾给他系上,整个人气质简单干净,只有过长的头发显得他太文弱秀气了些。
林业斐将赵炎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的耳朵和清瘦的下颌线,他淡淡说了句:
“有空去把头发剪短,这样看起来会更清爽一些。”
赵炎木楞地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床头柜旁,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张卡。
这张卡是赵翊君给赵炎的,说是让他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赵炎平时花钱少,也不知道卡里的余额到底有多少,更不知道林业斐说的请不起他,到底要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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