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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汗,微微笑了,还好,没有迟到。
娃哈哈看见妈妈,伸着小手啊啊叫。
阿衡从小五怀中抱过娃哈哈,眼睛温柔,略带歉意,对着顾飞白开口,顾师兄,你和嫂子的婚礼,我来得急,没有带礼物,过几天补上行么。
言希在家接到请帖时已经是婚礼的前一天,夫妻俩除了随分子掏钱,没有时间准备礼物。
顾飞白看着她,淡淡开口,没关系,我听说言希的画千金难求,现场画一幅当贺礼,怎么样。
言希挑眉,含笑,画画吗,画画估计不成,我擅长油画。
油画要耗费一些时间。
顾飞白摇头,表qg冷淡,那么字呢,我订婚时阿衡送过一幅字,你再送一幅呼应也很好。
顾飞白的字一向写得好,当年觉得与阿衡有些志同道合的地方,似乎也就只剩下字了。
杜清的脸色益发难看。
言希宠溺,看着阿衡,言太太,拿你的和我呼应,我的名声可算是没了。
阿衡脸色微红,装作没听见。
细长的手指执起毛笔,言先生轻轻笑了,他说,顾飞白,今天是为了我媳妇儿的笔墨孤单,不然,你怎么配得上我的字。
风云际会,浓翠挥毫。
一幅对联。
“得成比目何辞死,
隻羡温言不羡仙。”
分割线
二零零八年秋。
阿衡言希回到乌水。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章,还需要修改,宝们先看着,我明天再改。
正文完结了。
咳。
关于对联,让言希原创,还是拉倒吧- -。
关于白大褂,我喜欢白大褂,星星眼。
关于言小宝,小宝是个天才,可以做一切不符合年纪的事~\(≧▽≦)/~啦啦啦
关于定製印刷,宝们,那个太贵了,咱不弄了,省钱,买rou吃!!!
关于番外,我不定期抽风,第一个,写孙鹏。
关于大结局,其实只是一段故事的完结,不要介怀,话说我要写悲剧乃们不更纠结= =。
关于我,我爱你们。
孙鹏
我感冒了,大夏天的。
鼻子很难受,拉开窗帘,斜对着的,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个空dàngdàng的房子,终于住满了人。
躺chuáng上,看了会儿书,公司有人打电话,问新行政楼建筑招商,里面有达夷竞标,是不是需要特别照顾。
我想了想,说不用。
达夷骨子里有股傲气,发作起来,比言希还吓人。
这俩人,说起来,我认识那会儿,一个刚会爬,一个刚会走。
我喜欢达夷,厌烦言希。
因为我抢得走达夷的糖,却夺不走言希的任何吃食,包括他经常挂在嘴上的牛奶袋子。
他喜欢喝一个牌子的巧克力牛奶,厂子断货,宁愿不喝,也不换一家,死脑筋,缺心眼儿。
五岁之前,我们相处得很和平,我有我的小伙伴,他有他的达夷思莞,偶尔我们会在一起铲沙挖土盖房子,言希的房子总是做得很漂亮,他爱昂着头,叉着腰对我们说,我要娶世界上最漂亮的美人,我们住在我盖的房子里。
直到今天,我还记得他当时的样子,白衣服上都是一块块泥点,明明是西瓜头,却高昂着,猖狂傲气得让人想抽他。
当时,思莞身后总跟着他妹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总是梳着两个小辫子,软软的头髮尾部还系着漂亮的蝴蝶结。
我喜欢看她,很喜欢。她不像言希那么多话,笑起来脸上红扑扑的,总是娇娇软软的。
可是,看到她的眼睛,我总会想到言希,然后,我特别想看她哭的时候的样子。
因为,我从来没见言希哭过。就算是捏他的脸。
我揪了温思尔的小辫子,然后,她哭了,那双大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委委屈屈,却还是亮晶晶,像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我心qg很好,言希却来了,他打我打得莫名其妙,因为正牌哥哥温思莞都傻站在一旁,我还手还得莫名其妙,因为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有任何jiāo集。
再然后,我和言帅家的孙子结了梁子,全园子都知道了。
我爷爷孙功爱骂我,你就不能让着言希,他没了爸妈教养,你也没有吗?
言希的爸爸妈妈不喜欢他,大家都知道。
可是我偏不让着他,开始时是因为温思尔gān架,到后来,高兴了,难受了,有理由了,没理由了,都要gān上一架。
凭什么呀,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凭什么让别人说他没教养我有教养,或者他有教养我没教养,要有教养就一起有教养,要没就一起没!
后来,他身边有了陆流。他宠着言希,溺着言希,言希说的什么话都一概维护包容,言希闯了什么祸他都在身后兜着,和我完全不同。
之后,我再也没有跟言希打过架。因为,他的身旁总是有陆流。
其实很奇怪,我和陆流玩得很好,和达夷思莞也很好,可唯有言希,上辈子成的冤家,死活解不开的结。
尤其上七中后,他穿着七中以朴素难看着称的校服,依旧挑着眉高挑挺拔的骄傲模样,让我更加厌烦。
初中时,我和陆流在同一班,混得很熟。
那时候,上初中,女生隐隐约约地发育了,男生心里朦胧中都有一些小东西,yu盖弥彰。他们爱掀女生的裙子,爱看女生脸红娇斥的样子,可是,裙子下面,是什么,问十个,却有九个说不出所以然。
我和陆流打赌,班花的内裤是土huáng色的,他死活不信,我把那个女生喊到身边,然后,趁着问她题的空当,从后面掀开了她的裙子。
白皙瘦长的大腿,以及,土huáng色的四角内裤。
陆流伏在后面的桌子上笑得死去活来,那个女生惊呼了一声,脸颊发红,怔怔看着我。
她暗恋我已经很久。
我说抱歉,含笑看着她,她却哭了,眼里有大点的泪滴,晶莹透亮。
那天晚上,我梦到了一张十分漂亮的脸,我把他压在身下,像发了狂,他眼里有泪,和多年以前看到的思尔那么相像。
我醒来的时候,chuáng单湿了。
那是第一次,像个劫难,我难以接受,连看到陆流都不自在,因为陆流和他如此亲近,身上似乎还带了他的气息。
像阳光一样。
我和他益发疏远,和陆流更加亲密。回家的公车上,我和陆流是始发站,言希思莞达夷在第三站上车。
我们一起回家。那时候,陆流家还没搬走。
他们习惯打打闹闹,我坐在一边看书,看累了,望望窗外,飞逝而过的时光。
达夷调侃言希,问他是不是暗恋同班的林弯弯。
言希难得没挑眉,脸红了,可是,思莞脸却黑了,而陆流,他不动不怒,微微笑着像个菩萨,可是握在手里的饮料纸盒却扭曲了七零八落。
我透过书,坐在他身旁,看得分明。
过了些日子,陆流和言希似乎闹了别扭,言希放学了,总爱一个人闲逛,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着乱七八糟的日子,他把自己放逐,和我们隔离开。
又过了些日子,首都南端出现了爆炸案,死了整整三十三人,言希很幸运,从火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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