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下噩梦继续(ru铃/笑刑/鞭打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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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薄雾给河谷笼罩上淡淡的一层光辉,伊万茫然地站在森林边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知道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日安,罪人。”令伊万背后生寒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转头直接贴上站在他左肩后的视觉盲区的高大黑影,吓得他抖一激灵。
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弥漫,伊万想也不想就下跪求饶,唇舌冻住般语无伦次地哀求。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有数不清的珠宝、广阔的地产,够不够?还是你要我什么别的东西,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嘘嘘嘘”黑影制止他的乞求,指向下方的草地:“你仔细瞧瞧,眼不眼熟?”
伊万摸不着头脑顺着方向看去,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村庄外围放牧的地方,它要干嘛?
瞧见草丛中的阴影隐约像是是牛羊的形状,伊万脸色一白,不会和之前黑影提到偷走贡品的事有关吧?
反应过来,伊万头皮一紧,扭头看向黑影确认猜想,颈椎卡结似的发出细小又刺耳的咔咔噪音。
黑影一对墨点似的眼睛注视着他,看到他脸上惊恐、苍白、想到了什么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然了解他必然的命运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看着伊万的脸色逐渐变得灰白、眼神透露出绝望的痛楚,黑影的嘴咧开了个极大的弧度,配合它诡异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嘲笑伊万你也有今天。
“偷走供奉导致与森林守护灵和牧羊人的约定和契据失效,村里近半牛羊走失,所以,让你来放牧那些死去牛羊的鬼魂不过分吧。”黑影说着惊悚的话语逼近伊万。
胸前两点传来一阵刺痛,伊万低头,却见两枚拇指大的铃铛分别挂在两边的乳头上!
黑影往他眼前一抹,霎时什么也看不到了!伊万惊惧得上下牙齿颤抖碰撞,这次是真的失去光明了!
手里塞进了块木板,但比寻常木板重一些,表面也被打磨得光滑许多。
伊万哆哆嗦嗦地被推搡着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乳头上挂着的铃铛一路慌乱地响个不停。
腿撞上了什么毛毛的东西,伊万吓得往后一缩,被撞到的东西咩咩叫地回应了几声,是羊!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牛羊叫声。
“现在,你的左边是羊群、右边是牛群,合格的牧人会发现牛羊走失的时候敲铃铛呼唤牛羊回来,告诉我,你会是个合格的牧人吗?”黑影“温柔”地执起伊万的手,和上次握住的正好是同一只手。
面对明晃晃的威胁,伊万颤抖的唇舌只能违背心意地回答是。
黑影听了却非常满意,声音都带着几分雀跃:“那……我的罪人,就请你好好放牧吧。”
明明厌恶却扭捏出温柔的语调令伊万浑身发毛,他无法想象做不好的后果,也对他即将面临的事物惶惶不安。
迷茫地四处“张望”,只能凝神辨音。
牛哞、羊咩散乱又无序,大部分停在原地,但少有几只总是变换位置、有点分辨不清。
好像是左边有两道声音越来越远!
思及呼唤牛羊回归的方式,伊万咬咬牙用手去拨了拨左胸的铃铛,他还做不到自己握着木板抽自己乳头上的铃铛。
分量坠得乳尖一沉一沉地晃。
没有声音!为什么没有发出声音?!
伊万不信邪地去拨另一只铃铛,一样没有声音。
可他明明听见铃铛响过的,是了,走的过程中会摇晃。
试探地走几步,铃铛响了,但声音小得恐怕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牛哞声愈加远去,实在由不得他纠结更多了!狠下心握紧木板就往左胸一拍。
铃铛发出清亮的声音。
远处的牛哞停住了,轮到右边的羊群不安分了。
只能马不停蹄地抽右边挂着的铃铛,木板摸着不厚,明明他自己掌握不大的力道,但抽上去都快把铃铛连着乳尖一块打掉。
疼得他表情扭曲,伊万此时恨极了自己单薄的身材,每打一次铃铛就会隔着薄薄一层肌肤磕到肋骨上。
还有这群可恨的牛羊,怎么到处乱走!
过分的重量拉扯晃得乳尖都快承受不住,铃铛锐利的下沿不停地在胸口剐蹭,清晰地感受到寸寸碾过胸口筋络,连着手臂的脉络都一同拉紧的哆嗦。
间或顶着心脏,心室疯狂地带着铃铛一同震颤。
他逐渐从疼痛中挖掘出一丝与众不同的感触。
铃铛钩子穿过处痒得可怕,照着乳尖抽打的疼痛能有效地缓解下瘙痒,但很快就会迎来更加极端的酥麻和藏在皮肉深处的痒。
“哈……”总算都聚拢过来了,艰难地从自虐般的行径中缓和过来的伊万只觉心疲力竭、全身都在发热,直接一屁股坐下。
有几只牛羊好奇地靠过来。
虽然气味不怎么美妙,但它们贴过来赤条条的身躯终于有了温暖的倚靠,算得上些许慰藉。
顺手扯只小羊羔拉入怀中,伊万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才阖眼怀里的小羊羔不安分地到处拱,平时还没什么,但乳尖早已被抽得敏感不已,根本经不住羊毛的磨蹭,一下就唤醒了才平息不久的痒意。
连一点休息都不给他,伊万恼怒地推开羊羔。
没想到一颗喘着粗气的牛头靠了过来,热情地舔他的脸颊。
很快又有只牛凑过来,湿热的舌头舔舐起他的乳尖。
“给我都走开!”伊万用全身最大的力气都没办法推开它们,用力得胸前一直发出细微的铃声,痒意不断扩散。
就在他费劲地推着正舔他胸口的大脑袋时,背靠着的羊不堪借力地起身走了。失去依靠,伊万一下就往后栽倒。
又多了几根舌头在他身上舔舐,他全身都在发痒。
怎么挪转翻滚都躲不开,不是被喷着热气的牛鼻子顶回来就是撞到牛腿上,翻滚中草还戳得身上痒痒的。
舔得他身上湿漉漉的,水分还未充分挥发就又添一层。
不知道铃铛上是有什么再吸引它们,好几只一起舔。时轻时重地舔他胸、舔他咯吱窝,痒得他笑个不停,都快喘不上气了。
畜生就是畜生,掌握不好一点力道!伊万近乎于无地遮着胸口,愤恨地想着。
铃铛被舔得七扭八歪,勾连的乳尖也被舌头的力道拉扯得变形。
空气中隐隐能闻到一点腥甜的血味。
像是投放了什么让他们兴奋的东西般,牛群舔得更加卖力了!
“滚开啊哈!滚……哈哈哈”费力地推身上的一个个大脑袋,却怎么都是徒劳。
痒得他快疯了,却只能悲惨地忍受、无法逃脱。像困在蒸笼里,被逼着笑,一开始笑得没什么感觉,但笑着笑着就变成了折磨,笑到肚子痉挛了也停不下来。
身体在瘙痒的折磨下不受控制地抽筋、扭曲,大张着嘴巴竭力地哈气与肺拉扯有限的空气,强行的欢乐伴着铃铛轻快的伴奏不断地挤压肺部空气,演奏出奇异的韵律在肌肤上如涟漪般荡漾开。
被围在能充当热源的牛群里,牛舌不知轻重地在皮肤上碾压、辗转,被舔舐之处干后迅速变凉,触及热烘烘的空气,刺激得伊万不断战栗。
温度不断升温,乃至他肺缩成一团、几近不能呼吸。
脑袋阵阵发晕,逐渐无法思考,只觉周身被包裹得暖暖的,就像回归到母亲的怀中那般幸福。
就在伊万贪着那点稀少又原始的回忆,舒服到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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