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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弦无所事事了两天,只能在这么一个屋子里溜达。简成看守犯人似的,他一晃悠到门口就紧紧盯着。
狗锐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没回来过。
蹉跎的劲儿,让余弦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废物,做梦都做不香了。再睡了一夜醒来,朦胧间看到简成正蹲在床边摁着他的手臂,惊奇问道:“干嘛”
来不及多想。针孔扎进血管,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衝入,余弦的身体像被灼烧,“嗬怎么这么疼!!”
简成认真盯了余弦两眼,确认了什么后才松了口气,收了针起身,“你总算是清醒了。”
“什么意思?”
余弦侧头看着简成脸上的伤和地上足有三支用空的针剂,皱起眉心:“发生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没什么,信息素过载了,算正常。等它慢慢消化就好了,这几天睡前我都会来给你打情绪稳定剂。”简成收拾着东西,突然又低声地道:“弦哥,问你个事儿?”
余弦侧躺着托腮:“回答你是可以,但你得放我出去。”不然就这么干瞪眼,实在是太无聊了。
简成手一顿,似乎在权衡这个“问题”和“放余弦出去”两者是否等价。不过很快就回道:“可以放你出去,但你得跟着我,在我眼皮底下”
余弦无所谓地摆手:“行行行。”
“弦哥,你和莫泽”
“是和狗锐问一样的问题?我都说了,是他”余弦刚抬手想摸头髮,想起什么,又生生压下,把伸出的手指蜷起来。一本正经地道:“很明显,是他勾引的我。”
简成干笑了两下,显然对这话持疑,但他并不打算进一步争论这事儿的真假。隻又问到:“我想问的是,你有没有试过操就上莫泽上校?他能,咳,就信息素等级压製的话,你会软吗?”
余弦愣了,“。”
难道简狐狸觉得他已经不是小孩了,就可以问他这么直接的问题的吗?
但为了可以出门:“你这我,硬,当然硬啊。不过,上的话,我没想过,呃,也不是,应该说是,没找着机会。”
他说完这话,瞧见简狐狸的眼神暗了不少,遂挑了挑眉:“不是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找狗锐诉情愫呢?狗锐不行还是你不行?”
简成倏地低下头,可能也觉得这样掩饰的动作太过明显,于是装作低头是要把药箱放进床头的柜子,“弦哥开什么玩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随便。”
简狐狸是3s的alpha,比狗锐小一岁。很小的时候就被他们家收养,他出生的时候简狐狸早就在了。一开始是培养做心腹,后来其实是当半个儿子养。
当初二十不到的简狐狸被余老头器重,考虑让其负责私产。不过嘛,别人不知道,但八九岁的他在家里到处钻刚好趴在柜子顶可听见了。
什么都没当成,硬是做了狗锐的助理这事儿,是简狐狸自己跟余老头求回来的。理由无它,老套的余大公子身边要有个得力的“护卫”。
大龄单身狗和大龄单身狐狸的“爱恨情仇”,他才不想管。
只是看简狐狸问这话的表情,哎呀呀,谁上谁下?好难猜。
余弦爬起身,往卧室外走,“走咯走咯,一个问题问完。美好的假期,打算带我去哪里玩?”
“带弦哥出去玩,当然得是好地方。”
出了狗锐的房子,一路东行,不过十五分钟,车子开进余弦不熟悉的大门,但入眼皆是他极熟悉的建筑样式。
简成把车停好,看了眼余弦不大情愿的脸,率先下车,“弦哥到了,美好的假期,下来散散心吧。”
余弦朝着车窗叹气,郁闷地解了安全带:“真有你的。”妈的,说是带他出来“玩”,结果跑来狗锐的校区散心
余弦活像隻被牵了无形套绳的大宠,一天都跟在简成屁股后边。说是散心,实际上分明是老狐狸回来处理事情顺便盯着他。
唯一有乐趣的,是简狐狸去找人拿资料的时候,批准他[实际是来不及阻止]逗逗训练间隙休息的小崽子们。
一天没出劲的余弦,霎时间就追得众人一哄而散,满训练场乱跑。教官看到是余家小公子,对自家小崽子也是很心疼,惩罚力度极其护短——抓着的罚跑两圈。
余弦觉得才两圈也太小气了,非要一个人得逮着抓了三次才罢休。于是训练场的尖叫此起彼伏,大家跑得更“欢”了。
天色见晚,又开始无所事事的余小公子甚至还抽空去打了个球洗了个澡。随着简狐狸从办公区出来,刚上车,一侧的车位跟着停了辆越野。
车里的人陆续开门下来,见到简狐狸都忙打招呼:“简成哥!”
余弦透过暗色的玻璃看向外边。那四个人里边不就有两个见过的吗?一个特训打了一拳,一个还看过鸡巴
“弦哥,我要先打个电话,你们认识的吧?要下来和朋友们打个招呼吗?”
简狐狸扶着主驾的车门,躬身时愣了下,衝窝在副驾把脸用手挡着的人问道:“弦哥,这是干嘛呢?”
余弦:妈的,不会说话就能不能闭嘴?这能算是朋友吗?
“弦哥?余弦?那个烂”
清酒alpha险些又把“烂屁股”三个字脱口而出。意识到余锐少将的助理简成在,赶紧拐了个调:“嘿嘿,少将的弟弟也来啦?”
余弦牙磨得吱吱响,正打算下车给这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傻逼来点颜色瞧瞧,车窗倒是先凑来了张脸,门被拉开了。
深栗色头髮的乌木alpha多少有点开心,“余弦?你怎么会也在这里!”
两个人看猴似地围上来,另外两个啥也不知道的也跟着围了上来。
就更像看猴的了
莫名其妙!
“都给滚远点,你们吸光老子的氧了!”余弦额角抽痛地推开堵在车门的几人,“嘭”地关上门。余光看到乌木alpha,想到了什么,阴着脸一笑,把人拉了过来,“诶,今天还有任务吗?”
alpha摇了摇头,“刚回来,大家都要休息,怎么了?”
余弦看了眼正低头打电话的简狐狸,凑近alpha:“我这不是欠你一顿酒吗?你让他们把简狐狸带走,我们偷偷溜,也不是偷偷,是就光明正大地去”
alpha诧异地往后退了一点,“你是被简成哥守着有行动限制的?要是被出事了,我们可是会挨训的。”
“没有没有,”余弦连忙否认,后悔脑子跟不上嘴,一个口误把自己丢坑里了,“我怎么可能会被限制呢?是那简狐狸没事做非要拉我来玩,你说他一个三十的老男人,围着他多无趣对吧?”
alpha认同地点点头,又一脸为难。
余弦揉额头:“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弦哥顶着。不就出去喝个酒吗?你怎么犹犹豫豫,要被吓哭似的!”
“喝酒?哪里喝?弦哥出钱吗?”清酒alpha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把脑袋塞在了两人之间,“我可以帮你们,但我也得去,不然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把我们单纯的小柯琦给耍了。”
乌木alpha柯琦脖子都红了,微垂着头。
余弦无语地蜷起指节,握拳捏了捏,暗自翻了个白眼:蹭酒就蹭酒,找什么烂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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