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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敏感地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抬头果然看到那双蒙了一层欲色的眸子正打量着他。
他愣怔了一瞬,一闪而过的尴尬后恢復了一脸淡漠,边将灼热的龟头往穴口顶边问余弦:“你盯着我,干什么?”
余弦被撑得缩了一下,凝着alpha的眼睛更像点了火,大口地喘着气,“想看着你的脸”
握着鸡巴的手用力地起青筋,眼前全是冒粉色浆糊:看脸,好像,会更快射出来。要是能,射在脸上,就
这alpha真是光一张脸,就性感得要命。
嘶
余弦稀里糊涂想了一堆,手中的性器突地一抖,对着墙射出一股股白浊。像在验证:看吧,说的没错。
射精时的余弦眼睫半垂,遮住了那双透亮的眼仁。被亲红的嘴唇咬在齿下,鼻腔中发出的轻哼,羞耻又急促。
收敛不住的信息素从淫欲的身体散出,本该排斥的味道,此刻却撩拨着alpha的心弦。
“真会勾引人。”
alpha舔着尖牙,忍下在余弦身上烙印的衝动。挺着已经挤进小半龟头的性器,往娇嫩的穴口里顶。
初次接纳,层层迭迭的密肉稍有紧张,但东西进来了,它们还是会哆嗦着努力地裹上伞顶缠卷柱身。
越往里,alpha越觉得像掉进了一暖和绵软的沼泽,缠得他既舒爽又喘不过气。
修长的手指急切地掰着臀瓣,努力配合着让肉刃般的性器往嫩穴刺得更深。
他想要再爬高些,然后重重砸进这沼泽圈里,迫不及待地要被完全包裹上,沉在里边也溺死在里边。
“啊嗯疼,说了第一次,轻点啊!”
余弦一手扶着墙,一手抓着alpha的手。他的腰臀皆掌控在alpha手里,承受的撞击又疼又爽,穴肉撕裂的疼痛迭着填进来的快感,分不清哪个更重一点。
反覆的拓入,逼出了余弦生理性的泪水,压抑不住地低喊:“嘶啊——,好大!不行,啊啊,好疼,轻点,太大了,都要裂开了!嗬嗯,你退出去,啊,疼死了,再扩一下”
“别喊。”
alpha进了一小半,感受到了里边绞人的暖意哪里还肯退出去。撤了一点,又更深地往里凿。
猛的一下凿得有点多,才撑开的甬道顿时疼得扑来夹紧了凿进的性器,要阻止他的进攻。
媚肉的奋力挤压和推搡,酥得后脊僵直,下腹和大腿肌肉连连颤栗。不妙!alpha顿时感受到了精关失守,可撤退已来不及,“松开”两字也还没能说出口。
快感席卷全身,把人吸走了魂。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余弦腰侧的肉里,指尖挤得泛白把腰肉攥得发红,alpha绷着身体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须臾的静默,如果不是沿着浅栗色发梢滴下的汗珠和插在甬道里弹跳吐着稠精的性器,这会是个让人怀疑时间都静止了的画面。
余弦沉浸在痛苦的欲池里迟迟才缓过神,察觉到身体里害他受尽折磨的玩意在颤动着射出不少汁液。
他松了松咬紧的牙关,撩开垂到额间的卷发擦了把薄汗,抬手展开手指将发丝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被插这事儿,真是没有让他体验到多少快乐,比起爽,他猜是疼要占比大点。果然作为a的屁股,还是不适合用来挨操。
幸好这alpha有大屌却不经用,不然还不知道得疼多久。
好累,他不想玩了。
凡事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见了好看的又这么巧遇上易感期,太心急了,本该慢慢地从“小”试到“大”才对的。
他拍了拍还勒在他腰侧的手,勒这么死,都不知道有没有被捏青,“完事儿了就松开我吧,也不用自卑,我不会嘲笑你快男的。”顿了顿又道:“或者,你觉得不够的话,我上你也不是不可”
说到这,余弦想到刚才自己在人手里没几下就射了的样子,堪堪住了嘴。打心底伤心:算了,用手都这么快,要是用这alpha的穴,该不会看一眼就射了?
“怎么,还想上我?”
alpha哑着声音动了一下,却不是退出,而是往里推。稍软的性器已经又恢復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甚至多了几分带着胜负欲的气焰。
灌了精液的甬道更濡湿软滑了些,alpha一个深顶,擦过柔软的前列腺和娇小隐秘的生殖腔。粗大的阴茎捅到了底,伞状的龟头砸在最深险些将人贯穿,猛地捣得余弦仰着头髮出一声颤抖的尖吟。
alpha的手环上余弦胸口将人捞起,半站着的姿势,让含着肉茎腿心发软的余弦只能倚在alpha的怀里,“你最好祈祷你的这具alpha身体够结实耐操。”
他说话声音太小,余弦疼得耳鸣,没有听清,迷茫地想要他再说一遍,“唔嗯,什么?”
可alpha一口气都不许他喘息,手压着他发抖的腿根,疯狂地顶在刚拓通的甬道的最深处操弄。
唇瓣舌尖流连在余弦肩角,又印了印后颈,用唇舌将那处温热的薄肉吮碾得柔软发烫。
“啊啊,啊,别”
太刺激了,好爽。就像腺体和穴口都在挨肏,这是在干什么!
余弦意识有些许混乱,但本能驱使他要守好自己的腺体,于是抬起的手紧紧捂了上去,“啊,慢点,嗬嗯,给你操,就够了,别,唔,别给我弄标记”
泄欲可以,尊严不能丢,他一个alpha如果顶着被另一个alpha打的标记回去,这可算什么意思。
短时间内没法消除,要是被队里那些唧唧怎怎的家伙知道了,他的脸往哪里搁,他还怎么活。
alpha听不见余弦心里的嘀咕,只知道自己不允许看中的后颈被挡起来。尖齿咬破了余弦的手背,下了命令:“松开。”
“我不嗬呃,啊啊啊”
一切尊严在实力面前都是虚妄,alpha生气地不再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压着余弦把软嫩的洞口当成鸡巴套子打桩。关于拒绝的话,一句都不给说出口。
易感期的余弦顶不住alpha的压迫信息素,也受不住攀升到顶点却连一丁点缓衝都不给的猛烈操干。
身下撕裂的火辣快感几乎将余弦击溃,绷直的肌肉瞬间软了下来。
他到底惹了个什么玩意,再这么下去,不是血管要炸就是他要被肏烂了。
余弦只能无力地垂下按在后颈的手,咬着牙但:“嗬啊,好你个,烂木头,呃,够狠”
没了手的遮挡,alpha尖利的牙齿瞬间刺破后颈肌肤,衝击性的冷冽雪松从发烫的腺体衝入,搅乱了原本的平静。
“啊!操——”
入侵的雪松用尽全力占有,体内的岩兰草也用尽全力拚死抵抗,相搏的剧烈疼痛让余弦瞪大了眼,眼白上的血丝铺满眼球。
肺腑抽痛得不知道乖乖工作,张大嘴吸入的空气也进不去喉管,无法吞咽的涎液滴在地上。
腺体要炸开了!
好疼,疼死了,要疼死了
alpha锢着余弦不断痉挛的身体,压下那双挣扎的手。源源不断浇灌的雪松,强势地将岩兰草镇压,直至不再反抗。
隐隐点着的火星从在被标记的腺体漫开,亦如雪松入侵时的迅猛。
燎原般升起的温度,仿佛把余弦从雪山之巅的冰湖捞出,反手丢进了火山下的炎池。
滚烫的血液聚在颈后又窜到下腹,渴望着与抵在甬道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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