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发现朋友男妻是个、欣赏他的美妙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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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霖迫不及待地来到小情侣的房门前,把门翘得哐哐响。
王襄早已进入了梦乡,听到了他这句话,睁着惺忪的睡眼大声嚷:“老张,怎么了?”
张霖忐忑,他还不确定这突然来的超能力到底能不能派上用场,不过呢,如果失败了他已经想好了半夜来找他们的理由。
“老王,你帮我开开门呗。”张霖仗着里面的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笑得一脸猥琐。
明明长得多硬朗俊俏的一个青年人,在幻想可能接下来出现的场景后,表情恍若痴汉,鸡巴开始有了反应,灰色睡裤上包裹的一大团晕染出比布料更深的颜色。
事情如他所愿,在他这句话一落,好兄弟老王就打开这道门。
这还是张霖面对面见到被他的话所催眠的人,他咽着口水,慢慢地与老王对视。
仿佛是曾经所看过的电影一般,被催眠的人神色恍惚,瞳孔无法聚焦,晕乎乎的像是梦游了般。
把门打开,王襄就撒手转身,回到柔软的床上,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从叫他开门到重新回到床上,一气呵成,就像做着顺手的一件事。
过了一会传出匀速的呼噜声。
有用!
张霖把一切看在眼底,难掩心中的喜色,蹑手蹑脚跟着走了进去。
“阿襄,怎么了?张霖是有事吗?”青年就睡在老王的旁边,但他睡得不是很沉,感觉到身旁床褥下压了一瞬,知道王襄起夜了,刚想睁开眼皮,眼前一花,一个温热的掌心就附在他的眼睛上。
张霖蛊惑他:“睡吧,你睡得老沉了,什么也不知道,别人来到你床前你也不知道。”
他急于见证超能力的效果,说完这句话,就收回自己的手。
印证他的话,青年真就合上眼又睡过去,似乎刚才睁眼只是一场幻觉。
连老天都在眷顾他,这一次照样成功了!
床上两个人睡得死沉,张霖怕会有失误,在动手之前试着发出动静吵醒他们。
“睡得跟死猪一样。”张霖偷笑,“这样也好,就不用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的。”
张霖大胆地打开床头灯,有了光线,他能很好的欣赏美人的美色。
他爬上了床,目标准确,魔爪伸向了睡在床最里的清秀青年。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有了这样的能力,谁会知道这会是他做的呢?
张霖俯身下去吻住在晚餐时心心念念的唇瓣,长得这么饱满,不是用来给人亲的就是用来吸鸡巴的。
青年的唇肉小巧,光滑像果冻一般,不知睡前是吃了什么,上面残留有淡淡的香味,张霖忍不住舔了好几口,鼻腔全是美人好闻的味道。
这么好吃的唇,张霖完全舍不得放开,舌头开始往里探,他头未抬,唇更没挪开,就着现在的动作,瓮声瓮气地命令道:“美人,快把你的嘴巴张开,我要吸你的舌。太香了!”
青年被舔红的唇瓣微张,看上去像是睡到中途突然用口呼吸了似的,洁白的牙齿露出一道缝来,可以窥见粉红的舌尖。
张霖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发觉嘴巴张开一个可供他舌头进出的宽度后,他连忙把舌头往里送。
如果舌头能变一条蛇的话,他的舌头就是一条找到可以生存的温床后,开始发疯的疯蛇,刻不容缓地与原来居住在这的土着搅打。
一定要让土着知道它的厉害
激打之下,口水横飞!
当然,沉睡中的青年并不能做到任何的回应,只是觉得嘴里不舒服,吐也吐不掉,也睁不开眼。
上床之前,张霖并没有把王襄挤下床,任由他霸占了床的一半打着呼噜,为了给自己与青年法地乱舔。
现在是秋天,刚好是不热不凉的天气,青年穿着长袖长裤遮住他白皙的皮肤,不过这样装扮,等张霖去剥掉他的衣服时,就像在拆一个可口的甜品,一件接着一件扔掉外面的包装袋。
张霖是贪图他的身子,自然是先把碍事的衣服脱了去。
侵略般的视线勾勒着青年腰线明显的肚子上,冷白有肉,上端诱人的胸乳虽平坦,却恰巧和皮肤的颜色凑出一个雪丘红珠图。
太美了!
张霖脑子里除了美就只有美了。
他找不到能用来形容美人的词,只能用原始的行动来表示自己现下的情感。
不想再耽误,鸡巴等不及了!他猴急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来前没有穿内裤,裤子一脱,硬挺的粗壮的鸡巴欢快地在空气中跳跃。
他的鸡巴早就等待离开衣物布料这个牢笼的时刻了,蓄势待发,做好了插入青年身体的准备。
张霖在床头柜前找到情侣俩做爱时会用的润滑液,继续把青年身上最后一点东西脱掉,抱起他的腿欲想大干一场!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把男人震惊坏了,活了二十多年的三观从此刻颠覆重建。
这……
他竟然多长了一个女性器官!一个诱人的逼!
张霖会就此打退堂鼓吗?
不会,他反而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脑嵌进青年的下体。
天选挨操的极品身子啊!
脑子光想无用,他用实际行动来感慨心中的所想。
张霖干脆果断地把脸埋于没有一点阴毛的下体上,用自己的脸蹭着青年,和他一样秀气的粉红鸡巴,鼻子在上面嗅闻着像只用鼻子才能和他人交际的狗那般,嗅个不停。
脸颊被鸡巴磨得发红,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几成的力。
磨爽了,他鼻尖凑到鸡巴下面那条被肥硕阴唇保护得极好的小缝上。
可能是双性身躯基因突变,青年的这套生殖器管缺了一对浑圆的卵球。
张霖对此有些遗憾,指不定他的嘴巴能一口把它们包住。
很快遗憾感就被抛掷脑后,他伸出舌头象征性地舔抚那贴合的阴唇。
都说迎接客人前需要打扫堂前门,张霖觉得青年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由他来就好了,于是他用舌身在逼门处上下左右扫动。
张霖的眼神火辣辣,仿佛是想把青年的小逼活剥了,也许是视线过于炙热,即使在睡梦中,青年的小逼也激情澎湃,开始流水,哗哗的样子仿佛天降甘霖。
作为崇尚老天爷最虔诚的信徒,张霖跪着以头倚鸡,舌头毫不知耻地吃着甘霖,把小逼舔得湿漉漉不成样子。
张霖仿佛变成了一个初尝性爱的毛头小子,只想着要把道开好,美人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光是舔着还不够,他的舌尖还要努力往里探,因为里面的幽境,才会有更多的宝贝。
青年虽然睡着了,可感觉还在,微蹙着眉被迫接受现在的这一切,要不是他的腿被张霖抓着,或许会因太敏感,无意识地瞪在张霖的脸上。
小穴不仅舔出了许多水来,还蛄蛹着吐出更多的淫水,就连上端的小性器也越来越肿胀。
张霖的舌尖按压在因敏感而鼓起的小核上,舌身还带着口水与淫液混合物,粘连一起涂在逼核上。
睡梦中的青年还以为是自己的男朋友在故意作怪,胯部难耐地扭动,似乎是不想让舔他小逼的人不再乱舔,可无论他怎么动,那人火热的舌头都能精准地找到香逼,他无奈轻声呻吟,“阿襄、啊嗯……别闹!”
双手无意识中摸到逼前的头颅上,软绵绵地推搡,下一秒就被人单手抓住。
即使美人不愿,也阻挡不了张霖灵活的舌头的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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