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公主TB竖着跪在地上给小公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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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那么嫩,光是插在里面就舒服的不行,一圈一圈的淫肉套在他的屌上,动起来简直要人命。
所以在秦可念再次往下坐的时候,他故意往上一顶,把小公主的整个逼都贯穿,褶皱撑平,套在鸡巴上把上面的青筋包进软肉里。
强烈的快感快速席卷两人。
小公主反应极其强烈,好大,真的好大,肉穴被撑得太满太胀,光是插着都好舒服。
她被快感冲昏头没注意到刚才那不正常的进入速度,甚至开始无意识的主动扭腰,吞着鸡巴磨逼,让龟头在花心上慢慢打圈,磨得淫水层层荡出,还会小幅度的抬起屁股,用花心撞击龟头,想要更多的快感。
咬着嘴唇抬眼看傅云开,见面上依旧平静,一股巨大的挫败感涌上来,难过的认为傅云开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但要是她回头,就能看到男人因为忍耐手臂上凸起的青筋。
包着他鸡巴的嫩逼水润润的,软肉跟舌头一样在茎身上滑动,还咬的那样紧,胀痛的鸡巴被箍的更疼,让他想疯狂的抽插,把鸡巴抽出来,再被流水的淫穴吸回去,不停的在里面进进出出,相互拉锯。
他太想了。
想的他控制不住突然发力把秦可念掀开摁在身下,看着小公主明显陷在情欲中的神情,掐住他的一条腿往上掰,缓缓把鸡巴抽出一半,就在整根都要离开的时候,又重重撞上去。
“唔啊……”
秦可念被顶的想尖叫,但皇家威仪让她强行憋回去,变成一声变调的呻吟。
鸡巴开始在里面一下一下毫无章法的顶弄,有时候在逼道深处小幅度但特别重的顶弄,插得花心闷闷响,快速又密集,有时候整根拔出飞快的顶进去,重重碾过,把期望拉到最高,在快到花心的时候突然慢下来,轻轻碰一下就走,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让人更加空虚,想要更多更强的操弄。
傅云开操得重,但手上的力气控制的很有分寸。
他不想再在小公主身上看到那种痕迹,哪怕是他也不行。
所以束缚着她的手力气只够不让她挣开。
秦可念被操得声音都颤起来:“呜呜……傅云开……啊够了又顶到了呜呜啊啊……”
“慢点要被操坏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茎身上传来,刺激的傅云开胸膛起伏加快,无声喘息,但声音里的沙哑是藏不住的:“小殿下,我是谁,昨天晚上教过你的。”
鸡巴插在穴道里,顶着花心轻轻的磨,等着她的回答。
快感瞬间减半,秦可念躺在床上与他对视,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的一哆嗦,又想要咬手指。
蜡烛还燃着,室内很亮,把傅云开的脸看的比昨天更清楚。
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情的样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能够想象她的样子,潮红,媚态,沦陷在欲望中,对比明显秦可念崩溃的用胳膊盖住眼睛直哭,“夫君……”
“呜呜夫君难受呜呜想要鸡巴……磨得好酸要流水了……”
两厢对比让她挫败无比,又想咬手指,那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但手被傅云开握住不松,只能哭。
鸡巴又动起来,她每叫一声夫君,傅云开就操得更重一分,像是要把她顶穿,跟疯了一样。
肉穴很快撑不住颤抖着缩动,鸡巴迎着肉道的收缩继续进出,把收紧的肉穴操开,不管还在嫩逼高潮中,鸡巴继续不停的在里面进出,肉穴里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
水多的就像流不尽。
鸡巴插进去会把水挤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把水带出去,把两人连接的地方打湿,把逼肉拍的啪啪响。
可惜现在秦可念捂住眼,看不到她一直想看的,此刻傅云开冷静的假面彻底崩坏,整个人像一头只知道交姌的野兽,鸡巴不断的在肉穴里快速驰骋,进进出出,把软嫩的淫肉操的泛红,快的几乎能看见残影。
小殿下好娇,怎么会乖成这样。
她可是公主,打他,骂他,惩罚他啊!
怎么就这样捂着眼睛受着,别这么乖呀。
你这样是会被肏死的知不知道。
手上的力气渐渐收不住,在听见痛苦的闷哼时又赶紧卸力,生怕在掐出印子,只能变成更快更重的顶弄,一下一下,顶到小公主肉道的最深处,每次顶到花心,她都会抖一下。
傅云开被秦可念这些细小的反应疯狂取悦,牙痒的要命,好想咬点什么。
视线在她身上四处巡视着咬在哪合适,余光扫到她指节清晰的牙印,那股欲望突然就淡下来。
小公主是天上高悬的月……
明珠岂能蒙尘。
少女坐在男人怀里,骑在他胯上,两个身体严丝合缝,鸡巴更是肏到一个无与伦比的深度,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不停的喷出淫液。
傅云开摸着她脖子后面的皮肤,那有两排小坑,还是没忍住咬了一个,小公主已经真的不行了,腿根都在抖,眼泪掉在下巴,眼神无法聚焦,依赖的缩在傅云开怀里。
看上去是真的可怜。
像被操傻了。
把眼泪吻干净,不情不愿射出今晚最后一股精液,把小腹射的鼓鼓的,全是这条看上去温顺实际上咬上就咬人不叫的家犬的脏精,那么多精液射在肚子里,他也不帮忙弄出来,只是又亲亲她,偷亲的,说:“睡吧,小殿下。”
白天两人的婚姻不咸不淡的过着,秦可念的计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因为傅云开油盐不进。
金银财宝、珠石玉器、美食珍馐……他都是一副也行,还行,都可以的态度,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他的一点变化,但也只有一丁点,反而折腾的她欲死欲活。
气的人牙痒痒,两人没少吵架,不过一般都是秦可念一个人吵,傅云开很温顺的听着,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骂自己两句。
所以人人都说:小公主和驸马是一对怨偶。
但这些流言传不到公主府,或者说传不到秦可念耳朵里,因为府里的下人对这些流言都嗤之以鼻,什么怨偶夜夜笙歌。傅云开也听到过一些,但他不说。
大清早,秦可念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傅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袖口,看到他大拇指下方深刻的齿痕,有些脸红,不明白在床下这么清贵自持的人在床上怎么能那么疯。
明明看着像那种被欺负会羞愤的一头撞死的类型。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云开整理好官服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说:“睡吧,我给桃枝说别来打扰你。”
秦可念点点头,困得快睁不开眼。
等他背影消失,秦可念就一头栽进被子里不省人事,从昨晚一直折腾到刚刚,真的顶不住了。
也不知道傅云开怎能还能精神抖擞的去上朝。
本朝驸马都是有闲职的,就是那种等级高,但没有实权,也不管事的职位,类似吉祥物。其实去不去上朝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管,只有傅云开会每天按时按点去上五天一次的早朝。
一转眼就临近秋狩,出发前还有一场宫宴,感谢丰收。
雍朝男女不同席,女眷在御花园饮茶作诗唱歌跳舞比试才艺,有时也会喝一些度数比较低的甜酒,男人们在前殿飞花行酒投壶对词。
有皇后和太子妃主持宫宴,秦可念喝了两杯脑袋有些昏沉就独自出去透气,皇宫就是她家,还怕丢了不成。
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思绪发散,莫名回忆起法,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发狠的顶撞,同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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