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亲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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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章挺心里怅然若失。如果不是遇到临时工，他可能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但，公事公办。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口袋，顺带利落地上好子弹——“咔哒”。

“很好，”枪尖对准临时工的胸口，“不尊重上级，不看任务要求，任务态度消极，知情不报……不管你之前的上级是谁——”

章挺无情扣动扳机，子弹顷刻间穿透临时工的身体，章挺拿手枪拍了拍临时工的肩膀，全然没了之前的和气，冷声道：“现在我才是你的长官，说话注意点儿。”

“行，你考虑一下。”男人没什么表情地倒在地上，麻醉弹的作用开始生效，他变回了一只黑色史莱姆。

高数在里面欢呼雀跃，也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没错儿，就这么干他！我忍他很久了！！”

他们平淡的反应显得章挺这逼装得很烂。章挺把枪收好，轻咳一声，捡起地上的黑色史莱姆揉搓，手感很是解压：“你把高数藏哪里了？”

【床底，建议不要管。当然，我很欢迎你去看qwq。】

湿湿黏黏的黑色触手缠上章挺手腕，章挺反应极快地撂下黑色史莱姆，小史莱姆在地上滚了两三圈，如q弹的芝麻小汤圆一般骨碌碌滚进床底。

“滚啊啊啊啊！！！”床底砰砰两声闷响，接着传来高数飙泪的崩溃叫声。

章挺脑海中浮现如下字样。

【树树，他欺负我！嘤。。】

章挺：“……”欺负他单身狗吗？！

“这是组织的纪律，其实我的要求也不是很严格，放松点来就行。”章挺打着圆场。有这么省心的临时工帮他干活儿，还不用冒险，章挺这个长官当然是愉快接受。

“咳，那我们就简单点，走流程写个报告材料还是要的。你们嘴巴紧点，别把我给卖了就行。这两天辛苦你们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去调查当地的贫民窟，我会先去踩点，到时候在旧西尔尼街最大的招牌前汇合。”

【好的，准时报道，长官。】

高数从床底冒头：“哇，听起来好刺激！对了，长官，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摸起来好软诶。”

“特制麻醉弹，放心，没有其他伤害。之后二十四小时，他都会这么软。”章挺刻意咬重了最后三个字的字音，给高数递了个眼神，高数回以灿烂的笑容。

两人眼神交换。

章挺——“给你一天时间搞死他！”

高数——“放心长官，一定狠狠搞！搞得他服服帖帖！包您满意！”

所谓人心险恶……

章挺唏嘘地关门回屋，拿出纸笔，望着空白的记录本想怎么写申请探望小粉红的报告，想着想着又开始盘算买回国的机票，于是章挺拿出了皮夹开始坐在床头上数钱。

原来鼓囊囊的皮夹现在空空荡荡……

章挺颤巍巍地夹出一张轻飘飘的零钞……

靠，今天晚上真t睡不着了。

清晨鱼。

阿黛尔惊喜的简直要尖叫出来，小声道：“我该喂它些什么？哦！我就想到你有这个能力！我们可以用它每天晚上被窝秘密谈话吗？”

【糖果就好了。】

艾里斯闪着光的粉眸逐渐变得无机质，他默默吞下口水，再次亲吻小女孩的额头。

【这里真的很不好，我希望你离开这里。宝贝，我知道很难，我是个怪物，我能给你的帮助……很有限。我希望你变得漂亮，变成穿着华丽裙子被所有人宠爱的公主。但我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被关起来的是你……】

一阵风吹过，艾里斯单薄的裙摆被掀起，诱惑的黑丝白腿招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高高扎起的红色长发明艳如火，胜过所有正值芳华的红玫瑰。

阿黛尔身子僵硬了，此前她从未意识到艾里斯的危险性。她想起那个狗杂种毁了艾里斯，艾里斯就毁了那个狗杂碎的命根。小章鱼的触手仍然在阿黛尔手心中微微蠕动着，阿黛尔似乎现在才意识到，抱着她，亲吻她的人，是一只伪装成人类的怪物。

假情假意的微笑消失后，艾里斯那张漂亮的脸蛋僵硬中透着几分不正常，那眼神更是空无一物。

艾里斯眼里终于彻底没有任何人的影子，他身上危险的气息缓缓蔓延到阿黛尔身上……

红玫瑰黯然失色，唯有怪物的声音在脑海内呢喃。

【收下它，宝贝。如果前方有什么人阻碍你，它可以用来帮你杀人。】

【我不能陪着你，我很饿，我要去找食物、喝水、生存。宝贝，你从来没想过杀人，但有一天你会想的，像吃饭喝水一样。可为了生存，你必须得对他们笑脸相迎。】

艾里斯抱紧了阿黛尔僵硬的身体。他降临到蓝星鱼就是艾里斯。

【不会弄丢的，它很黏人，像我一样。】

【有了它就再也不怕你的东西被抢走了。】

阿黛尔捏了捏小章鱼，的确很黏人。接着阿黛尔把它小心地揣进口袋：“小艾里斯，你与阿黛尔同在。”

“诶，小艾在咬我，是不是要给它糖吃？”阿黛尔剥了块糖丢进口袋，粉色的小触手迅速伸出来卷走了食物。

艾里斯恢复了“假情假意的笑容”，小声道：“不要喂太多，不然天天找你要。”

阿黛尔哼了声：“我乐意。”

【哎呀……宝贝…对我真好。】

艾里斯感觉心里某块地方软软的，把给阿黛尔买的东西都留下，又嘱咐了阿黛尔一些小章鱼的注意事项，在阿黛尔那里坐了一大下午才回到酒吧。

艾里斯注意到吧台……那个格外显眼的高个子背影，章挺今天似乎换了套合身的衣服，简朴的黑衬衫勾勒出宽阔的肩背，上宽下窄，虎背熊腰。艾里斯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抱着新买的衣服回到休息室。

艾里斯现在审美贴近人类，章挺这身材真是怎么看都雄壮，抓着他干的时候，也格外有力，完全挣脱不开。

艾里斯经过时章挺正一脸认真地和旁边的青年商量着什么，没有注意到他。

晚上艾里斯把自己洗干净，特地不穿内裤，敲响了章挺的房门。

“那个，你好，你有东西落在我房间了。”艾里斯不确定这身衣服的诱惑力，至于落下的东西，只要他进去了，章挺应该没有心思管。

“啊？什么？”不速之客来的紧急，章挺来不及穿衣服，只裹了浴巾，身上还滴着水。

昨天的小美人长发高束，锁骨深深，小小的奶包被裹在低领黑裙中，黑丝白腿——章挺一把抓住艾里斯的手，把他拽进房间里，抵上门，手径直摸进裙底：“宝贝，穿成这样是给我的奖励吗？”

“那不是落下的东西，就是……”章挺毫无阻碍地摸到一手湿软，忽然止住话题。艾里斯身子轻颤，低头娇羞道：“是，啊嗯…你！”

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翻搅。

艾里斯咬着唇承受，被插了一夜的小逼极度敏感：“慢，慢慢来……哈啊……”

“小婊子。”章挺用手指插着艾里斯，把他扛到肩上，掀翻裙子用力拍了把挺翘臀部，反手房门上锁。

“来都来了，就肉偿吧。”

从早到晚艾里斯就吃了点裁缝家的早点抵肚子，现在快饿疯了，坐着就开始找裙子拉链——章挺帮他拉开了，抱坐到腿上，紧实宽阔的麦色胸膛与艾里斯白瘦背脊紧贴。

章挺的灼热硬硬地顶着艾里斯大腿根，然后艾里斯的大腿被分开，手指轻松切入。章挺一手抓着艾里斯的裙子慢慢往上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