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完全标记/暴J生殖腔后入灌精/药栓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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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抽出来,就动作粗暴地把人翻了过去,刑具一样的鸡巴卡在肠道深处猛转一圈,顶端粗硕的肉头狠狠擦过更深处的那张小嘴。
陈越立刻如濒死的鱼一样无力地一弹:“呃啊……饶了我,好难受……”
盛琬轻啧,把他捞起来,又塞了一个枕头下去,让他趴在两个枕头上面跪好,这个姿势不用费多少力气,也能让那个被撞红的屁股高高撅起。
她稍微调整了下角度,然后缓下动作,扶着鸡巴试探地往陈越的生殖腔里顶。
“不要!!!不要!!!”
陈越突然睁大了眼睛,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突然爆发出的力气,让盛琬都差点没按住他,他的眼泪流得很凶,蹬着细白的腿就要往前爬,天真地想要逃开alpha的桎梏。
盛琬沉下脸,凌厉的掌掴在瞬间抽上陈越的臀尖,抓住陈越的脚踝,一把就把人给拖回了身下,压着火气怒呵:“挨肏的时候也有胆子跑?我给你脸了?!”
“啪!!”又是一掌重重地抽下来,白嫩的臀瓣一下被打得高肿,迅速浮现的指印清晰得可怖。
盛琬耐心告罄,鸡巴对准那个生殖腔口猛地一捣,靠着蛮力把那个小洞瞬间顶破,“噗嗤”,一道隐秘的水声从身下肉体深处传出!
“惯得你!”她沉脸挺进,半点不停地把鸡巴彻底肏了进去。
微弱的挣扎立刻就消失不见了,陈越像瞬间被抽干了灵魂,布满红痕的身体僵硬扭曲了一瞬,就如烂泥般瘫了下去,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身体已经疼到麻木。
“不——”
好像被alpha给捅穿了,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也被翻了出来,在光天白日下接受凌迟。
陈越唇瓣微张,双手颤抖着抱着肚子,他好像在刚才短短一刻里彻底失去了自我,那种感觉……那种被迫全盘交付的感觉……
“啪!”
身后又是一下猛肏,陈越呜咽着泪流满面,全部思维都集中在了容纳着alpha的下身。
“呜……”
一点淫媚的叫声难以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求你……”
求什么?陈越有些茫然。
盛琬的灼热吐息覆在他耳边,张唇咬住他莹白的耳垂,“放松,刚开始都疼,操开就好了。”
alpha重新直起腰,稍微退出再重重插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连续数百下的抽插如狂风骤雨,撞得陈越垂死一样伏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抬头。
光裸优美的背上一道微凹的沟,一点汗珠聚了进去,就又立刻被撞散了,盛琬盯着那处,觉得性感又可爱。
终于在又一下猛插里,陈越再次惊叫出声,铺天盖地的疼痛里快感破土而出,一下就生根发芽、攫住了他的全部注意。
“啊!!!”
和那恐怖得几乎深入骨髓的快感相比,一切不适似乎都消失不见了,陈越觉得自己被一道浪卷住高高抛起,在alpha胯下一瞬就到了云端。
“呜、呜……那里,啊——”
他惊喘着,下身的白净肉棒一下就出了精!
前后夹击的快感太过猛烈了,陈越眼白上翻,哆嗦不止,浑身好似被蒸过,腾出大片大片霞云般的红。
盛琬也闷哼一声,被那瞬间绞禁的生殖腔夹得头皮发麻,里面像活了一样,对准她的性器发了馋一样又吸又咬,烂熟的肉壁谄媚地裹缠,用尽一切手段榨取alpha的精液。
从不服输、热爱较劲儿的alpha咬牙守住精关,冷艳面容上精致的眉头高高挑起,语气是陈越听惯了的带着征服意味的调笑。
“被肏爽了?”
陈越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耳根红透,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盛琬有的是办法让他主动开口,她拍了拍陈越的屁股,提着那把细腰继续狠插。
生殖腔已经化成了一滩水,那根性器就在这滩水里随性作乱、胡作非为。
alpha的笑声得意又餍足,“喜欢吗陈越?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嗯?”
陈越咬着唇一忍再忍,都没能阻止呻吟从口中泄出,最后自暴自弃:“呜……喜欢……爽……好大好爽……”
盛琬在最后一下猛顶里埋进了他的身体深处成结,粗大的结牢牢地卡住窄小的生殖腔口,又浓又腥的精液猛地射了出来,击打在敏感的肉壁。
她张开唇,同时一口咬住了陈越后颈上的腺体,强大的木香信息素汹涌而出,裹住陈越体内的花香紧密纠缠。
“啊——”
陈越目光涣散,完全标记的过程漫长又痛苦,他被彻底占有了,被连续射出好久的精液一点点地射大了肚子,白嫩的肚皮上浮现出alpha性器的形状。
体内的木香还在持续入侵,似乎有花朵被一点点催熟了。
陈越在最脆弱的时刻鼓起勇气,抬手环住了属于他的alpha。
他们安静地拥抱在一起。
像置身阳光下繁花盛开的森林。
“呜!”
陈越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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