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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州,烟花三月,草熏风暖,落花随春水。
河面泊着一条画舫,微微摇动,荡起一圈圈涟漪。
画舫中,一个清秀小倌正在接客,一位脑满肠肥,一脸横肉,络腮胡子的恩客,压在小倌身上,身体亢奋地乱拱,发出粗重的喘息。
一边,四只鬼魂形态的聻,在进行不伦的情事,郁辞雪凄然落泪,哀求不要,云千野置若罔闻,自顾自扒着他的衣物。
四个人裸裎相对,云千野掐住郁辞雪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唇,长舌径直钻进湿热的口腔,在里面大肆地搅弄,缠着对方的软舌,舌尖灵活地舞动,彼此的涎水交融,郁辞雪心存抗拒,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唔唔”声,却又舍不得咬云千野的舌头,被欺负得眼尾通红,半晌,云千野结束这个缠绵的吻,唇间拉出一条银丝。
郁怀竹啃吻着郁辞雪的后颈,含住一片细嫩的皮肉,深深地吸吮,那皮肉本就嫩的能掐出水来,他又吸得如此用力,使得颈上留下清晰的红印,望去无端得暧昧。
云千野头下移,停在白嫩的乳肉上,重重地舔舐粉嫩的乳粒,敏感的乳粒一经撩拨,立刻挺立起来,他将乳粒置于齿关,含吮轻咬,尽情玩弄着这粒诱人的乳头。
一边传来小倌颤抖的淫词浪语:“啊~我好痒~使劲肏我~好舒服~骚洞被填满了~唔啊~快射进来~”
这些话对情欲勃发的三个攻来说,就是在点火,他们急不可耐地扑倒郁辞雪,硬得发痛的肉棒蹭着入口。
郁辞雪感到,一根硬烫硕长的肉棒一寸寸抵进自己的小逼,同时,后穴被另一根长度不相上下的肉棒入侵了,随即,嘴里被捅进一根腥臊的长鸡巴,直捅到喉口。两个穴和嘴巴同时被肏了,这对他来说太超过了……
云千野挺动腰胯,大鸡巴在小逼里纵情地抽插,像发了狂一样,又猛又急地捅干,鸡巴浅浅地抽出,再深深地捣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郁辞雪钉穿,一根分量不轻的鸡巴在穴道里飞速地捣弄,一次比一次狠戾。
郁怀竹覆在把他养大的哥哥身后,粗硬鸡巴无情地进犯着哥哥柔软的后庭,大鸡巴上暴起着青筋,还会一跳一跳,此刻这些青筋深深地剐蹭着柔嫩的穴壁,鸡巴气势汹汹地捣弄着嫩穴,碾过每一寸娇嫩的穴壁。
孟怀疏放肆地蹂躏着软嫩的口腔,龟头深入到脆弱的喉管,郁辞雪一阵恶心欲呕,于是喉头软肉不自禁地蠕动,对入侵的龟头来说,恰似一场温柔小意的侍弄,孟怀疏舒爽极了,肏得愈发猛烈,连郁辞雪脖子上都显露出龟头的轮廓。
在春和景明的江南,画舫上,两处春色无边。
小倌颤声高亢地叫喊:“啊~太舒服了~好会肏~不够还要~啊要被肏烂了~”
恩客受此激励,一边肏一边叫道:“小婊子,我肏死你,把你肏成只会在男人胯下发春的烂货。”
云千野用粗硬的鸡巴鞭挞着娇嫩的小逼,淫浪的小逼早已被鸡巴驯服,只消捅弄几下,便榨出甜腻的汁水,汁水从穴口淅淅沥沥地喷出,把交合处打得一片晶亮,望去淫靡至极,在汁水横流的小逼里插穴是一种难得的享受,云千野忘情地捣干着水嫩的小穴。
郁怀竹沉浸在这场背德的情事里,他大幅挺动自己劲瘦的腰杆,带动一根硬挺肉刃在嫩穴中进进出出,肉刃以一种堪称残暴的力道肏干着肉穴,渐渐的肉穴涌出黏腻的淫水,鸡巴在淫水的润滑下进出愈发顺畅,速度快到几乎有了残影。
孟怀疏在郁辞雪的小嘴里捅弄,原本花瓣一样淡粉的唇瓣被硬生生蹂躏成了靡艳的红色,两瓣唇被迫大张着,被鸡巴撑成圆润的形状,两腮也突出鸡巴的轮廓,鸡巴一次次径直冲进喉口,享受软肉蠕动带来的快感。
一边的小倌仍在叫床:“啊~要去了~嗯~受不住了~好厉害~屁眼被顶穿了~”
郁辞雪的批又紧,水又多,肏起来别提有多爽,云千野压在他身上大力地肏穴,把郁辞雪肏得,仿佛坐在风浪中的小舢板上,只能在浪尖上狂摇,粗硬巨物在水液丰盈的穴里捅进捅出,把小屄几近撑裂。
后穴里的肉棒的粗度与长度也是不遑多让,硕大一根狂野地在穴里进出,每次都肏到两具肉体沉闷地相撞,挺翘臀瓣被撞出雪白的波浪,鸡巴在水水嫩嫩的后庭中挺进,多余汁液“咕叽咕叽”地挤出穴口,浇得囊袋泛起晶亮的水光。
小倌在浪叫:“啊~老爷~快肏我~我的屁眼痒死了~快给我止止痒~”
恩客喊道:“看我肏不死你个浪蹄子,把你的骚屁眼干烂,把你肏成母狗!”
这里是烟波袅袅的河面,画舫上的人都在随波摇动,给情事增添了几分情趣。
花穴里的鸡巴狂干了上百下,把胞宫口干出一个小口,硬长鸡巴就这样挺进了敏感而淫靡的胞宫,郁辞雪只觉得一阵酥麻快感袭上了脑海,要不是嘴被鸡巴堵住,就要发出娇媚的呻吟,鸡巴顶着胞宫猛捣,似是要把胞宫顶穿。
长而硬挺的肉棒在肠腔里猛肏,龟头顶穿结肠口,进入菊穴深处,郁怀竹觉得自己魂都快被这口销魂小穴给吸走了,捣干得更加激烈,穴口娇娇怯怯地箍住肉刃,里面娇媚的嫩肉含住鸡巴吸吮。
嘴里的鸡巴一次次肏进喉咙深处,涎水润滑着鸡巴,狰狞的鸡巴在柔嫩的喉口作乱,喉口亲昵地咬住龟头,用软肉细致慰贴地抚慰这根大家伙,孟怀疏亢奋得眼里迸出红血丝,鸡巴凶残地侵犯着小嘴。
而小倌还在发出淫乱的叫喊:“啊~我就要给老爷当精盆~用力肏我~”
花穴里的鸡巴激情四射地侵犯着紧致的小逼,硕大一根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小穴,淫水被拍打成细沫堆积在穴口。
后穴里一根长长的鸡巴飞速抽插着,肠液被鸡巴翻搅,从穴口挤出,让交合处一片水光,雪白的两瓣臀肉之间,一根巨物进进出出。
云千野抵着胞宫,马眼一松,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冲击在胞宫壁上,烫得郁辞雪一阵痉挛。
郁怀竹在结肠里射出黏腻的白浊,量大到把郁辞雪的小腹撑出圆润的弧度。
孟怀疏在喉管里松开了精关,精液滚滚流入喉管,郁辞雪激烈呛咳起来。
一边的钱色交易也结束了,小倌高喊着:“啊~被射了一肚子精华~我要给老爷生小少爷~”
几个攻交换了一下位置,继续淫乱。
峭壁入云,青山迤逦,云雾徜徉,浮蕤独坐山麓,悠然抚琴。
一个修士自山巅直坠而下,穿过云雾,宛如一只折翼的飞鸟,正中浮蕤头顶。
浮蕤被砸得眼冒金星,好在他是修炼百年的妖修,并无大碍。
砸中他的修士,被人废去了修为,加之坠崖之伤,已是行将就木。
浮蕤把修士翻过来,俯视着他,淡声问:“你想活吗?”
修士被血哽住,发出气若游丝的、拼尽全力的气音:“我……想……”
浮蕤:“好。”
浮蕤尽他所能救治修士。
修士非一般的命硬,经历失血过多,经脉俱碎,多处骨折,内脏溢血,硬是从阎王手里逃了出来。
刚救修士时,他血糊了一脸,简单施个清洁术,得以窥见他的真容,古人云“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便一道刀疤横亘全脸,从左鬓划到右嘴角,也看得出修士原本有夺天地之造化的一张脸,每一根线条都流转着一见令人心折的美感,每一抹颜色,都多一分则浓,少一分则淡,人世间千万词章,无一句描绘得出他的绝代风华。
浮蕤横抱起修士,来到一处人间梨花院落,轻放于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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