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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在性事上异常大胆粗暴。虽在平日里竭尽爱护之心,但一到了床榻之上,下手总往狠里去。

热汗淋漓,陈萍萍仰着脖子喘了声,隐忍道:“不可能……吃不进去的。”

范闲握着玉势,将其扣在轮椅上,底部与椅面严丝合缝。接着,他以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陈萍萍,撩起其身后的衣物,小心翼翼地把人按下去。

底下的亵裤已被剪出来小洞,玉势畅通无阻地抵住穴口。陈萍萍紧张地搂紧范闲的脖颈,指尖深深地掐进去,粗喘着恐惧道:“太、太大了,不可能的,你快停下。”

他隐隐担忧自己会坏掉,随即感受到在重力的指引下,冰凉的器物不容置疑地在慢慢捅进身体。甬道狭小,鸡卵大小的假龟头浅浅刺入,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撑开,柔红肉壁紧扣着凉棍,被撑得饱胀。

一丝酸意从芯子里透出来,他呜咽吞声,自知年轻人的心同那处一样硬,再求反而会惹得心头火起,忙依偎着范闲的怀,垂手支住轮椅扶手,堪堪停住身子。

陈萍萍用力摇头:“快停下……”他惊慌地往下扫了一眼,隐约看见小半根男性假物,磕磕绊绊道,“已经……饱了。”

范闲才不信,殷殷劝慰道:“虽是个死物件,冷,硬,不会移动……但并不及我。您只是怕,您能吞下。”

说着,他隔着布料揉了揉掌中托着的屁股。久坐自然较为松软,绵绵柔细的一团嫩肉,胖嘟嘟地盛满手心,一搓,手指微微陷入,肥满弹滑。

被他这样挑逗,陈萍萍立刻泄了力气,胳膊一塌,身体猝不及防地沉沉坠下,后穴猛地把玉势完整吞下。凉润玉器凶悍撑开穴壁,顶出一股子令人颤栗的酸麻,塞满早已红肿的甬道。

他情不自禁地闷哼,眼角立刻泌出泪水,泛起红圈。

范闲弯腰用袖口给他擦了擦,温柔调笑道:“好了,这样我的子孙后代都锁在里面,您不用担心会漏出来。”

后穴被塞满,异样的充实紧绷,老男人表面规整平常,而最深处还留着才射进的男人精液。陈萍萍大窘,低着头,脸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封建理念把他束缚住了,他不太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怎么在性事这种龌龊事情上如此大胆,不仅对他的阉人身份毫不嫌弃,反而兴趣炯炯,在此之外又不停探索新的玩法。

曾有一次,范闲将陈萍萍按在飘窗窗台上后入,远处不时有人走过,他毫不胆怯,故意深一下浅一下地狠凿,细声说浑话,什么“要不要叫他们一起来?让下属们好好孝敬长官”,什么“监察院院长,暗夜之王陈萍萍,眼下好生威严”。

明知范闲是在故意羞辱,并不可能真的付诸于行动,但陈萍萍还是猛僵了身体,羞耻地乱斥一句“胡闹台”。说着,却不由自主地更加兴奋敏感起来,他抖如筛糠,紧张之余又刺激舒爽,咬着嘴不敢再出声,使尽全身力气去支撑上身,努力假装自己只是在凭窗,而下身肠液精水流了满腿,后穴被操得发肿。

此类还算是稀松寻常。有一次,范闲让他戴着猫咪头箍舔牛奶,一边看着,一边故意干扰,拿性器去抵人的嘴。陈萍萍狼狈不堪,浑身激红,最后又耻又愧地埋头胯下,伸着舌尖把面前那根舔得水光潋潋,被操得嘴酸喉痛。

此外还有范闲抬起他的双腿,强迫他如走兽般用前肢向前爬;研读淫书,让他跨坐在男根上,拽着皮革带自己挺腰送胯,淫乱不堪地迎送后穴;把他用红绳绑住,含着玉势静置半宿,任由酸痒袭人,专为听陈萍萍破碎耻辱的乞求;让人自己指奸痒穴,喘哭呻吟……

一件件想来,陈萍萍羞愤难当,感受到体内浩大的假物若有若无地操弄着,顿时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努力夹紧,僵住身体不敢动弹。

那性器实在是太大,他吞下含住已是勉强,此刻竟连弯腰动身都不敢,稍稍往后一仰,那玉棒便把扁肚子顶了起来,碾磨着肉壁,撑得酸胀。

方才已和范闲弄了一回,那根孽棍实在会捅,他在床上呜咽哭了三次,身子跟死鱼似的,只会发颤。屁股毫无躲避之力,被一下下奸干拍得红肿,小穴更是难堪,完全被操开,里面微微充血发胀,薄薄的一层似乎已然鼓了,敏感至极。

期间他还晕了一回,被恶意满满地顶着前列腺操弄,足足有几百下。他被浩瀚如海的快感逼得痉挛,又恐又惧,喘哭着求饶,什么操坏了怀孕了乱喊一气,结果还是被扯着腿安然不动地按在榻边抽插,受刑一般,嘴里又被塞了一只假阴茎,逼他吞吐。

年轻人在床上的强势粗暴尤其骇人,又令人奇异地安心。高潮晕倒后没过几秒竟然又被干醒,范闲捏着他的腰往后深按,问爽不爽。

……确实酣畅淋漓。

陈萍萍闭口不言,范闲终于挺身射了,埋在他身里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接着又弄来什么劳什子玉势,说这叫什么木马普雷。

陈萍萍板着脸,嗓子却仍哑得厉害:“普雷?听在耳里确实如同晴天霹雳。”

推搡着终究还是吃下去了,肠道饱胀,被填得满满登登,股缝间胶黏湿润,滑腻潮热泥泞不堪,一动,就是快感汹涌。陈萍萍状似无碍,只是今日尤其懒怠,不愿移动。言若海多嘴问了句:“大人今日可有不适?怎么一整天都端正挺直。”

陈萍萍垂眼道“无事”。说完,范闲乐滋滋地端来茶水,从背后倚过来,全然不顾有人在场,用胳臂压了压他的肩,意有所指道:“来,喝点水润润喉,方才用嘴太多了,快歇歇。”

言若海冷脸看着。他看到,莫名其妙地,陈萍萍骤然一抖,喉结滚动,随即咬紧了唇。

莫名其妙。

老男人平常就爱穿个工装裤,细长瘦腿吊在宽裤管里,上面扎紧袖口,小臂抻实。范闲拿胯压着他的臀尖,单手把侧腰掐得青紫,觉得身下人像是一个扎在硬纸盒里的礼物。

新闻联播还在讲国泰民安,刚才的小舅穿着油渍发黑的围裙,火光煌煌,炒出一客蛋炒饭,转过身来扶着腰,语气很殷切:“咸不咸?”

可这会儿就没什么舅友甥恭了。

到了中年人就这样,小孩儿吃个饭都得拿眼睛盯牢了,生怕下一口会被偷偷泼到桌下,但是一旦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料,他们就不敢睁眼看了。

手无缚鸡之力,连拍打推搡都成了调情、欲迎还拒。陈萍萍撇开脸咬着唇,隐忍地低声说:“放开我,范闲,放开。”

范闲不为所动,不怀好意地做着顶弄动作,像是正在一下一下地操干。牛仔裤还紧紧地套在身上,但不可否认这已经足够色情。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刚才的事。

明天有场家长会,而陈萍萍站在桌前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冷不丁被提问的小学生,神色为难,嗓子涩涩地说他明天有个相亲。

一静,昏暗房内里蒸起些奇异的潮热。

而现在,老男人被他以一个近乎凌辱的姿势按在身下,范闲蹭着性器,恶毒地问:“您一个跛子相什么亲啊,娶了女的你俩怎么弄啊?嗯?”

身后那根孽棍硬得发烫,存在感强烈。陈萍萍颤巍巍地趴在床上,红着脸强持镇定:“与、与你无关……呃!”

范闲把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嘴凑上耳根,又舔又咬:“怎么没有?您是我小舅,单身好几十年了,我当然得教您点儿生理知识啊。”

闻言,陈萍萍崩溃地摇头,呜咽着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不”,挣扎着要躲。范闲轻笑:“让你说不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一只手摸上胸口,利索地解了背带,范闲压着人,用腿把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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