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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动都透露着无可挑剔的优雅和疏离的礼貌,只是他这样子放在自己的家——对,是他和李知鸿的家时,就让李亦行很讨厌了。
“哦,”李亦行恍然大悟的模样,他靠坐在沙发上,径直翘起二郎腿,歪头看着他:“您长的真好看。”
他想,这个坐姿一定不能让李知鸿看见,他看见了就知道自己是在装屁股疼了。不过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
是把自己按在墙上,让自己的乳头和性器都贴着冰冷的墙壁,狠狠地把自己操一顿,还是让自己跪在地上,舔弄着他的阴茎,露出痴迷下贱的神态,流着口水含着眼泪含糊不清地说知道错了吗?
李亦行不知道,但他清楚,在他若无其事社交的皮囊下,蠕动着肮脏色情的想法,像是他故意吞进嘴里的精液,带着点点难闻又淫荡的腥气。
“谢谢夸奖。”他应下李亦行的话,自我介绍:“我姓沈,单名一个落字,是知鸿的好友。”
“沈先生好。”李亦行会意,道:“我叫李亦行,是李知鸿的儿子。”
他的表情那样无辜,又一派天真,大大提高了可信度,仿佛他字字句句都是事实,还能反过来质疑别人:“您身为我老爸的好友,应该清楚吧?”
沈落不动声色答:“我确实不知道知鸿什么时候收养了一个孩子。”
“收养?”李亦行轻轻笑了一声,像是无言的嘲弄,又像是真诚的问话:“我和爸爸长得久这么不像?”
沈落扫过他一眼,面部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从李亦行站在楼梯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了此人和李知鸿面容的相似性,但是……他摇摇头:“小朋友,还是不要开玩笑了,知鸿才三十岁。”
“他十五岁生的我啊。”李亦行对对手指头:“我在阳城长大的,他每年都给我和我妈给生活费,今年我妈生病去世了,他才把我接过来。”
他说起谎来那样自然,造谣时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还不忘分神嘲弄对方:“叔叔,我爸爸没告诉你有这回事吗?”
沈落,沈落不认识他,可他当然知道沈落。
沈落是个双性人,能生孩子的那种,在他来这之前,李知鸿本来是准备和对方联姻。可是从他爬上李知鸿的床的那一晚开始,他就注定不会让自己再属于任何一个别的人了。
李知鸿想要联姻的心淡了,对方自然就来他老巢一探究竟了呗。
沈落眉眼淡淡:“是吗。”他问:“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不好也不坏嘛。”李亦行对于他是李知鸿私生子的身份侃侃而谈,“毕竟我爸不常在我身边,难免有些闲言碎语,但是爸爸很爱我和妈妈。这就足够了。”
没坐到十分钟,沈落离开了。
李亦行哼着歌去吃早餐,心情愉快。他宣告这次战争为自我意志的大胜利,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鼓掌,还没来得及在原地转上一个圈圈,管家就来打断了他的自我狂欢,告诉他说李知鸿有事找他。
李亦行直白答:“不去,告诉他我屁股疼。”
一堆老头子聚集的地方,严肃古板又无趣,有什么好玩的。
没过一会儿,管家又来了,她毕恭毕敬道:“先生说带您去度假。”
“帮我收拾行李,我马上去。”
说是度假,但李知鸿根本走不远,他身上的事情太忙太多,以至于在酒店李亦行都坐在他的腿上蹭了半天,他还能对着文件依旧纹丝不动。
“放假带什么文件。”李亦行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亲了又亲,小腿往上移动,夹着李知鸿的腰,问:“不用保密的?不怕泄露?”他狠恶恶地在李知鸿的耳垂上咬下一口:“你是不是性功能出问题了?”
李知鸿不看他,只问:“不疼了?”
李亦行不要脸的功夫向来一绝:“你操爽了就不疼了。”
小屁孩扭来扭去,躁动不定。
老男人安坐如山,面不改色。
李亦行终于选择放弃,他双脚轻轻蹬上李知鸿的胸膛,一手扫开他桌上的文件夹,顺势坐在他的桌上,仰视着对方放出狠话:“你不要后悔。”
李知鸿自然掐上他大腿的肉,不轻不重,但也绝对不是挠痒痒,毕竟这块皮肉细,红肿和痛感一起出现在李亦行的身上:“下来。”
他坚决不听,头一摆表情吊儿郎当。这时候他已经明白了有时候即使长得好看的人也是会很讨人嫌的这个道理,但他只会仗着对方是李知鸿,所以就这里理所应当并肆无忌惮地耍着赖:“李知鸿,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小时候是什么德行?你有这么听话过?”
李知鸿似乎被他逗笑了,没有回答,手掌圈住他的小腿往自己身上拉,李亦行又被强行带回他的怀里。他搂住李亦行的腰,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重新把文件摆到自己面前,语气很是温柔耐心,甚至于不像是他本人在说话:“这附近风景不错,我让人带你去附近走走,等我忙完就陪你好不好?”
李亦行才没那么好哄,他在李知鸿的脖子间拱来拱去:“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今天腻歪完明天又继续忙,然后循环。继续搪塞我,说是度假其实还在工作,难怪三十还单身——”
他啧啧两声,终于抬起头来,面上一派傲气:“真是丢我的脸啊。”
虽然这么说着,但好歹心情是好了点,自觉地往李知鸿嘴上啾了一口,不情不愿从他身上下来,李知鸿看着他的身影出了门才收回目光,继续投身工作。
李亦行走在前面,后头亦步亦趋跟着李知鸿的助理。
这附近生态很好,于是李亦行觉得这更像是在疗养而非是在度假,他专往清净的地方走,但不远处还是能见到人影。
“那是谁?”他望向远处男女还有一个小孩的背影,如是问。
“那位是岑先生和他的妻女。”助理看向他的面容,欲言又止:“他和先生关系不算太好,要去打个招呼吗?”
“岑尧声?”李亦行问。
“是。”
李亦行心下了然。
助理不清楚他的来历,因为事实上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以为他是李知鸿年轻时放荡的产物,毕竟“过去的自己来到了现在”这件事听起来确实荒谬,而且光从长相上来看,这一点的确毋庸置疑。但岑尧声和他自小相识,自然记得他小时候是什么模样,要是真的碰到了,才不好解释。
“你说,李知鸿和他关系不怎么好?”李亦行问。他嘴角露出薄薄的笑容,是那种讥笑,却还故作懵懂:“怎么个不好法呀?”
助理陷入为难中,他支支吾吾了下:“这个……”
“见面打招呼吗?”李亦行自然地问。
助理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走吧。”李亦行压了压嘴角,并没有多问,他最后看了那一家三口一眼:“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到晚上李亦行才回来,他让助理待他去山下的小镇逛了逛,助理给他开门请他进去的时候,他手上还拿着两个甜筒,一个被啃了大半了,一个则牢牢握在手里,微微融化。
“啊——”是那种最幼稚地哄小孩的方式,他把甜筒塞进李知鸿的嘴中。李知鸿猝不及防地被凉了一下,微微皱起眉,随后任由甜味在自己嘴里化开。
他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李亦行又忽然伸长脖子,舔了舔他的那份,转手将自己那份往他手里放:“我要吃你的,你吃我的。”
李知鸿不跟小孩子计较,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一大一小两个体格不约而同地吃甜筒,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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