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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翡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囊中物也能被人捷足先登。

而这个囊中物看起来比他更崩溃。

“不是你,是谁?”

沈意的眼睛像覆了一层迷雾,失魂落魄看着他,和当初强迫他口交时的表情一样可爱。

江翡见此情形,不亦乐乎。

他不满意被放鸽子,但对于背黑锅这件事,江翡是满意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沈意被操的时候也满脑子是他,再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他想被他操。

想到沈意为了躲他的约,自以为是死里逃生,又入狼窝反被奸的无望,他就硬了。

“没关系,不要伤心,”他神经兮兮地掐起沈意的脸,“我原谅你了。”

“?”

江翡道:“所以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补偿我,对不对?”

说着,他光明磊落地抚上沈意的腿根。

如触电般,沈意应激,慌不择路想开车门,企图摆脱这酥麻的触感,可不管如何按动开关,都无济于事。

“让我下去——”

“车门锁了,没用的。”

沈意被他按在后座,像一只被水打湿的纸飞机,困在燃火的囚室,车窗近在咫尺,外面的世界井然有序,天光高照,可负重的水迟早会被烧干,却让它想飞也飞不动。

江翡说:“给我看一眼,就放你走。”

“看什么?”

明知故问。

“你说呢。”

江翡的眼黑比旁人更多,留白少,盯着人时像橱窗中的洋娃娃,有种恐怖谷效应,沈意终于想清楚了,每次看到他眼神的不适从何而来:这种鬼感收敛了戾气,更像是天真纯洁的邪恶,恶童做什么都自洽,哪怕是世人眼里难以理解的崩坏。

你和他讲逻辑,讲伦理讲道德,是行不通的,因为他根本不会觉得自己在做错事。

现在他就想看看沈意被强奸的“战果”。

也不知道谁这么天才,整出强奸这样的好点子,把劫后无助的绝境留给他欣赏,这何尝不是一种坐享其成。

“很脏。”沈意咬牙切齿,也不知是说自己,还是说江翡的要求,江翡让他解开伤疤任人取乐,他做不到,更何况是在攘往熙来的闹市,让他把裤子脱了双腿大开,给霸凌者观赏肛门的丑态,“很恶心。”

江翡笑了:“你挨操时也这样话多?”

沈意眼中滑过愤恨,骨鲠在喉。

“不要让我动手。”江翡期待地看着他,“小心我把你裤子脱掉,丢到车外,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操了。”

“”

沈意闭上眼睛,他拳头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几乎能刻出新的一条掌纹,好像这样做就能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所泄愤。

校裤被他自己用力拽下,他背过身趴伏,不愿面对。赤裸的臀肉像摔成两瓣的白瓷,微微泛红的指印像矾红釉画的竹叶片。

“撅高点。”

看不见表情,但沈意瘦削萧瑟的肩背如受击般微微耸动,过了几秒,才僵硬地抬起几分。

他没用腰臀撅,而是以大腿跪地的角度向前抬高,弧度不大,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尚未愈合的穴口,却也足够看清了。

江翡好奇地打量这个洞,这确实是一个被操过的穴,青涩又糜烂,像含苞待放就被人采撷的新叶。他曾见过很多不同的阴道和肛门,软烂的,人造的,发黑的,粉嫩的,干瘪的,淫荡的,但沈意的穴不一样,相较于色情,更凌乱凄清。

因为这口穴,和他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沈意整个身体的颜色都很清淡,单薄的白肌透着青色的血管,股缝间却是一条突兀的殷红,外圈褶皱上停留着干涸的血、水渍和精斑,肛口窄小,也不知人是怎么操进去的。

江翡的施暴欲蠢蠢欲动,他的手指靠近,试探着伸了进去。

“呃!”沈意被他捅得反射性一颤,轻叫出声,侵入感重蹈覆辙,噩梦席卷,肛门剧烈收缩,他开始不受控制得想要推开身后的异物,江翡却直接将他的手拍开,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他生涩得将两指慢腾腾地分开,想看得更深。

沈意哽咽:“痛”

更痛了,昨夜凝成的痂又被活生生重新撕裂,像凌迟一样不断切割他的肛周神经。

江翡不急于性交,他享受的是施虐的过程,疼痛是调剂品,不需要他改过自新。比如现在,他可以看到肠肉和黏膜又湿又滑,再往深处,还有没被清理干净的余精挂着,很是显眼。

穴肉收缩,白精也跟着轱辘。

他尝试将这些粘稠的流体抠出,手指粗暴的搅动又让身下人连连叫痛。

“你好吵。”

江翡边揉边道。

“对不起。”话一出口,沈意顿时脸上羞红,明明是自己被玩穴才呻吟出声,却还要他来道歉,他厌恶自己这样的服从。

沈意呼吸急促,疾首蹙额,明明说好只是看看,江翡却还是玩了起来,他像母狗一样跪趴着,头都不敢抬,因为前排不仅有司机,窗外人来人往,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扣弄后穴,实在没脸直面,只能当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

再忍一忍。

都这样了,再忍一忍也无妨。

可当他的下身被翻肠搅肚的酸麻一片时,江翡竟真的停住了手。

他以为对方信守承偌,会就此放过时,江翡的阴茎捅了进来。

“——啊、你,这样、会得性病的!”沈意濒死的身体恍然挣扎。

他的身体真的经不住第二次高危性交。

江翡贴上他的后背,将挣扎压了个严严实实,笑道,“好啊,得了一起死。”

沈意听了这话,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你不是说好放我走的吗?”

他都已经被操过了,为什么还要来一次!

“这话你也信,被操了算你活该。”

江翡俯下身,一遍果断挺身贯穿了他的身体,一边愉悦亲吻住他眼角被痛哭的泪珠。

沈意的脑袋昏聩欲裂,他的肠道很热,额头更滚烫。体力早已被透支,神志模糊中除了一次又一次的顶撞至底的侵犯,还有燥闷的空气,泥泞的血味;鸣笛声,攒动的人声,江翡的笑骂,最后是柔软的唇瓣在泪痕上碾过,像幼年动物的啃食生吞

昏过去前,沈意用嘶哑难闻的声音哭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江翡貌似回答了他,说的是,“没那么简单。”

沈意发烧了。

醒来时,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这个房间很大,方方正正,井然有序,却没有窗户,当他再眨了眨眼,发现不是没有窗户,而是窗户被人为封死了。

他尝试从床上爬起来,只发出一声闷哼,浑身如有千斤沉重,身后有种难以启齿的疼。

再一动,他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了锁。

一根黑色的锁链,从他的身上,被子边,蜿蜿蜒蜒,一直顺延到床下,然后不见了踪影。

窒息感在脖颈间凝固,替代了烧灼的喉痛,沈意顾不得浑身的顿痛,忙不迭站起身,试图找到逃脱的路径。

可铁链的距离,永远只够他跌跌撞撞走至门边。

他散发披落,半张着嘴,步伐有些错乱,苍白的双手用力拉扯这该死的项圈,青筋都绷起,可一切都枉费功夫。最后一个酿跄,沈意跌跪在地板上,发出“哐”的声响。

这根锁链无时无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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