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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骨裂般的痛。
沈意捂着小腹,感觉自己像一条被碎尸万段的活鱼,刀背没有将它拍晕,被剁成头尾分离,在塑料袋里活蹦乱跳地奄奄一息。
厕所,逼仄潮湿的空间里,弥漫着腐烂的腥臭。
地面很脏,充斥怪味的水痕,邋遢的脚印,溅出的尿液,沈意的头被迫被踩在地上的时候,他甚至顾不上疼,只想吐。
“贱不贱。你他妈还真敢报警。”
他的胸腹又挨上一脚。
沈意那天确实去了派出所。
他们一走,他的耻感逐渐麻木,等缓过神来,就下定决心,决不能坐以待毙!
他一瘸一拐跑到附中最近的派出所,警官是学校见过的那几个,听到他的描述,无不讶异。
他当时交代得相当顺利,民警嘉奖他的勇敢,也向他保证,等拿到证据,会帮他销毁照片。原以为学校管不了这群混账,校外的法律能帮他制裁,结果满心期待,等来的是对方小团体的变本加厉。
“你知道因为你,浪费我们多少时间了吗?”
“——要不是老大牛逼,哥几个就要进局子了。”
鞋底的污秽碾压在他的太阳穴,沈意胃酸上涌,忍不住干呕起来。
“王哥,他嫌你鞋恶心。”
“操!”王哥那双logo醒目的球鞋踩得更加用力,沾灰的沟纹凹槽在他脸上撵出红印,“嫌恶心是吧?行。”
他提起沈意,向小便池拖去。
“来,舔。”
腥臊扑鼻而来,瓷缸上甚至能看见黄渍,沈意不禁憋气,缺氧的窒息感搅动着咽腔,他只觉有一滩泔水在食道中翻涌而上。
“哕——”
鼻腔酸痛,涕泪并流,眼向上翻,夹杂着喘不上气的咳嗽,沈意口中吐出粘稠的,白花花的液状食水,一些落入便池,一些落到地上,还有几缕挂在嘴角。
在被按进那滩恶心玩意的前一刻,沈意还是忍不住大叫:“别,我错了咳,咳。”
头顶的压力一松,他浑浑噩噩向后栽去,后脑“嘭”地着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沈意想将口中残余的白沫吐干净,他断断续续,从干呕变成咳嗽,一直到喉咙发涩,他才觉得缓了口气,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抹布。
按理说这样的倒地十分狼狈,可他眼里泛着死灰槁木的冷漠,此时的凄惨,却平添了狰狞的昳丽,落到对虐待猎物乐此不疲的狩猎者眼里,竟惹人渗出别样的心思。
一看到他作呕,江翡就有些兴奋。
不等他们动作,沈意爬起来,跪到几人脚边,双手合十,跟求神拜佛似的:“对不起,饶了我吧。”
有人大笑:“有你这样求饶的?”
沈意动作定住,眼神无奈,他只想快点摆脱这一切,如果求饶有用,他可以隐忍一时,“你们想怎样?”
几人用恶意的眼神相互对视,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给我们舔屌,就放过你怎么样?”
舔屌。
沈意听到一个让他大脑宕机的词语。
“喂。”方才一言不发的江翡突然出声,也许是嫌弃厕所的味道,他站在窗边,指尖夹着烟,躲在明明灭灭的雾里静静看着他们,“舔你们的屌和吃屎有什么区别。”
狗腿立刻变了脸色,堆笑道:“哎,对对对,是怪恶心的,那老大想怎么玩?”
江翡掐灭了烟,抱臂而立,看起来竟真的仔细思考起来。
“别这么欺负同学嘛”
沈意向江翡投去哀求的目光。
似是察觉到他的期许,江翡和他对视起来,流连的目光几乎给了沈意放过他的错觉,他从苍白的脸扫视到濡湿的裤腿,又到他攥紧的拳头上,噗呲一笑。
“不过,其实这个提议也不错。”
沈意的心如坠谷底,又听见他说,“但是,你给我口交,我可以让你不用舔他们的屌,怎么样。”
舔一根,还是很多根?
这不是什么需要思考的难题,但沈意还是沉默了,他的思绪从他不屈从且逃离此地的可能性,想到杀死这群人算不算正当防卫,最后陷入深深的绝望。
江翡看着他脸上神情的变化莫测,催促道:“我没有耐心。”
鞋底,小便池,再到性器官,人一旦踏入忍耐的陷阱,底线就仿佛会逐步降低。
沈意咬牙:“我舔你的。”
江翡缓缓靠近,恩赐般站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的鼻尖快要碰到校裤的绳结,江翡将烟灰抖落到他的头顶,解开腰带,一根半软不软的巨屌弹了出来,“舔啊。”
他没有勃起,好像在宣告,这是不带性欲的羞辱,单纯的羞辱,极端的羞辱,是你自己选择的羞辱方式,与他无关。
众目睽睽下,沈意只好认命般仰头,用嘴巴将这玩意接住,他感觉四周空气都变得安静。
他真的在舔屌。
靠。
他嘴巴里在含着同性的屌。
他含着温凉的,咸味的,肮脏的,难以形容的,一根屌。
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比动作本身带来的不适感更甚。
沈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一根屌戳在他嘴里,他不可置信地凝滞住了,脊骨发凉,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给男的口交,他甚至没有勇气抬眼,生怕看到那些诉说着“他真的这样做了”“软骨头”“真变态”的注视。
事实是他想错了,如果他睁开眼睛,只会看到江翡神情享受地抽烟,和其他人直白地意淫欲念,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去。
在沈意尝试有所动作之前,江翡的屌就变硬了,不仅是臣服者的痛苦带来的精神慰藉,还有他的嘴巴,确实是个完美的洞,口腔窄小,舌齿湿热,他会无法抑制地分泌出津液。连着心跳如擂,甚至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微微震颤。
江翡命令道:“你还在等什么?”
沈意想吐。
他每一颗酸软的牙齿都在表达抗拒。
在他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江翡将滚烫的烟头抵上他的后颈,一圈烧焦的灼痛迫使他短促呜咽,阴茎随之卡得更深。
烟蒂像催命符,像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他尝试将舌头卷起,小心翼翼,又自暴自弃地,吮吸住那个柱形堵塞物。
太满了,其实留给他舌头的空间不多,他毫无经验,觉得只要意思意思舔几下,这个一跳一跳的庞然大物就会自己获得满足,可他舔到舌根发麻,江翡也没有射精的预兆,而每当他往后靠,妄图退出的时候,对方的手都会拖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往自己面前塞,将他的耳膜都震得发昏。
横七竖八的活塞运动,沈意麻木地吞咽着,他的唇边泄出嗬嗬嘶哑的呻吟,他自己听不见,也分辨不出,是四周的温度燥热起来,还是煎熬让前额蒙出细汗。
好难受。
快点结束吧。
肉体上的痛苦逐步压过心理上的折磨,他开始身心俱疲地怨恨自己,为什么忍受力这样差,为什么这样懦弱,如果不是自己害怕疼痛,如果自己如他们所愿去舔小便池,是不是事态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两腮不会如此酸疼,嗓子不会如此干涩,鼻底不会有挥之不去的腥臊,尊严也不会这样被践踏。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抽搐过后,他感到一股微凉的稠状物灌入嗓子眼,呛得他几乎快要窒息。
江翡的阴茎终于抽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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