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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阿烬肚子里怀的是我的骨肉。”
下一瞬七长老手中的长鞭便被一股力量拉出,连带着七长老也被拉伤扑倒在地。
长鞭一响直接将度归云震飞了出去,柱子直接撞裂了三根,轰得尘烟四起。
原来这才是这个神武真正的威力。
众人挥着面前的浮沉咳嗽,心里都知道,老祖是真动怒了。
元天道宗居然真有人私通魔族,该诛!
歌烬失了搀扶就要往下倒,他的血快流干了,早就没了力气,淤血堵在喉间让发不出一丝声音。
夜不容皱着眉接过了歌烬,不能,不能给任何人碰。
夜不容将人小心的抱回了怀里,一步一重的威压,震碎了所有人的护罩,“本尊的人。”
不少人扛不住这股威压,直接被按跪在地上俯首呼痛。
七长老的面色更是苍白,猛的吐出口血来后他的灵核就被震碎了,他痛得尖叫起来,“老祖!老祖!放过弟子!”
夜不容冷淡得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薄唇吐字带起一片温凉,“旁人没资格动。”
歌烬被夜不容抱在着时只觉得小腹处开始坠痛起来,他靠在夜不容的怀里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脑袋轻轻的蹭着。
他好喜欢,好喜欢师尊。
夜不容眨眼间就回到了飞灵峰,看着怀里还在向自己撒娇的歌烬内心忍不住的雀跃。
三年了,他的阿烬,终于回来了。
夜不容伸手想将灵丹喂给歌烬时,却发现这人已经没了张嘴的力气。
小而艳的唇沾着血,妖冶得要勾人亲吻,掠夺。
夜不容索性含着灵丹吻了上去,舌头撬开朱唇幼齿混着醇厚的灵力渡了过去。
口腔里面的软舌被他抵着碾压,灵丹喂到了喉口却还是吞不下去。
阿烬的喉口太小了,夜不容想了起来,瞬间又冒出了当初那些淫靡的画面。
他撤开了唇,在歌烬的喉口处用灵力捂化了一点,看着灵丹入了歌烬的体内,心里的石头才落了下去。
歌烬身上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带着身上的脏血淤泥也一并被夜不容一个术法除去了。
他又是那束纯净得惹人妄念的月光。
夜不容看着还在昏迷的人,忍不住的又吻了上去,舌头不似之前的温柔,带着霸道和蛮不讲理的意味在歌烬口中横冲直撞,原本还昏沉的歌烬也被作弄醒了。
听着两人口齿间发出的律液啧啧声,歌烬通的一下红了整张脸,师尊,师尊在做什么?
他抬了手想要挣扎,却不想大着的肚子突然顶到了夜不容,夜不容愣了一下,停了动作的放开了歌烬。
歌烬双眼泛着绸红,晶莹的泪水含在眼眶里,亮晶晶的眸子和水洗过一样,“师尊……”
他刚经过激吻,语气里带着厚重的喘息,调子却是一如既往的甜。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抚上了歌烬的肚子,“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歌烬被夜不容抚摸时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他已经太久没有师尊的信香安抚了,枯渴已久的信香一旦沾上,肚子里的孩子一下就活跃了起来,在他的肚子里闹腾着。
歌烬忍不住的把肚子往夜不容手里送了送,他好想,好想被师尊摸啊。
夜不容看了他的动作,一下加重了力气又问了一句,“真的是,度归云的?”
歌烬被按的痛了起来,往后退了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师尊的问题。
师尊为什么会这么问,明明在香雪楼里是师尊要的他啊,明明他只与师尊做过那等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般问。
还是说,师尊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也不想要他。
歌烬含在眼里的泪落了下来,“是,是我与师兄的孩子。”
既然师尊不肯要,那他,不会给师尊填麻烦的。
夜不容猛的加了力按在了歌烬的肚子上,疼的歌烬挥手去打了夜不容的手,“疼……师尊!”
夜不容的手背感受到他的抗拒后,一下被激起了怒火,“他是你师兄!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
“恶心!”
歌烬终于逃开夜不容的按压后却听到这句恶心瞬间呆滞住了。
自己恶心吗……
那师尊要是知道自己曾经趁人之危的勾引过他,肚子里怀的也师尊的骨肉,师尊会不会立马杀了他泄愤?
光是想到此处歌烬就已经淌了满脸的泪,“师尊……我不恶心的……”
不恶心的。
他只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尊。
美人垂泪,有着梨花带雨的娇弱破碎。
夜不容脑子里的弦轰的一声断了,他一把撕碎了歌烬身上的衣物将人扯到了身下,“不恶心?”
歌烬被他握的脚踝生疼,正想说什么时却看到夜不容的眼中有泄出了魔气。
又是这缕魔气,他在控制师尊的心神。
“不恶心,你勾引自己的师兄?”
“浪货!”
歌烬忍着疼去摸夜不容的脸,“师尊,你醒醒。”
“师尊,我是阿烬。”
“我是阿烬啊。”
夜不容已经完全失了神志,突然的放了锁链瞬间将歌烬的双手扣住吊了起来。
他的脑中似乎只剩下一句,草死歌烬,草死他,谁叫他不听话,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草死他就好了。
歌烬见自已被吊起,顿时害怕起来,“师……师尊,你要做什么……”
夜不容没有说话的直接将几把捅进了歌烬的花穴,没有前戏也没有信香的安抚,就这么直直的捅了进去。
歌烬疼得挣扎起来,锁链间的铁器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疼……师尊,我好疼。”
下体被撕裂般的疼。
夜不容却像听不见一般的开始抽插了起来,他只凭着本能要草歌烬。
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凭什么……不属于他。
既然哄不到手那就绑起来,永远的锁在自己身边。
几把像铁棍一样的一下又下的往里凿,歌烬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下体有温热的血流出,他真的好疼。
夜不容眼中的魔气还在往外冒,歌烬知道只有与师尊交媾才能把这一丝魔气渡化,才能救师尊。
可是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夜不容的手又按上了歌烬的肚子,他毫不留情摸上胎腹按压着,连同身下的那根棍子也开始动得更厉害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的凿入了生殖腔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硬的破开生殖腔对一个坤泽来说,那是毁灭性的伤害,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痛……”
歌烬疼的往后退,好疼,好疼,他受不住了。
察觉到他要逃跑的意识,夜不容瞬间又挥来两天锁链抠住了歌烬的脚踝,上面两条锁链吊着他收紧将歌烬整个人吊得悬空起来。
脚踝离地几尺,他整个身子只能靠着手腕的锁链和穴里的那根鸡巴受力才能获得平衡。
可是他恐高啊。
歌烬甚至不敢侧目去看身下的场景,穴里的红肉开始绞紧,他在害怕。
越害怕,绞得越紧。
夜不容感受到穴肉对他的讨好和谄媚后勾了嘴角的笑了起来,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微扬的弧度。
铁棍被穴肉亲吻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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