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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挺没意思的。我上学那会儿属于纯放养,高中三年我妈愣没露过面,更别提老沈日理万机,后来沈恺念书我这哥哥可是尽职尽责,我有时候都怀疑沈恺是不是我年轻时候犯的错,我妈怕我掐死他他就背了锅。
但我要能十岁把沈恺造出来我妈第一个先掐死我。
我漫不经心地听着,一半的精力都瞅郑千易了。
我这人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就大大方方地看。
我的取向也不是什么秘密,沈恺可能没想到郑千易对他基佬哥哥的杀伤力,他看看我又看看郑千易,脸色难看到家了,我估计他挺后悔让我来的,硬梆梆地说了一句:“哥,那是我同学,有喜欢的人。”家长会没开一半就催我走。
我觉得我在沈恺心里的形象有待商榷,你看人郑千易,人家坐得端端正正,这多稳重。
后来家长会没结束我就走了,不是因为沈恺的话,主要是许何打电话,说那香港人一直跟徐泽接触,然后还有徐泽要约我吃饭。
吃你妈饭。我火气一下上来了,咬牙切齿道:“让那孙子等着。”
我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沈恺让他给我发郑千易的联系方式。
沈恺说:“沈嚣你适可而止。”
我拍拍屁股走人。
我逗他来着。我喜欢听话的小孩,之前有个刚成年的小孩跟着我,又黏人又理想主义,掰了还要死要活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我刚上车,许何电话来了,说徐家老七约我吃饭。
“徐家?老七?谁?”
许何淡淡道:“就是那个徐家。”
“哈,他们家怎么回事儿,一个两个上赶着请我。”我冷笑了一声。
“徐家老爷子住院了。”许何说,“估计就今年的事儿了。”
“那他们家得大乱。”我一想徐泽那小子跟他那批发似的兄弟姐妹斗法心情好得不得了。
徐家底子黑,徐老爷子也是不走寻常路,一劲儿地折腾孩子,硬生生靠联姻漂白,就徐家那关系网,那盘丝洞的妖精见了都都喊声爷爷。
不过人家确实有这优势,那徐家出来的孩子一个赛一个漂亮勾人。
你说人家手段low吧,人见效快啊,而且下一辈基因个顶个好,个个能干精明,徐老爷子压得住,徐家发展得很快。
但是要是徐老爷子没了……反正徐家没几个好惹的。
至于徐泽,纯纯的嫡系,徐家的老幺,据说出生的那年徐老爷子一年特别顺利地拿下了好几十亿的项目,都说徐泽旺老爷子,老爷子自己也这么觉得,徐泽成了唯一一个养在老爷子身边的小辈。
我第一回见徐泽是在徐老爷子大寿,跟我们家老爷子去的,我在我们家老爷子身边,他在徐老爷子身边,第一次打照面,我们俩看对眼了。
他那长相算把徐家的基因发挥到极致了,一双挑花眼就似笑非笑地看我。
后来俩老爷子走了,小辈们就玩得开了,我跟徐家一姑娘聊得不错,徐泽就过来了,搭着那姑娘的肩,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姐,换一个,他喜欢男的。”
“你怎么知道?”那姑娘也看我,“我和沈总聊的不错。”
徐泽低低地笑了一声:“因为他今天归我。”
我挑挑眉。
哇。
真/骚。
我带着徐泽走了,连酒店都没到这小子手就沿着我的大腿/往上摸,我把他手撩开,他就笑:“你好好开车。”
含笑上翘的眼角像猫爪子在我心上挠了一下。
我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解开安全带,拽着徐泽的领带吻了上去,徐泽躲了一下,还笑:“车上不舒服吧,你受得了啊。”
我掐着他的下巴勾了勾唇:“你等得了吗。”
徐泽的眸子深了深,手摸上了我的喉结,低低地笑:“急什么。”
啧啧啧,三个字一波三折。
他往前探了探,我们俩就亲上了。
徐泽的吻跟他的人反差很大,吻技特别好,我都愣了一下,都是这种事是吧,男人都有点好胜心,我俩就唇枪舌战的。我可能办公室坐久了,一口气没换上来就喘得比他厉害了点,我偏了偏头,他还一点一点地舔/我脸颊,还用牙磨咬我下巴。
“狗啊你。”我笑骂。
他下巴抵着我肩膀,一双凤眼又黑又亮:“汪。”
我愣了一下,乐得要命,一把搂着他亲,他这次乖了,我刚才那股别扭劲才下去,但是没一会儿这小子不老实。
“艹,你他妈摸哪儿呢?”我一把抓住他往我后腰探的手。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蹬他,咬着牙问:“你上面的?”
他慢悠悠地直起身:“不像吗?”
我一下啥想法都没了:“滚蛋。”上面的你t/骚个屁啊!
徐泽还往我跟前凑:“真不试试?”还跟狗似的舔/我脸颊。
你在下面我试试。我有点不耐烦地躲,还没说话,车突然被猛撞了一下,徐泽牙磕我嘴上我人都懵了,徐泽嘴唇本来就红,沾着我的血和打了口红似的又欲又艳,他冷静地说:“有人追尾了。”
后车醉驾追尾我违停,我乐子没找成还交了罚款搭了辆新车进厂。
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肝疼。长这么大我就没这么丢人过。
我点了支烟,抽了两口,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许何回:“公司。”
我应了一声,徐泽的脸在脑子里过了两转:“打听打听徐泽这两天干嘛呢。那个徐……什么,约什么时候?”
“他问你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
“嗯……他说什么事儿了吗?”
“一个工程,我查了,是旧街道改建,一大块地他吃不下。”
我嗤笑:“合作好说。”漫不经心地掐了烟,“让他找付玉霖,我不管这个,集团里面是没人了啊,我管得着建工吗?”
许何知道我这算是拒绝了,他也没劝我:“我回绝他。”他顿了一下,“那小徐总?”
小徐总就是徐泽了,我皱皱眉:“不用管他。”
徐泽真有正事就直接联系我了。
后来付玉霖来和我说了这个项目,我问他什么意见,他摇摇头:“没有做的必要,他想让我们帮忙但是不想让利。我聊下来感觉他自己对这个项目了解得不是很多,但是很急着去做。谈下去的余地不大。”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徐七应该是见我没到就没和付玉霖透底,他想给我画饼,许一些老爷子的身后事,我不禁好笑,便拍了拍付玉霖:“就正常谈,你比我专业,你来评估就行。”
付玉霖点点头退出去了。我把许何叫进来,“许家的都回绝。说我没空就行。”
徐老爷子跟个老皇帝似的,小辈之间争宠制衡,老爷子手拿把掐的水多加面面多加水,我图什么去当搅屎棍,能躲就躲得了。
往后一个月我忙的脚不沾地,徐泽跟香港人接触了两下没动静了,我软硬兼施把他手里的货签下来了,一个月喝的酒跟水对半开。
接到我妈电话的时候我刚闲下来,她一边敷面膜一边说话:“宝宝,我听你爸爸说你最近天天喝酒的啊,身体当紧哦……我让你爸爸给你拿了药包,你记得要泡在水里喝掉……你最近不要过来看我了,刚把你爸爸赶走,我要去挪威玩几天……”
“嗯嗯。”我无奈地笑着答应她。
“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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