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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不错,明媚的阳光或许很适合出门游玩。
路过北国银行时钟离敏锐的可以听见万民心声的“职能”稍微发挥了下作用,他几乎毫不意外听见里面传来混杂的争执。
“可是公子大人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都联系不上,新的任务又发过来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不上报吗?”
“那可是执行官大人啊,能出什么事?”
“再等等,也许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钟离阖眼笑了一下心说恐怕你们得多等几天。
往前几步右转就是往生堂被胡堂主贴了一堆花里花哨宣传单的告示栏。
“客卿先生,您来了。”礼仪小姐招呼了一声。
“钟离!”听见他们之间寒暄,胡桃从楼上冒头喊了他一声又噔噔噔的跑下来:“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就是那个执行官,听说有人在买他的消息!我在无妄坡找见这些,你看看是不是他。”少女用牛皮纸包着一堆东西举到他面前,饶是品鉴过无数东西的钟离看了半天也才认出里面脏的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布料和断裂的皮革源于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钟离叹息:“往生堂的账已经平了,你不必再担忧外债。”
言外之意就是这些偏门的事已经不需要做了。
胡桃眼珠子转了转,虽说她一向相信这位老古董客卿但钟离深藏不露的叫她好奇,这会一拍大腿,直言道:“哎呀我不是为了赚钱,本堂主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就是听那的客人说前些日子无妄坡西角塌了,过去查了查就看见这些东西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位公子掉下去了?”
这下她这位客卿先生终于舍得放开他手里的茶,向她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是习武之人又有神之眼傍身,寻常的危机于他不过玩闹。塌方容易显露地层过去埋藏的事物,你寻到的这些也许是其他人的遗留物罢。”
“不是啊。”胡桃沉默了片刻,把那些东西包好放到了钟离对面的椅子上:“钟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或者是不是传说中的仙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爷爷那样的长辈,唉…我是说我相信你,就是被人瞒着真的很不好受,你要是处理完了就跟我说下结果吧。”
“……好。”
————
摩拉克斯在洞天内留了一道意识,使他能感知壶内的具体情况。当客卿闲下来连接里面意识时他会短暂的获取壶内的听视两感,以俯瞰的角度将里面的一切收进眼底。
堂主走后他端起茶杯,耳边传来肉体受到拍打的脆响和断断续续时而高昂时而啜泣的喘息,他脑内率先浮现一张湿漉漉的脸和已经快要干涸的眼,看着有些可怜,但总能让人更兴致高昂的想要让这张脸露出更让人怜惜的表情。
摩拉克斯见过这张脸很多表情,比如得意洋洋的如猎到禽鸟的野狐狸一般颇有些嚣张的炫耀,比如懊悔的像是猎物被抢走只能咬着一片羽毛泄愤的小孩,还有愤怒的,每根毛发都炸起比刺猬还要尖锐,戾气化作水刃抵在他面前也止不住打颤的惊惧。
他们的主人有个有个好上口的名字,钟离舌尖滚着这几个字,就像他也是如此轻巧的把玩它的主人。
达达利亚,公子阁下……
他温声唤了一声达达利亚,洞天将他的声音送进每个角落,直到钟离听见阁楼有些虚弱的回应。
“先生……唔,我在楼上房间。”
于是他往上看了过去。
达达利亚在训诫室,摩拉克斯有些微妙的感慨,自从公子“毕业”他们都很久没有再进去这个房间,按理来说那里并没有太多相对美好的记忆。
入目的是跪趴在房间中间的人类,他温驯的趴在一条长凳上,双膝略分,塌腰摆出臀部高举的姿势。
达达利亚看不见钟离的神识游荡在他面前,但隐约能感觉到丈夫的视线,于是乖巧的将腿分的更开好叫钟离能更好的看见身下的景色。
他轻轻摇晃屁股,上面被细长的戒尺抽的通红发肿,鼓得像是饱满的水蜜桃,又软颤颤的弹动,两团嘟起的烂肉间凹陷流满了水,就连大腿地面也滴滴答答的全是发粘的透明液体。
“对不起,先生。”达达利亚羞红了脸,他仍觉得自己挨几下打就流的到处是水……这实在是太淫荡了,“我又弄脏房间了。”他愧对钟离对他如此滥于欲望的包容。
“怎么突然来这里领罚?”
“我…我刚才不小心把先生的东西弄掉了。”一说这些公子股间张阖的穴口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像是受惊般又涌出了一小股淫液,他本人也自觉这样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想到先生还在看着自己达达利亚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呜,对不起先生,是我没有管好自己,应该认错好好领罚。”
钟离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了,“翻身,叫我看看伤到没有。”
按那套规矩,达达利亚哪犯了错哪就要受鞭二十,他也如摩拉克斯想的翻了个身腿摆出形露出比起屁股也好不到哪去的肉穴会阴。
受符法驱动的竹鞭本身细长坚韧,打到肉里也是尖锐如火烧的痛,达达利亚昨晚刚受过一次龙精女穴被剥开的阴蒂阴唇都还没恢复原位,挨了鞭子更是肿的发亮,浸满整个下身的淫液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涂满了腿根。
没破皮出血,阴茎也高高翘着,看着是得了乐。
“钟离先生……”他忐忑不安的叫钟离,“我把剩下的都保存好了,您可以检查,我会努力受孕的。”
作为成功毕业的小妻子,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补救,钟离会随手造物房内也总是摆着许多供他们使用的道具。公子晨洗时意外滑落的栓塞太小以至于在他被水流激出高潮时不受控制,但他立刻就绷紧了穴肉摸到旁边的岩脊将剩余的部分堵了回去。
红的像石榴籽的软肉轻轻颤着,感受到冷空气侵袭也只是抽皱的缩了缩,钟离自然看出那里鼓得很,绝对是塞了些不小的东西。
“里面放的什么?”
他小声说:“先生的……岩脊。”
“喜欢吗?”
“嗯……喜欢,谢谢先生。”
达达利亚感觉到有股冷风不断的吹袭着他滚烫的下身,受刑的私处像贴上了冰块酥酥麻麻的这样好受了许多。
想必是先生怜惜才这样安抚他。
“光罚外面还不够,但看在你是第一次我便小惩大诫罢。”钟离的声音远远近近听着让达达利亚有些发冷,他熟悉这样的声调这说明他的丈夫其实心情不好。公子知道自己要感恩钟离的温和,他的丈夫很爱惜他,因此他绝不能埋怨他的严苛,只是一想到之前犯错受的罪他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心里怨起自己的无知。
果然,钟离轻描淡写的仿佛只是在说家常便饭:“喜欢就好好含着,这次要是掉了我就把里面的肉也扯出来抽烂,然后让你带着它游街骑马。达达利亚,没做好妻子本分工作的人都会被送去教坊训练,直到能含住十个人的精液不漏这里被撑得和拳头一样大才能回来,知道么。”
达达利亚感觉到钟离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下面是他没完全发育而窄小到受孕概率极小的子宫。
他战战栗栗的点头,想到曾经见过的恐怖刑器几乎是要在肚子里塞下一个小蜜瓜达达利亚就遍体生寒,在这里他谁也不认识,也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被肉欲支配,只能像溺水者渴望救命木筏般依赖讨好钟离。
达达利亚几乎是将钟离视为自己的救世主,正是因为钟离救他,他才没有变成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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