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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不要,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屋门紧闭着,不大的房间内关着近二十个十多岁的孩子,其中大多都歪歪斜斜地昏迷着,偶有清醒的也和谢尽欢一样痛不欲生,整间屋子如一所逐渐抽干空气的监牢,让少年快要窒息。
少年满面通红,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已出了一身冷汗,汗水贴在打湿的衣襟上,微凉的空气让谢尽欢很快便失温一般瑟瑟发抖,他疼得想要大口喘气,可越是用力呼吸生殖腔便越痛。
他再也忍不住,鼻子一酸,热泪怔怔地从眼中掉落下来。
“冷……”他嗫嚅着,“棉被,我要棉被……”
肩膀上忽然多了一份重量,谢尽欢虚脱地低下头,一件不属于他的外套披在他背上,搭着他肩胛骨的那双手同样在微微发抖。
恍惚间他听见一个温柔而略显稚嫩的嗓音:
“好点了吗?”
“谁……”
他抬起哭花了的脸,用尽全力抬头望去。
说话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同样的衣衫褴褛,刘海下的眉眼弯弯。
少年看起来正在遭受和谢尽欢同样的苦楚,唇色有些发白,声音却温温柔柔的:“有没有暖和一点?”
谢尽欢一怔,急促的呼吸都不禁放缓,对方的话语像是附有什么魔力,竟真的平舒了他躁动不安的心。
谢尽欢抓紧了外套,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们给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
少年垂下眼帘道:“听外头的人说,似乎是什么玉,专门用来……大概是要装着它一辈子的,这样也不会有人逃跑了。”
说着他苦涩地笑了笑,把床铺上堆砌的发霉枕头拨开,勉强清理出一块能好好躺着的空地,又扯了扯谢尽欢的衣袖:“睡一觉吧,睡着了总比醒着好受些。”
谢尽欢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颤抖地嗯了一声,乖乖跟着那少年一齐躺下,两个人都侧躺着,在昏暗的屋内脸对着脸。
疲惫如潮水般袭来,谢尽欢一咬嘴唇,哑声问道:“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把破旧的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半张脸,轻轻叹了口气。
“我叫亭生。”少年说。
亭生成了谢尽欢在花间苑唯一的朋友。
亭生姓贺,原本是个受了良好教育的孩子,可父母经商失败,破产之后一家人负债累累,终日东躲西藏,终于在一次雇车时被人陷害出了车祸,父母当场身亡,他侥幸捡回条命,也不得不流落街头,最终阴差阳错下来到了这花间苑。
他来这的时间不过个把月,谢尽欢没注意到他也是自然,可亭生却早就留意到屋里这个与众不同的混血小孩。
“你不是a国孩子的长相,”亭生曾这样告诉他,“妈妈一定把你当作花间苑未来的摇钱树的,她舍不得动你。”
“那你呢,你打算在这呆一辈子吗?”
说这话时他们刚结束一天的晚训,许多人因为多了生殖腔里那块玉,身子都不听使唤似的,完不成“功课”,吃了好几棍子。他们两个今天没太挨打,回到房间后躲在角落里,亭生不知从哪弄来些药膏,给谢尽欢上药。
亭生懂一些小小的医术,正巧在这里他们日常最常面临些跌打损伤、头痛腹泻的小毛病。
少年给谢尽欢卷起裤脚的小腿上药,动作十分轻柔。
“当然不想,”亭生上完了药,把药膏递给谢尽欢,“只要能离开这,我们有手有脚的,一定能找到个混口饭吃的地方……我想自己挣钱,重新回学校读书。”
谢尽欢示意他撩起衣摆:“我从来没上过学。阿生,学校好玩吗?”
白色的膏体在青年瘦得脊梁突出的后背上匀开,亭生低着头想了想,说道:“不好玩,但是比这里自由,开心。”
门外有人砰砰砰拍了三下门,没好气地催道:
“都上床睡觉,老实点!”
他们这才缄了口,和其余的人一起窸窸窣窣爬上床,紧挨着躺下。
窗外的灯熄灭了,屋里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谢尽欢闭着眼睛,听着屋里不时传来一两声变调的呻吟,蜷紧了身子。
他们这一批人被埋了玉至今已有一周,绝大多数人都还不能习惯肚子里这个时时刻刻磨人的石头。有身体差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发情期紊乱,甚至活生生被玉折磨而死,老鸨也只是叫人把尸体抬走,剩下的该怎么训依旧每日照常。
“啊……”
不知是谁在屋里喘了一声,满屋的oga本就心照不宣地忍着情欲,这一声闷喘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床铺上有人开始像发情的动物般呻吟起来,谢尽欢颤抖着想堵住耳朵,可那声音还是源源不断地往耳朵眼里钻。
“好难受,”有oga在黑夜里呜咽着,“唔……射不出来……”
og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感觉床铺传来微微的振动,似乎是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开始蹭着被子生涩地自慰起来。
生理本能占据了上风,羞耻尊严早已是最不要紧的事。谢尽欢脸上一阵阵发烫,终于忍无可忍,捂住耳朵,紧紧闭上双眼,恨不得自己彻底消失在屋内。
尽管他自己的腿间,也早已经泛起酥酥麻麻的湿意。
恍惚间,一只手抓住谢尽欢的手腕,他猛地睁开眼,看不清来人,只能压低声音厉声道:“是谁?”
“尽欢,是我,亭生。”
少年的声音让谢尽欢放松了警惕,随之而来的便是下腹愈发无法忽视的痒意,空虚的女穴不断翁张着。谢尽欢闷哼了一声:
“阿生,我睡不着……”
“我也是,稍微一动,玉就在肚子里硌得慌。”
亭生听起来同样有些力不从心的颤抖。少年隐忍着呼出口气,凑到谢尽欢身边,抬手抓住谢尽欢并在一起磨蹭的腿根。
谢尽欢一愣:“阿生,你不会是打算……”
“尽欢,”他听见亭生唤他的名字,“你帮帮我,我也帮你,好吗?”
谢尽欢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知道他们终是要做这些事的,可真的面对这一步,他心里还是有个迈不过去的坎儿。
可他懂得亭生的难处,正如他自己就正在遭受情欲的折磨。如果非要有这样一个人,他宁可对方是他唯一的朋友。
黑夜里,谢尽欢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探进oga顺从地分开的股间,勾着内裤的边缘将衣料扯下,指尖顿了顿,探入对方被水液打湿的媚肉之中。
他们面对面紧紧靠在一起,谢尽欢看不见他的脸,却能听见亭生的喘息骤然粗重了。
对方的喘息成了一剂催情剂,不光是亭生,谢尽欢自己也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急匆匆地抓住亭生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另一只手不忘动作着,一边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褪掉。
“阿生,我这里也痒,”谢尽欢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一起……”
亭生没说话,抱住谢尽欢,两个人贴在一块,亭生示意谢尽欢抽出手,接着一条腿屈膝顶进谢尽欢腿间,二人湿润的穴口很快也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满屋oga的呻吟自渎声此起彼伏,可谢尽欢一时间什么都听不到了。
嫣红的蚌肉互相摩擦,花心的豆子被穴肉吞吃,灭顶的快感瞬间袭来,谢尽欢的甬道收缩,一大股水液涌出,打湿了二人相贴之处。
“哈啊……”
他爽得两眼上翻,腰胯食髓知味地摆动,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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