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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未过,帝都的天又阴沈起来。细雨连绵之际,凉意也从四面八方扑簌下来。
何故翘了半小时的班,提前从大院溜出来,一个人来到花间苑。
黑云压城,雨帘如丝,何故停好车,撑着一把黑伞伫立在花间苑门口,微微挪开手,向上凝望伞外的天。
乌幕遮蔽了阳光和色彩,只有红灯区的建筑还闪着各异的彩光。可他心情却和这天气一样,是忐忑而灰暗的。
走到廊下何故才想起,自己来得急,居然忘了带些赔礼来。这个时间去风雅阁恐怕也等不及,恐怕这次还没等见到人——也有可能吃个闭门羹——那家伙对自己的印象分又要打折扣了。
何故叹了口气,收起伞,抬脚走入大厅。
“客人,看上咱家哪一位了?”
大堂里闹哄哄的,何故倒也习以为常,只是这次迎上来的并非每次见到的那位“妈妈”,虽然也是女性,但何故敏锐地识别出对方的alpha信息素,眯了眯眼。
何故于是问:“你也是花间苑的……工作人员?”
女人笑着请他进来:“是的客人,妈妈有点事,在楼上走不开。”
“我想点欢儿的名。”何故说。
花间苑永远热闹非凡,可今天上头却不大一样,不像是热闹,倒像是乱糟糟的。
女人的脸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自然,但这片刻的僵硬还是被何故尽收眼底。
“欢儿今天不一定能答应接客,要不您换一位吧,我们有几个姑娘还不错,新来的……”
何故一眼看出女人在粉饰太平,拧眉提高声线:
“他怎么了?”
何故声音低沉,加上常年在铁令如山的军队里锻造,疾声厉色时压迫感格外足,即便身为alpha,女人仍然心下一怵,硬着头皮笑道:
“客人,不是我拦着您,今天欢儿实在不方便……客人,留步!”
话出得太晚,何故已毅然决然快步走上楼梯。离那个熟悉的房间越近,喧闹便愈发清楚,他甚至能依稀听到那个老鸨的咒骂声夹杂在沸沸扬扬中:
“——小贱货,看老娘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哄笑与惊呼随着一声抽破了空气的闷棍声四散而起。何故心头一震,抿紧了唇,拨开楼梯口水泄不通的人群,挤到最前头。
别是谢尽欢,他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谢尽欢……
他不顾身旁人的埋怨冲到人群最前方,连气都没喘匀,然而下一秒,青年却狠狠愣在原地。
人群包围的中心,老鸨正站在谢尽欢的房间门前,手里拿着一根沾了血的棍子,单手叉腰指着某处破口大骂。
包围圈中央的空地上确实躺着一个人,蜷缩着瑟瑟发抖,那身量与发色都不是谢尽欢,让人抓住他脚踝,下半身的衣服窸窸窣窣很快剥落下去,丢在地上。
谢尽欢笑意渐深,趁着何故解开皮带的功夫,青年抬手放在小腹,指尖色情地打圈按揉,不时轻吟一声,余光观察着何故的反应。
果然,对方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拧眉道: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它爽?”
谢尽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歪了歪头故作天真:“它是谁啊?这只有你一个人,何长官到底在和谁置气?”
何故后牙咬紧:“你故意的,是不是。”
谢尽欢用眼神示意何故胯下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一个大活人,还能吃一件死物的飞醋,何长官真没有度量……嗯啊!”
天地倒转,谢尽欢被放倒在桌上,火热的性器抵住湿淋淋的穴口,何故按住他的手臂上青色的经脉一直延伸至挽起的袖口之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血脉喷张。
“我讨厌三心二意,”何故正色道,“把玉取出来,否则今天你高低要吃些苦头。”
说罢,alpha提枪直入,粗长的性器在体液润滑下贯通到底,埋进那温软熟悉的桃源乡。
谢尽欢闷哼一声,随着何故下身的顶弄婉转呻吟起来:
“何长官……顶到宫口了,好深……”
何故却如每次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为何物,肆意扯开对方长衫前襟,抓住谢尽欢胸脯的软肉揉捏,仿佛恨不得将那团柔软的脂肪当成面团一样揉搓。
“有的男oga生了孩子之后会产乳,你呢?”何故特意深顶了一下谢尽欢,“不必怀孕,这里可不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嗯嗯……这里不行……”
“操到太里面去了……啊……!”
何故下身一挺,憋涨成深色的性器撞入宫口,连宫颈的肉道都被撑开,噼里啪啦的快意一下子从体内炸开了花,待何故退出宫腔时,尚未闭合的宫口忽然一阵痉挛,谢尽欢短促地叫了一声,碧色的双眼失了焦聚,身子一震,瘫软下来。
热液汩汩而出,何故敏感的头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他心里一惊,退出谢尽欢体内,犹豫了一下,放开谢尽欢的脚腕,抬手探入谢尽欢身下。
他的指尖埋入谢尽欢体内,很快便触碰到一个硬物,alpha抠挖了两下,手掌微曲,一个东西稳稳地掉入他手心。
何故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猛的颤抖。
是那块玉。
一块成色极佳的青白玉,刻成无量佛相,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埋在一个妓子体内的玉石居然是这样雅致的佛门雕塑;不知是不是何故的幻觉,这玉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块都要更温润剔透,像是滋养了灵气,光泽通明。
那玉石湿淋淋的,包裹着一层水液,握在人掌心里,竟有着真假莫辨的暖热肉感。
何故几乎目瞪口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哈啊……”
谢尽欢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活过来了似的,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难受……”
oga牙齿都在咯咯打颤,连眼睛竟也蒙上一层水汽,撑着胳膊爬起身,声音近乎凄厉。
“快,”谢尽欢发丝凌乱,眼眶发红,短短一会功夫,嘴唇却已然泛起一些乌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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