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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断定这人和善的面孔下藏着的是虚情假意。
为了尽早结束这场对话,庄城南也答地漫不经心。
“没那么严重,我哪次不是玩两天就腻了?昌邑哥,你们就知道取笑我。”
万昌邑拍了拍他的肩膀,收回手,笑道:“因为听伯父经常提到我们两家合力出资的那家医院,我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城南你喜欢上的是那家医院的护工。”
庄城南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他有反应,万昌邑又继续说:“有时间把人带出来看看,我也帮你到伯父那儿说说情。”
话锋一转,他眉眼上挑,玩味道:“毕竟这年头婚恋自由,娶个男媳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庄城南就知他存心试探,面上挤出一抹微笑来,心里暗暗吐槽他爹,还真不拿他当外人,啥事都往外面说,有坑是真敢给儿子挖,还连推带埋,举一个“大义灭亲”的牌。
“不过是能玩几天的人,没必要带出来现眼了。庄大……咳,我爸他也是怒我不争,哀其不幸。明明那天是带我观摩学习生意上的事情,但我却当着他的面把他招的便宜大学生拐走了。这搁谁身上谁不生气啊,也难免他急得跳墙,到处说我为了男人连爹都不要了。所以说谣言止于智者,还好是遇见昌邑哥你,要不我连解释都解释不清。”
万昌邑:“……”
说这番话时,庄城南一脸的云淡风轻,丝毫听不出里面的阴阳怪气。
万昌邑笑了笑,说道:“这样啊,是我多虑了,但是城南,伯父给你取这个名字,一定是想让你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你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样耍孩子脾气。凡是做事想三分,千万别再惹伯父生气了。”
“好的,昌邑哥,我知道了。”
听完万昌邑语重心长的“教诲”,庄城南强忍住眼白上翻的冲动,礼貌回应。
他也终于能在他爹爱看的宫斗剧里悟出生活的真谛,恐怕皇帝都没有想过后宫一天天会出那么多事情,而是编剧把自己带入娘娘身份,觉得各个都想争宠的变态心理,像是有哪个大病。
他爹如此,这位太子爷更是如此。
“好了,你先回去吧,听说伯父把你的卡都停了,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啊。”
庄城南怎么会听不出这是万昌邑故意膈应他的话,但还是认真想了想,说:“那哥帮我包个西瓜吧,很久没吃,挺想的。”
“……”,万昌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尴尬道:“好啊,要给你切开吗?”
“不用不用,现在住的地方没冰箱,我一整个拿走就行。”
接着,庄城南手提一个大西瓜,在众人不解的注视下,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从全城不到十人会员制的高档会所中,只拿走一个西瓜。
消息一传,庄城南肯定又会成为整个圈子里的笑话。
但庄城南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八卦,也不想理会那些喜欢偷窥他生活的怪癖。
下楼就近扫了一辆共享单车,直接飞奔回家。
“老婆——我回来啦,今天老公斥巨资买了西瓜哦!”
庄城南在门外敲了许久,却无人回应。
还没下班吗?平常这个点已经回了啊。
他顿感有些奇怪,放下西瓜,去掏门板底下的备用钥匙。
这把钥匙是郗褚莘给他预备的,但一直没有用武之地,从来都是郗褚莘给他开的门。
搁置久了,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锈斑。
庄城南艰难地打开门后,发现屋子里面仍是漆黑一片,一阵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突兀地在这黑暗中响起。
庄城南知道郗褚莘出事了,心里焦急万分,却没乱了方寸。先是打开窗子,闻了闻周围的气味,确定没有煤气泄漏,才放心开灯,去找郗褚莘。
昏暗的灯光下,郗褚莘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喘着粗气,庄城南冲过去抱他时,发现他已经手脚冰凉,整个人木在那里,发抖打颤。
庄城南突然明白这是郗褚莘发病了。跟第一次遇见他时,症状一模一样。
呼吸性碱中毒。根本没有药物可以治疗。
庄城南迅速扯过身旁的塑料袋,捂住他的口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莘莘,慢点呼气,慢点来,我在这里。”
郗褚莘两眼无神地看着他,嘴里依然大口喘气,偶尔冒出几个模糊的词语。
“莘莘,在说什么?”
庄城南听不清,只能将脸贴得更近。
怀里的人却猛地挣开他的胳膊,从原本抱紧的手臂中赫然拿出一把尖刀,向庄城南直直刺了下去。
“别碰我……杀了你!”
郗褚莘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便胡乱刺下去。
“莘莘,莘莘!郗褚莘!”
叫他名字的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让他很安心。
迷迷糊糊地,郗褚莘把手上的刀交给了他,整个人再次瘫坐在地上。
时间过去许久,等郗褚莘反应过来抱住他的人是庄城南时,他蓦地看见庄城南脸上一道刀痕,还在往外渗着血珠。
郗褚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喉咙里有些酸楚:“对不起了。”
庄城南见他已经清醒,才开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全然顾不上自己平时最爱惜的脸了。
确认好郗褚莘没有其他外伤,庄城南才放下心来,一把把人从地上捞起,剥干净衣服,塞进了被子里。
“宝贝,你快吓死我了,虽然知道老公我买了西瓜,你很高兴,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切来吃吧。”庄城南晃了晃手里的郗褚莘刚刚拿的那把刀,一改刚才的焦急,还有心情打趣。
郗褚莘怎会不知道这是庄城南想转移话题,逗自己开心。
但他看到庄城南脸上那么醒目的伤痕,却也笑不出来,眼睛低垂,叹了口气,说:“你过来。”
“西瓜不吃了?这看起来老甜了,我去给你切几块再来。”
庄城南嘟囔着,作势去厨房。实际上是想处理一下脸上的状况,不想郗褚莘看到后会自责难过。
郗褚莘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我数到三……”
可惜还没开始数数,庄城南就条件反射似的到床边稍息立正了。
郗褚莘从床上爬了起来,被子沿着他的腰线滑落,白炽的灯光柔柔铺满他的上半身,泛着白玉石般的光泽,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体毛,胸前两点和腹下寸处的东西都是难见的肉粉色,整个人像是只打理好的兔子,不谙世事,闯进狼窝而自不知。
庄城南看着他,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听见兔子在他脸边吹气,喁喁细语:“还疼吗……”
庄城南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脖颈喘气:“不疼了,你亲亲我,不疼了……”
“对不起,我是因为……嗯?呜呜!”
郗褚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庄城南捂住嘴巴,摁在了床上。他这才看到他眼底幽暗得如同正在猎食的狼。
庄城南也不顾身下人开始瑟瑟发抖和挣扎,盯着他,莞尔一笑:“宝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啊。”
郗褚莘的嘴巴被捂得死死的,就只能扑闪那双睫毛修长的鹿眼,像是在问什么。
庄城南最受不了他这样看他,看似纯洁善良的天使,实际是故意引诱人服食禁果的撒旦。
他也知道这人的性子最软,忘性也极大,全身上下除了鸡巴偶尔能被他舔得硬一硬,最硬的地方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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