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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评价。
“铜的那个可以灌热水。”聂长安提醒。
“用起来还是容易手累。”
“不好用吗?”
“是很难用。”
“那我呢?”他语气寻常地询问使用体验。
裴慎呼吸滞住了,一瞬后,说:“别这样比。”
“是比不上吗?”
裴慎道:“长安。”
聂长安等他再开口,裴慎却没说下去,圈住他后颈,把他拉得向自己倾斜过来,嘴唇碰到了一起。聂长安险些要把他压到床头上,记起他背后还有伤,又立刻用手臂撑住自己上半身。
裴慎呼吸炽热,烫在聂长安的唇间,低声道:“我不会亲那种东西。……我表达明白了吗?”
他口腔里残余着微苦的药味,聂长安的呼吸也升温了起来,勾过了扫在自己唇峰上的舌尖,吮吸然后再深入。
裴慎手滑到他肩膀上,轻轻推开了他,笑叹道:“不敢留你了。我烧还没退,怕过病气给你。请回吧。”
待裴慎病好利落,京畿地区的水面也冻结实了。他倒是想过实践一下冰钓,被医生切切劝住了,曰,冬季闭藏,君子居室,去寒就温,才是养生之道呀。
“行吧,”裴慎求教道,“所以冬季有什么居室之内适宜进行的养生活动?效仿古人每天早晚搬一百块砖?”
“这倒不必……琴棋书画,都可以怡养——怡养性情嘛。”
裴慎有点怀疑医生原本想说颐养天年。他客客气气道:“谢谢。不过说到琴,我没那种爱好。小时候被按着学伤了。至于棋,”他嘴角忽然牵出丝笑意,转头问聂长安,“你会哪种棋?”
近午,婢女裴宅奴婢一概出自皇帝之赐,这位姓陶来问裴慎吃什么,裴慎正和聂长安下棋,不抬头地说:“你问他。”
“随便。”
“最难做的可就是随便!”裴慎笑说,“你等一下,等我劫了他的道,再想吃饭的事。”
小陶姑娘等待时,见两人是在围棋盘上玩五子连珠,这个她看得懂,于是多看了几眼。裴慎形势不妙。
裴慎终于落了一个子,说:“我小时候逃学,因为怕被家里逮到,就去学校附近坊巷看人下棋。观棋不语真君子,也真要急死人的。今天大概轮到我让别人急了。”
聂长安回了一子,问:“被逮到过么?”
“从没有。不过从学校跑路的机会也不多就是了。——坏了,又没看住你,我认输。”
他往后一靠,举首跟屋顶对视。
聂长安问:“停下?”
“暂停一下,”裴慎说,“我还没在什么事上连着输这么多次哪。”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聂长安说,“我可以让一子。”
“有点,需要收拾心情再战。”裴慎说,“不用让。”
他稍微收拾了心情,敲定了中午的食单这项大事,待小陶领命退去,又俯首在棋盘上,将棋子按从后到前落下的顺序一一提起,分类归到棋笥里。约十子后,他犹豫了片时,聂长安伸手捡了一粒白子,说:“刚才你下在这里。”
“我记得。”裴慎说,点了点棋盘上另一处,“要是下在这里就好了。怪我没考虑周全。”
“刚才你不专心。”
“是啊,不够专心。为什么会分心?就要怪你了。”
聂长安轻微地笑了一下,显得相当无辜:“你中间可以叫停的。”
“刚才还撑得住。现在确实得停了。”裴慎说,“帮个忙,拿出来。”
“不接着复盘了?”
“算了。”裴慎用腿把两人中间的几案连同棋盘扫到一边。聂长安右手捉住他的膝弯,顺着推了上去,在前端湿着的布料上稍作停留,手指拢住,收紧又放开。
裴慎咬住下唇,从齿间吸了一口气:“拜托,首要问题。”
他勉强没把手伸下去,由着聂长安探进衣内,拉住线头,把那对震动着的太极丸从体内拽了出去。虽然腿根还在抖,但他立刻如驱毒蛇般把两颗金属球踢出去了。
“感觉怎么样?”聂长安问,“这种应该不凉。”
这种实际上是遇热活动得太过分了。裴慎松开牙关,答道:“是我自己绝对不会选的东西。”
“你不用迁就。”
“不迁就,也算一种有益的研究。”裴慎松懈下来,轻拍上聂长安的左侧小臂,“虽说结果证明用不着它。没必要自找罪受。”
聂长安思索了一下,翻转手臂抓住了裴慎的手,把后者拉近了些,仍在衣内的另一只手揉进了秘处,沿着内壁柔和地划圈安抚。
“现在呢?”
“现在是白天……唔。”片刻,裴慎侧过脸,剧烈地喘了几下,“而且过会儿要开饭。你……得控制好时间。”
聂长安飞快答道:“我尽量。”
“做什么这样严肃。”裴慎笑说,“又不是给你下命令,落实不了也没关系。”
他用手撑着身后坐席,上身微往后仰让出点空间,等聂长安自己层层剥落下衣裳,又膝行凑到他腿间,来解他的。裸露的膝头抵在他大腿内侧,蹭出粗糙的热度。裴慎腿又撤了撤,因为意图躲避,反而张得更开了些。
“其实你就穿着武候卫的衣服也不错……”他说,然后被聂长安找回他嘴唇,又贴了上去。尾椎处同时传来强烈的刺激。聂长安大概是为了效率,嘴唇手指都周到之极,让他一时没顾得上再说话,过了会儿才觉醒互利互惠精神,回馈了过去。
触及的那器官已经硬热非常。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唤起了对方的全部欲望。亏这期间聂长安能耐心地和他消磨半刻前戏。
聂长安也没遮掩,就着他掌心压了过去,往圈起的指间撞了几下。裴慎用了点力气揉搓着,在对方的湿润唇间含混问道:“你觉得还不行吗?或者,你准备就这样弄出来?”
聂长安陷在他臀缝里的手正向侧边撑开,动作竟然停了下来,似有未尝不可的意思。裴慎真的服气了,收拢了髋膝关节,脚踝敲在聂长安后腰上,用指尖周旋挑逗那茎体,低道:“非要我用言语明确地邀请你?……那么,进来。”
待到真进入正题,他又说不出话来了。
顾及裴慎旧伤在身,能用的姿势有限。他握着聂长安的肩膀下沉,快感却潮水一样上涨,循着脊椎漫入颅脑,身体再浮起来时,情潮便随着律动一波波地冲刷,涌向四肢百骸。他有些脱力,没控制好动作幅度,往下跌去,让性器突兀地顶到了最深处。
“在这里不用忍。可以发出声音。”聂长安扶住他稍停,说出的话不像要求,像提示。
裴慎好像刚意识到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神色动摇起来,身体也动摇。再被抱在怀里戳弄几下,就掉出了几声发软的鼻音。皮肤下渐渐透出血色,从被撞击着的臀部泛到胸口。
但是仍然没完全放开声音。
“是你忍得更辛苦。”他抽空回答了聂长安一句。
聂长安做这事的优点是态度专业,思想端正,克己利人,永远乐意效劳,但似乎遗憾也在于此。即便肉体结成卯榫汗水汇在一处,仍免不了近乎某种程式。
聂长安仰头凝望他,脸上带了点疑惑问询,整体表情仍浸在欲望中。显然他也取悦到了对方。不过聂长安的五官在这种时刻也如同雕刻,兼具力量和美观,绝未因欲望而不雅地扭曲。
裴慎闭了下眼睛,避开聂长安的疑惑问询,心绪复杂地自行参悟。
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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