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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外星球。
我早就看那家伙不爽了,永远都平静无波的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完全是一个冷血动物。
听说这家伙已经在系统上登记结婚,真不知道哪个家伙会与这种恶劣的男人结婚,那倒霉鬼一定每天都过着捧着肚子给人干的悲剧生活,毕竟霜寒看起来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
指挥官又派任务给我,我从容地接受了,毕竟我要维持完美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端倪。
即使如此,我的计划没有成功,我不由得怀疑是不是被间谍透露了风声,但这次卧底行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除了我自己没人会泄露机密。
难道是霜寒自己察觉的?
这不可能!明明他只是一个除了蛮力什么都没有的笨家伙!
偷袭失败并没有打压我的士气,我有信心正面打败这个蛮力混蛋。
而我还是失败了,我所有引以为傲的招数在蛮力混蛋面前都如同雕虫小技,我被揍得天晕地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连腿都合不拢。
我的卧底身份就这样暴露,昨天还被誉为温柔又强大的战士的我,在地上头发凌乱地叉着腿的照片被媒体广泛传播。
我也被霜寒带回了家里,上级命令他从我口中挖出情报。
我当然一个字也不会说!
我以为霜寒会立刻对我用刑,但他只是把我捆成粽子丢在角落,我的嘴被贴了封条,否则我一定要破口大骂。
深夜,霜寒家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这个时间能开门的人只能是霜寒的妻子,霜寒居然允许他妻子深夜晚归,不可思议。
霜寒的妻子看起来很眼熟,他似乎也是战士,紧身的战斗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体。霜寒起身有向门口去迎接妻子,很快,发生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风尘仆仆回到家的人明明是那家伙的妻子,可刚归家的战士在确认丈夫身影的一瞬间就温顺地跪在了丈夫脚下,还用脸去蹭霜寒胯下性器。更令我惊奇的是,为什么霜寒的妻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霜寒没有回应妻子的撒娇,反而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耳光,让他别发骚。
“过来看看。”
霜寒向我位置走过来,他的妻子则是手脚并用地爬行,完全是一条被丈夫驯服的母犬。
他妻子在确认我样貌的一瞬间,也惊呆了。
“这是……?”
“异形安插到人类的卧底,虽然人种是人类,但完全是外星怪物的立场。”
“为什么看上去和我……完全分不出区别?”
“他与你想相同的不仅仅是外貌,他……”
我发觉霜寒一向平淡的语气突然迟疑了下,似乎在斟酌如何用词。
“他被外星异形收养的时间,与你进训练场是同一年。”
我怒视着他,他妻子如何我不管,关于我的情报,他这蛮力混蛋到底从哪里打听到的。
他妻子惊讶地捂住嘴巴:“难道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但收养我们的机构完全不同?”
“这也是我的。
“拥有漂亮阴户的妻子正是身为丈夫的荣耀啊,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招待员露出八颗牙齿。
霜寒心生厌恶,没有在墙前多停留一秒。
多么无能的丈夫才需要用妻子的阴户赢得荣耀。
他的白鸥永远不用做这些,正相反,他并不介意白鸥用他的功勋作为谈资与别人炫耀,虽然白鸥从来没这样做过。
白鸥只有在床上被插得痴痴傻傻时才会说些娇憨话,也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狐狸精撒娇的招数,总之霜寒很受用。偶尔霜寒会在外面听见逛街的双性人们暗中攀比丈夫,以前他从不喜欢这些脑子空空的家伙,但如果这样做的人是白鸥,就另当别论。
这很矛盾,白鸥绝不会为了虚荣心在外人面前展示丈夫的多金和对自己的宠爱,如果白鸥真的这样做了,霜寒也不排斥扮演那个付钱买包包的角色。
白鸥被装在箱子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还在为自己是不称职的妻子而惶惶不安。
后来霜寒在家里添置了不少东西,白鸥隐约觉得自己要遭罪,又不敢过问。
又等到休假,霜寒终于准备好一切,他命令妻子:
“白鸥,去把头发梳好,战斗服也穿好,不许穿有拉链的款式。”
白鸥不明白丈夫的用意,明明今天没有任务,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霜寒按下白鸥的肩膀,使他跪在地上,再分开妻子的膝盖,捞起细腰,使阴户的位置高高撅起。
“我们平时都很忙,当初只是去系统做了登记就算结婚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做的并不妥当。我承认,因为要娶的人是你,当时我像毛头小子一样心急。”
白鸥很意外霜寒和他说这些:“老公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我时常会想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会亲手给你穿上漂亮的婚纱和最昂贵的贞操带,让你风光地给我下跪,接受宾客的祝福。但很可惜,无论你我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组织这个婚礼。”
白鸥的腿心已经湿了。
社死的羞耻感几乎把白鸥冲垮,他舒服地低喘起来,漂亮的手指捏成半团。
“今天我会弥补没有婚礼的遗憾,但这是严肃的过程,无论作为市民们的英雄战士,还是作为我贞洁的妻子,你都要维持自己的仪态,管理你的所有动作和表情。我要开始了。”
战斗服的裤裆处被剪刀剪开,内裤也一并剪断,霜寒卸下剪掉的多余布料,冷冷看着妻子冒水的淫穴。
好在白鸥即使满面潮红也没有露出媚态,专注认真的神情与淫贱的逼肉形成鲜明对比。
霜寒用清水打湿的干净手帕盖上白鸥的阴部,并仔细擦拭,直到把淫水擦净。随后,他拿起一柄酷似马桶刷的硅胶刷子,对准白鸥的阴户开始刷洗。
白鸥在强力的忍耐下发出低吼,听起来像惨败的城市英雄正在经历对手的淫辱。
“原来这种设计的刷子,除了马桶以外,用来刷逼肉也很合适。”霜寒评价道:“屁眼张开一点,里面也要刷。”
白鸥的屁眼听话地吐出一小节嫩肉。
刷洗的过程很痛苦,硅胶刷毛无情地刮弄着白鸥的娇嫩之处,就像真的在刷一只马桶。白鸥难过得想哭,可一想到操控刷子的人是霜寒,他的逼只会不争气地流水。
霜寒不厌其烦地反复刷洗,最后选择用棉条塞入阴道,终于堵住了淫液。
完成清洁,霜寒拎出一个铁皮箱,摆出里面的瓶瓶罐罐。
这些是白鸥偶尔会用的东西,专门做阴部护理的。可惜白鸥不是只用服侍丈夫的贵夫人,只有休假期才有精力做全套,平时出任务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这时常让白鸥自责不能给丈夫提供状态更好的阴户。
霜寒熟练地将精华水喷洒在妻子的阴唇,并拍打吸收,再敷上精华棉片。
“我还不知道我有做美容师的天赋。”
静候期间,霜寒与白鸥闲聊道。
“嗯……是的,夫主。”
“舒服吗?”
“很……很舒服……哈。”
果然,自己用这些和被丈夫使用的感觉完全不同。霜寒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白鸥更加切身体会到自己的下贱。
“你是白虎,节省了我刮毛的过程,否则即使是我也很难保证不划伤你。”
摘下精华片,霜寒取出保养霜,涂在妻子的阴户。
发热的手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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