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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往市郊的别墅区开,等到终于停下来,岑玉真坐得离岑玉规远远的,靠在车门睡着了。黑色的卷发挤在窗户上,半张脸都缩到衣领里,只剩纤长的睫毛在不算干净的脸上投下阴影。即便睡着,他的四肢缩着,一副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他抱着小真下了车。刚被抱住,小真就醒了过来,警醒地胡乱摸着,直到牢牢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才终于放松下来。
像只抱着胡萝卜不肯撒手的小兔子。这副茫然又可怜的样子戳中了岑玉规仅剩的一点良心。他低下头,在小真的额头留下一个有安抚意味的吻。
“小真乖,我们回家。”
此时此刻的家里,还站着另一尊大佛。
收到消息的岑玉锋赶回家,在书房等着弟弟——或许是两位弟弟的消息。
从前的岑老爷和岑夫人都很忙,小真几乎是由这两位哥哥亲手从一个雪团子带到六岁。小真被绑走的十年也是岑家风云变幻的十年,可即便如此,他和玉规还是盼着能早点找到小真。
可是玉规发的消息都是些什么?
“想把小真锁起来。”
“没关系,小真看不见,不会知道我是他的二哥。”
“我会对小真好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养小真了。”
这都是什么话!
这趟出去带回来的究竟是不是小真还不一定,就算真的是小真,那可是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乱伦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世界上美人那么多,玉规就算非好兄弟相奸这一口,大可从其他还活着的异母弟弟里面挑,也不是没有好看的,何必非要祸害这个苦命的幼弟。
但是岑玉规的性格他清楚得很,看起来温温和和,实则说了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岑玉锋一边想,一边把玩着手头的戒尺。父亲不在,理当由他这个大哥肃好岑家的门风。岑家人的性癖都不太好,大概是血脉里带的严苛与暴虐,就算要养,他也得盯紧了,别让二弟做出什么太过火的事。
岑玉规抱着小真上楼时,看见的正是岑玉锋坐在书房上首的场景。
“大哥。”纵使想直接带小真去洗澡,也得先过了大哥的明路。
岑玉锋不怒自威地轻微颔首,站起身用戒尺挑开岑玉真的半截外套,“这是小真?”
其实不必问,他也知道答案。实在是太像了,当初那个乖乖跟在两位哥哥屁股后面的小团子等比例放大,就该是这个样子。
岑家人也是好看的,但这种好看更近于雄性特征明显的俊朗。小真却是实实在在的漂亮,恰巧继承父母五官里所有柔软精致的地方,漂亮得不像岑家的孩子。
岑玉真忐忑地紧紧抓住新主人的衣服。
这声音,是还有人?
服侍一个主人就已经够辛苦了,难不成又要做那等共享的家妓,挨完了父亲的肏还有儿子在旁边虎视眈眈?
想到这里,他把脸埋进主人的胸膛,嗫嚅地轻唤着“主人”,希望这位新主人的独占欲能强一些,别将他给别人。
听到这句“主人”,岑玉锋微微变了脸色。
如果说方才,他心头的还是兄弟重逢的豪气干云,这句又娇又软的主人一唤,他倒是有几分懂岑玉规想将小孩儿养起来的心思。
天生会勾人的骚货。
想到这里,他也就放下劝二弟放手的心思,正儿八经地摆出岑家大家长该有的样子。
他用手箍住岑玉真的下颌,迫使他转过头,正对着他的脸。
那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真是看不够,就是可惜了这双眼睛,眼珠子倒是还在,就是没有半点光泽。
还真是个小瞎子。就是瞎了,小弟的这份漂亮也是天底下独一份的。就是太脆弱了,怎么单是这样钳住下巴怎么就像是要哭出来?
岑玉锋搞不懂,但生出了几分逗小孩儿的心思。
他从兜里掏出手枪,抵在小真的眉心。
岑玉规撇下眉,可小孩儿半点不知情,连瞳孔也半点没有扩张。
深知大哥疑心重,岑玉规也怕手枪走火,真的伤到小真,替小真解释道,“你不用试了,小真真的什么也看不见。”
“是吗?”岑玉锋嘴角微微上抬,手指稍微一扣,就上好了膛。
岑玉规面色一沉,但到底还是一动不动地抱着小真。岑玉锋不动神色地将枪抬高半寸,子弹贴着小真的头发射了出去。
几乎同时,浓烈的火药味,巨大的破风声和枪声就在岑玉真身边炸开。哪怕看不见,岑玉真也瞬间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骤然哭了出来。
好了,小孩儿还是要哭出来才好看。
岑玉锋心满意足地收起枪,将烧得滚烫的枪管拍了拍小孩儿白白嫩嫩的脸,
岑玉真又吓了一跳,不敢再哭出声。哭声骤然停止,让他冷不防打了个哭嗝。
这下子倒让岑玉锋笑出了声,“还真是只小兔子。”
岑玉规不愿理会脑子有病的大哥,只想把小孩儿抱去好好地洗个澡。未来怎样到底来日方长,大哥这样人来疯也不外乎就是对小真也起了心思。
他也不介意共享,只是希望大哥手下留点情,别还没上床就把小真吓个半死。
即便是这样把小真养起来慢慢吃掉,他也更希望小真心甘情愿,而不是被神经病天天用枪逼着,不吃几把就吃枪子儿。
他又低下头吻了吻小真的额头,温柔地抚摸着小真瑟瑟发抖的肩,让小真不那么怕。
他正要走,却被岑玉锋举着戒尺拦下。
“别急着走,只是长得像,到底是不是还两说。”岑玉锋脸上的笑意还没落下去,“这货,还有得验呢。”
他话音刚落,岑玉真不出意外地抖得更凶了。
岑玉规抱着小孩儿,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你别吓唬小真。”
话这样说,他也没再往前走。一方面,这位大哥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心黑手狠还有点神经病,他也不知道“弟弟”这个身份能让大哥到底有几分顾忌,如果大哥真的要抢走小真藏起来,他找不到;另一方面,如果真的要和大哥共享小真,也可以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大哥手越狠,小真就越依赖自己,稳赚不赔。
“衣服扒了吧。”
岑玉规没有犹豫,不合身的风衣应声掉在地上,像是青灰色的螃蟹被剥了壳,露出又白又嫩的蟹肉。
岑玉锋早先以为自己不好弱不禁风的小美人,可是小孩儿的腰被裙子的腰线一勒,就叫他开了胃口。
那么细一截,被手掌一握,就算是哭哑了嗓子还是哪儿也逃不了。
长成这样,就适合给哥哥们肏死在床上。
“书房温度低了。”裙子就不急着脱了。
岑玉锋颔首,小真未来待在他们身边的日子还长,倒也不必急在一时。
就是该验的货还是得验,岑玉规像是抱小孩儿撒尿那样将小真抱起来,将腿根对着大哥。
几乎遮不住腿根的裙摆此时更是几乎垂到腰上,岑玉锋用戒尺微微一挑,就看见了泛着水色的肉花。
就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湿透了。
岑玉真不安地将后背紧紧贴住主人的胸膛,就像是要藏到主人身体里去一样。可是抱着他的主人理会不到小宠物害怕害羞的小心思,只是牢牢地钳住他的双腿,展览着他那处畸形的器官。
双腿被迫大打开,连唯一的一点遮挡也被挑来。分明什么也看不到,但小真依然肯定自己正在被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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