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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常侍,你带皇弟去如厕。”
我颌首谢过,迅速打量了眼王惠,跟着他去宫厕。
这小太监,不知是否在拓跋濬那儿得了宠,对我倒是大胆,放水时他竟也有胆子偷看。那瞄来瞄去的眼神实在是难以忽略,不过我有的是法子治他。
爽快地排出最后一滴,我捏着根部唤他过来。王惠这时又像吓破了胆,低着头不发一言,知道我发现,生怕我责难他。
“中常侍,麻烦你给我舔干净。”
“什、什么——”他惊惧地看我一眼,颤抖着把头埋得更低。
我冷笑,两指掐住他脖子,他一个趔趄扑过来,脸正好对准我胯间。
“你不是喜欢看吗?你平时也这么看皇上吗?”我紧了紧掐他脖子的手,他挣扎几下,皱着张小脸就哭喊:奴才知错了,十皇子放过奴才吧——
小东西眼泪挤不出一点,叫得是有够大声。我冷眼看他做戏:你可知道我要你一双眼睛还是很容易的。
“是、是!奴才是看十皇子胯下生得威风,一时昏了头——”
“好了,你快些吃吧,我就不跟皇上说了。”我摁了摁他的头,王惠抬眼,露出圆滚滚的上目线,哆嗦着捧着鸡巴含进去。
平时听说了中常侍的巧舌如簧,此时却生疏。湿软的小舌卷过马眼残留的尿液,他可怜巴巴地看我,退出去,只有嘴唇还贴在龟头。
我喉头一紧,突然发作,猛地把他的头按进胯间。王惠措手不及,揪着我的衣袍跪摔在地,呜呜咽咽地想挣扎又不敢、只得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他都快翻白眼,正想放过他,就见王惠抽搐着失禁了。
淡黄的液体从他身下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我皱眉,提着他头发拎开他,王惠还没缓过来,攀着我的腿,脸重新埋回阴毛间,不敢抬头。
我踢他,骂像什么样子。
王惠全身都在发抖,我捧起他的脸,却见他脸色潮红。恐怕真是个骚贱的,我轻拍他脸颊肉,他讨好地来蹭,末了在我胯间深吸一口,滑下去跪在地上磕头,嘴里喊着十皇子饶命!
这一连串动作我都愣了,整好衣袍,我大手一挥,说赶紧去换衣服吧,晚上来我处。
王惠如蒙大赦,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屁滚尿流地跑了。
后半程宴会王惠姗姗来迟,服侍时也离我极远,我心里冷笑,正想为难时又看见他抛来一个媚眼。
真是骚贱的。我暗骂。
“你不怕皇上说你倒戈?”
我抱着他倚在床上,勾起他额发轻轻拉扯。王惠这时候算是乖巧,笑嘻嘻地说我们不议论皇上好不好。
倒是挺讨喜的,嘴唇也生得肉厚,尤其这唇珠,圆而翘,玉珠一样润泽。我挑起他下巴,舔了又舔。王惠羞得脸发烧,抖着唇凑近,怕痒又乖顺地仰着小脸任我狎亵。
“惠儿,想吃你小舌头。”
王惠瞪大双眼,下一秒便被我吻住,逮着舌头狠吸。我吻得极深,誓必把角角落落攻占个遍。他只觉得舌根发麻,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
看来中常侍嘴上功夫还欠修炼到位。我也不是什么取人性命的暴君,在他将到极限前意犹未尽地分离,两唇间带出暧昧的丝线。
点了点他红肿的下唇,王惠收敛呼吸,等待我下一步指令。
“惠儿,让我看看罢。”我抚摩他大腿,要他除衣、露出遮挡的部位。
“十皇子……”王惠为难,手紧攥下摆,看得人心急。
“我还使唤不动你了?”看惯了脸色,他胆子实在同小鼠一般大,我稍板着脸,他就又是一副畏缩的样子。
王惠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再扭捏也逃不过这关,心中哀哀终究是上等人的玩物,眼一闭心一横,就给自己扒了个干净。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只怕保养得比后宫那些妃子娘娘还好。我端详着他雪白的胴体,拿手背蹭他臂膊,果然滑嫩,不免要调笑他:平日里是否偷了人家脂膏去搽身?
王惠无辜地瞪圆了眼,又想起自己衣不蔽体的处境,脸上晕染粉霞,磕磕巴巴地说是会用俸禄买些药材香料沐浴。
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我拍他屁股,搡着他往里躺下。王惠揣着衣袍和三山帽,丢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不耐烦地啧出声,抬手拍到地上。
王惠两条细长的腿绞啊绞,顶着我灼灼目光,终于缓缓打开两腿,花一般羞怯。
他下面长得残缺,意外的是竟还长着一口穴。我惊奇地翻弄,叫他自己抱着两条腿让我看得真切。
王惠阖上眼皮、眼珠子还藏着滴溜溜地转。这十皇子,对这副畸形的身子如此感兴趣,若是依附他呢?同时搭上太原王和十皇子,好处只多不少啊!
这样想来,屈辱感便少一分,脊背也就更硬一分。
“皇上知道吗?”我拖着懒音,一根手指摸进穴里、拨开小阴唇。
“十皇子真是说笑,皇上可没有龙阳之好啊!”王惠脱口而出又咂摸出冒犯之意,急忙找补,“龙阳之好也是正常的事……”
我被逗笑,抽出手指、换巴掌轻轻落下,从上往下拍打阴阜,说王惠,玩你也能算是龙阳之好?
膨大凸出的阴蒂哪能经得起这样挑逗,王惠敏感得直抖,下身却是往我这儿送。
好粉一朵花,花蕊颜色更深些,是熟红色。阴蒂和小阴唇就这样嘟在外边,我好奇地用两指夹起把玩,王惠就尖着嗓子叫唤。
我再往上摸去势的地方,王惠一抖,条件反射地扣住我的手。
“诶——”
我一巴掌拍开,细细观察起刀口。这小丘长得崎岖,想必缝合的大夫手法不算合格,孽根与卵蛋都除尽,唯独留下一粒小孔。我用指甲搔刮这肉口,王惠过电般痉挛,再抱不住腿弯,挣动着往两边躲。
我玩心大发,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是要碰。我卡着他胯骨,改用粗糙指腹继续摩擦。王惠喉头滚出“呜噜呜噜”的音,腿突然盘上我肩头,竟是抽搐着尿了。
“噢——这是尿眼——”
王惠简直恨死我,以为我故意捉弄他、要他出丑。不过我是真冤枉,我头回见太监的下身,这太监又恰好是个双儿,我还以为光靠女阴排泄呢。
我没收力度拽他身体、摆弄成顺眼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把翘起的阳物贴上他两腿间。
“你来动。”
我手心倒扣在王惠背上,看他撅着屁股来蹭我阴茎。王惠腿肉发抖,跪都跪不住,只好上半身都塌下、作趴伏状,墨发泼在被褥上,倒也像画。
“舒服吗?嗯?”
王惠叫得咿咿呀呀。没几下再磨过骚蒂时,软着腰抖着屁股,连带着穴肉外的花瓣也跟着收缩。我能感受到长长一滴淫液挂上我茎身,手抓上他肉手,要他给我打出来。
他反手握上阴茎,引向屄缝,让龟头碾过阴肉。其间自己忍不住玩到潮吹,但忍着快感,潮乎乎的穴和潮乎乎的手都在一并服侍我,逼得自己直翻白眼也不管。
真是好手段好狠心,能待在皇上身边也并非毫无道理,至少学东西讨人喜欢是快。
我急忙抽离,捋压根部,悉数射在他后腰处。乳白色腰窝兜不住,顺着臀线下坠。
“王惠,”我将他拽到跟前、拍他脸颊又后悔,自认大发慈悲,打消用他的嘴作容器的念头,“不准躲。”
中常侍平日小心思再多,这方面花样切切实实不及我,还在茫然要躲什么、为什么不准躲,兜头就被我浇下温热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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