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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花】宇宙星尘与眸中钻石

*依旧是珠宝商和珠宝设计师的爱情故事

*ooc

*关于婚前焦虑与爱的故事

*其中的日语歌词是凭着听力手打的,有错也不要太在意

*??哥到处跑

suary:婚前焦虑的珠宝商花少北满世界跑但是被抓住各种●的故事。

站在到机场达口外捧着一大束卡罗拉红玫瑰的花少北伸长了脖子,看着机场大屏幕上那个班次的飞机后的标识从【即将着陆】变成【已到达】,平缓的心跳逐渐鲜活起来——当那人、那张他朝思暮想的脸庞终于出现在熙熙攘攘地往外走的人潮之中,栅栏外等待的花少北那酸涩的眼眶几乎拦不住汹涌而出的泪水。

某幻便是那一刻与他的目光对视上的。

年轻的珠宝设计师那浅蓝的眸子跟机场大落地窗外澄透的天色如出一辙,视线交接的那刻,某幻的眼睛倏而一亮,花少北恍惚着想,那双蓝眼睛像倒映着天空的乌尤尼盐沼——那处被誉为天空之镜的地方,比任何一颗宝石都要纯粹、都要透亮。

顿时浑身上下都像火流窜过一般,足尖灼烧着,催促着他奔向他的爱人。

但花少北却只站在栅栏外,不迎上去、也不躲,任委屈兮兮的情绪在眼尾流泻开来——某幻见状心下一慌,将行李箱甩给了身后跟着的助理,便快步走出了登机口。

但他没有如花少北预想的那般,将人拽进自己怀中,只是来到他跟前,不顾周围人群的惊呼声,单膝跪地,目光炽灼地望着他抱着一大束玫瑰欲垂泪的爱人,同时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蓝丝绒盒子——亮出那精心打磨出来的钻戒来:

「花少北,我……就飞行途中飞机遇到颠簸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平安落地的话,不管别人向我这样突兀的行为投来怎么样的目光都好,我——现在就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同我结婚?

然而后半句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声,某幻便被扔了花、随即蹲身下来的花少北抱了个满怀——耳边传来的那声细小的呜咽如此真切,相贴的两个胸腔里心跳混成错乱复杂的协奏曲却将它轻易盖过,花少北嘟嘟囔囔地嗫嚅半晌,终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

「崽种,一回来就整这出,我特地包的花都不够看……啧,我要罚你。」

末了。那明显软下来了的、仿佛含着一块太妃糖一样软且甜的声线,又佯凶地在他耳边低语:

「罚你爱我。」

某幻闻言咬着嘴唇、含着低笑应了声「好」,又蹭蹭花少北明显留长了好多的鬓角,把眼角闸不住的湿润蹭到对方的耳垂上,而后单手把戒指盒关上,顺势塞进了花少北的羊毛大衣衣兜里,然后拉着人站了起身。

「我当然爱你。」

「……那,北北,我是不是可以确认……你答应我的求婚啦?」

在机场航班抵达的广播声中,他凑在他耳边温声说,用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音量、以响彻他们共鸣的心跳宇宙的声音,无比温柔且郑重地宣告。

花少北不轻不重地一记空拳砸在了他的胸口,随即拳头便被那只明显比自己大一号的手包住、慢慢地撬开他握拳的手指,终成了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

「……嘶。所以,亲爱的、花少北,我本来就爱你,这个不能算惩罚的……换一个,快,换一个。」

某幻佯装吃痛,却是笑盈盈地看着这个如张牙舞爪的小猫儿似的哥哥;花少北闻言眨了眨眼睛,午后的日光自机场的巨大落地窗落到他深海色、狭长却清澈的眼眸中,像盛着撒了把碎钻的天鹅绒——某幻看着那眸光,嘴唇翕动,终还是决定将那些溢满胸腔的思念留到更旖旎的时分,再仔细地讲予他听。

「那……」花少北咬着下唇,茫然的眸光落入名为【某幻】的那泓浅靛的天光中,恍惚着窥见了那人满眼的对他们未来的期盼。狡黠的珠宝商忽然便不想耍坏心眼了,他只想做被年轻的珠宝设计师无比珍重地拢在手心里的那颗六方金刚石——那是渺小的宇宙星尘,也是爱人眸中的钻石,他好喜欢。

于是他单手捧住某幻的面颊,轻声却郑重道:

「罚你,永远永远,只爱我。」

被花少北开车接回了家、连行李都还没来得及打开来收拾的某幻,便被花少北往手上塞了一条毛巾,赶去了浴室——说实话,某幻还真的是第一次来花少北的家,但他也确实有些闹不明白,自己放在家里的私人物品怎么会出现在花少北居住的大平层的洗手间里、还跟花少北的私人物品混摆得不分彼此。

抱着满腹狐疑的某幻进了淋浴间冲澡,冲澡到半中途,隔着层被水蒸气熏得更加朦胧的磨砂玻璃,眼尾却瞥见了浴室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摸进来一个似乎是抱着浴巾的肉色影子。某幻见状不住偷笑,但他不做声,只在那人看着他映在磨砂玻璃上朦胧的影子脑内天人交战的当口,也悄无声息地把淋浴间的门敞开一条缝——然后将淋浴间外鬼鬼祟祟的花少北拽进来,用湿漉漉的怀抱将同样赤裸的人抱了个满怀。

浴巾掉在了被热水浇得温热且湿漉漉的磨砂石质地面上,可花少北无暇顾及它的处境,他的背脊紧紧贴着某幻的胸腹,被那双手臂死死地锁在那个怀抱里,被扳着脸、被一个来得猝不及防的吻捕捉住了口唇、贪婪地将毫无防备的他凌掠得呜咽。

没有了衣物的庇护,被热水冲淋得微微泛红的皮肤都在颤抖着叫嚣对触碰、对爱抚的渴求;肉粉的舌被撬开双唇勾出,可怜兮兮地被缠着吻吮得隐约发滚。某幻边扳着他的脸同他吻得咕啾黏腻,边用没有将他的手压扣着的那只手的手掌去蹭、去碾那其中一个已然在热水的冲刷下、颤巍巍地半硬着挺立的暗粉奶尖。

「唔、唔呜……别、玩奶头、玩得那么粗鲁……」颤抖的嗓音呜咽着欲推拒、欲求饶,但那尾音又显然透着粉红的欲求。于是讨饶的语句被更剧烈的吻碾散,那些来不及被吞咽下的呜咽终变成了那双狭长上挑的深海色眸子眼尾抹不散的薄红,在淋浴间的水汽氤氲中艳丽异常。

「……哥明明很喜欢的吧?」某幻其实也硬得难受的,那根滚炽的性器早在这个吻刚开始的时候便已硬而热地抵在花少北的臀尖上,急色而贪婪地吐着液——于是他便边细密地吻着花少北泛红发烫的耳尖,边带着那只被自手背被扣住的手,慢条斯理地哄着他去握住那根早已直白地觊觎着他、且滚炽得赫人的肉刃,难耐沁液的冠头撞在柔软的手掌心,黏腻滚烫的触感叫被吻着的花少北呜咽着欲躲,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着实是无处可逃的。

他被拘禁在爱人对他的爱欲与渴求当中,火舌好像燎着足尖,又仿佛烧到了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爱抚过、被吻过,身体亦终颤抖着投敌。

花少北逐渐失了余裕。

他将他架着双腿抱起抵在了墙上。

因着重力的缘故,被润滑拓抹得滑腻的肛口被迫将那根狰狞喷张的肉刃自上而下地吞吃。被架开双腿抵在了淋浴间湿滑的瓷砖墙面上侵犯的花少北,止不住无意识颤抖的腰,更抵不过被强行插开深处的快感,头皮都发着麻地颤抖着双臂揽紧近在咫尺的某幻的头颈。于是那渴吻的口唇再一次落入捕猎者的罗网,在肛肉被侵犯带来的蚀骨销魂间,被缠着吮着吻到艳红。

花少北将那根吃得极深,仿佛最深处的黏膜都被其上的高热烫得瑟缩着逃开,又无可奈何地被迫承受着欢愉——他也想逃的,但湿漉光滑的瓷砖显然没有攀附的依凭,他只能被死死地钉在、夹在身前汹涌而来的热情滚炽的快感和身后冰凉坚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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