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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郊听话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连濡湿的底裤也一并交给了程望江。
月光捧着云郊的裸体,每一处明亮的凸起和灰沉的凹陷都说明着同一件事,他太瘦了。这几个月来程望江喂出的一点肉,大多极其暧昧地长在了臀上,只分出一点留给胸脯,让那处堆出恰好能被程望江一只手掐住的乳肉。
他望着自己赤条条的影子,有些分神地想,他到底有几分像姝姝呢?会被程家其他人发现吗?发现的话,爹爹和姝姝该怎么办呢?他呢,被打被骂也好,被送进咸肉庄也罢,都没有关系。
程望江叠好了衣服,见云郊的目光贴着地,显出一副呆愣愣的模样,便催促起云郊,让他快些过来。云郊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乖巧地坐进程望江的腿间,光滑的背靠向程望江。程望江风衣的一排纽扣,便抵住了云郊的脊椎骨。
风衣用的是顶好顶好的棉料,蹭着云郊的背,让他觉得舒服万分,可他并不喜欢。风衣阻挡了他同程望江的肌肤相亲,他总期待程望江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让他也一点点的热起来。
所以他问程望江:“程望江,为什么不也把衣服脱掉?”
“四月还是有些凉的,郊郊,可怜可怜我,我怕冷,等你让我觉得热了,我自然就脱了。”程望江顿了顿,欺身压上云郊的背,左手则探到了云郊的大腿,或轻或重地按压着。
只这一点轻微的刺激,云郊的呼吸就立马乱了,他茫然地睁大眼睛,听着程望江继续说:“我哥呢,恰好和我相反,不怕冷,怕热。到时候新婚夜,郊郊可要积极些,尽早把我哥的衣服脱掉,千万不能把他热坏了。”
云郊身子一僵,不明白程望江为什么提到了程见山,明明此刻此地只有他们两个,程见山是个完全的外人。哪怕明天程见山就成了他的丈夫,他也不希望程见山的名字闯入他与程望江的宝贵今夜。他和程望江只有今夜了,他想好好地珍惜。
另一面,每每想到不曾见面的程见山,云郊都好愧疚。他们家毫无疑问地欺骗了程家,而能做出道歉与弥补的只有他,爹爹和姝姝是要出去玩的,不应该为这些事烦恼。为了让内心的愧疚不堆积起如同一座让他着急得落泪的小山,云郊总强迫自己不要想起程见山。他隐去程见山的姓名,只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要对我的丈夫好,这是坏家伙教给我的道理。
自私与愧疚矛盾地混合在一起,像冷暖两团云遇在一起那样,使得云郊流出几滴眼泪,他垂着头对程望江说:“我不想……你提到程见山。”
听到云郊的话,程望江倒不急着插入云郊了。他一下子变得比程见山还要正人君子起来——那些他哥口中的“腌臜事”,确实叫人恶心,实在想做,也得配着逗弄云郊一起才行。如此这般,一切的丑陋便都会消弭在云郊未经人事的天真之中。
既有趣,又残忍。
可谁叫云郊偏偏喜欢他呢。
所以,程望江边向里轻轻抚摸着云郊的腿,边油腔滑调道:“嗯,那不是郊郊自己说的么,要嫁给我的哥哥了,而不是我。这是个事实。”
正说着,在临近女穴的地方,程望江摸到了几道极不和谐的凸起。前几晚他肏云郊肏得太狠,双手紧紧掐住小家伙的腿不让他逃走,留下的印子现在都还没好,仍然肿着,不甚光滑,大概是淤血了。
程望江略一用力地按上,云郊便轻呼了一声痛,于是他吻吻云郊的长发,告诉云郊:“不痛,是郊郊你自己不听话。”
哦……这个关心云郊的机会就留给明晚的程见山吧。大喜的新婚夜,被关在娘家七八年的妻子和身上却多出如此多其他男人痕迹,那场面一定极其滑稽可笑。程望江想,可惜他没理由亲临现场。
他已经摸到了那隐秘处的入口,女穴流出的淫水很快叫他的虎口蒙上一层水珠。他熟练地挤开两片滑腻柔软的阴唇,自下而上刮来几丝粘液作润滑,揉捏起柔软的阴蒂。
情事刚开始时,任何一点轻微的快感都让清醒的云郊觉得害怕,他怕他就是这样一个不知餍足的人。所以他一下子夹紧了腿,向后蜷缩着腰,本能地想要逃避。程望江却把他捞起来,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挺起胸膛与自己接吻。
两粒颜色极其浅淡的乳珠,一粒露在空气中,被几道身体颤动卷起的微弱气流痒得微微挺立。另一粒则被程望江的风衣完全的压住了,程望江的舌头与云郊的交缠一次,他的手臂便箍得更紧一些,风衣便将乳珠碾磨得更红更硬。
二人唇舌交缠的时候,程望江顺着阴唇的弧度将最粗最长的中指插进穴口。甫一进入,敏感的媚肉便比主人还要急切地舔了上来,诚实地吮吸着程望江的手指。窄小的花径像是不愿让那闯入体内的异物离去似的,紧紧地裹着,留出的缝隙只够让淫水一股股的顺着云郊的臀肉淌到程望江的风衣上。
程望江自然明白云郊的欲望,嘴上不依不饶地吻着,已将云郊的一张小嘴探了个遍。手上也贴得紧,大手包住云郊的女穴,将已经肿起来的阴蒂夹在指根挤压,手指则安分地窝在温柔乡,并不抽插,只是翻搅碾磨着脆弱的内壁。
上面与下面一齐被亲吻爱抚,让云郊有一种被填满的幸福,他的阴茎也悄悄地硬了,月光照着,顶端已变得亮晶晶。交缠得太久,云郊渐渐的感到头昏脑涨,呼吸也断断续续的,像是要溺在自己水一样止不住泄出来的呻吟一般。长发汗湿在肩头,生出细密的痒意。
可云郊不想和程望江的舌头与嘴唇分开,他不停地仰着头离程望江更近一些。腿夹得更紧了,女穴也在暗自用力。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舍。
到最后,是程望江先退出的。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累,只是嘴唇被云郊吸得红了些,到底还是薄的,像他本身一样的冷漠。程望江微笑着说:
“可我哥呢,活到二十六岁,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大概是要为云姝守身如玉吧。男女之事,他是一点也不了解。更何况我哥还是个跛子,一条腿永久地使不上力气。如果郊郊不主动,大好的洞房花烛夜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你们两个人就拢一拢被子,牵个手说些话,然后睡一晚上吗?那你还不如偷偷来见我呢,我就住在我哥的隔壁。”
云郊本就不机灵,晕乎乎地听完程望江的调笑,被完全绕进去了。他的愧疚像石头压着落叶一样压倒了他的自私。
在程望江离去的空虚中,他呢喃出程见山的名字,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程见山,多好的名字呀,山一样的沉稳、可靠与宁静。爹爹还告诉他,程见山是知名的茶叶商人,精明能干而谦逊有礼,家里的三层洋房漂亮得像座大花园。明明是与云姝相配的人,却偏偏娶了他这种体弱多病、不甚聪明的替代品。
他说要道歉与弥补,可他能怎么做呢?他只是个程望江口中的小傻子小笨蛋,就是尽了全部的努力,也比不上云姝的一星半点吧。
于是云郊轻轻靠着程望江的胸膛,叹了口气,自责地问:“唔,那,我……我要怎么主动呢?”
程望江嗤笑一声:“郊郊不知道,我就知道了么?在你心里,我已经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了?哎,你果然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忍着点么?已经湿成这样了。”
云郊听完程望江的话,下意识点了点头,程望江问他为了什么而点头,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不想说。他是为了这两件事点头的——他以为程望江就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他很笨,很喜欢程望江,堵不住自己女穴流出的水。
程望江也不急着逼问云郊,他拨开云郊的头发,吻了吻那发烫的耳朵,哑声道:“好吧,凡事都要学的,郊郊既然有心要学,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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