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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我不禁感叹信息素是如此微妙的东西,竟不知不觉改变了我的认知。
“你好!”对方长得与资料上的证件照丝毫不差,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礼节性的微笑。
我从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中缓过神来:“你好!久等了。”
“没关系,我并没有比你早来多久。”他保持着笑容,又问道,“你应该不介意我擅自先点好了菜吧。”
患有选择困难症的我表示:我并不介意别人替我做这些小事的决定。
对方在餐桌上寡言少语,用餐姿势也风度翩翩,光是看着他吃饭都是视觉盛宴与嗅觉享受——只是他似乎并没有与我更进一步交流的打算,难免让我觉得此人有些不识风趣。
我暗自这样给对方下了初步判断,可却忽然听到对面的人扑哧一笑。
我抬头看去,对方仍在笑着,神态张扬。我意识到或许之前他对我所有的笑都是逢场作戏,唯有这个笑才是他发自真心。
7、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玻璃窗,青年beta的脸映入我的眼帘。他似是察觉到了我们二人的视线,一张脸变得黑红,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下属。看到我在约会,他难免有些失仪。”
“你的下属?”我终于反应过来之前beta的话中深意。
“他刚调到我手下不久,还不懂规矩,真是抱歉。“
我察觉他原本微笑掩饰的完美假面似乎在看到或谈起青年beta的时候出现了一丝裂缝,于是就着这个话题讲起了之前我和beta在医院的偶遇。
他认真地听着,像是素质优秀的听众,又像是求知若渴的学生,给了我作为一个说书人的充分的满足感。
“不用担心他的经济状况了。”听完我所讲的一切的alpha斩钉截铁地向我表示,那位青年beta的所有债务将来都不会是问题。
观察着alpha的言谈举止,我的心里产生一丝奇异的揣测。
“先生,您把我约出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与你谈谈婚事。”
“那您想和我结婚吗?”
“我们是命运之番,我们的信息素相互吸引,结婚理所当然。”他挑了挑眉。
好吧,这说法或许有些道理——但我始终觉得整件事情说不出的古怪。
8、
“先生,您方便让我看看您下属的弟弟吗?”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提问,“照片什么的也可以,我对长得像我的人实在好奇。”
“当然可以。”alpha马上回应,“他现在的医院在b市,哪天你方便我可以为你安排。”
“那我现在就可以去吗?”我面带微笑,“其实自从暑假放假又分化成了oga后,我一直都很无聊呢。”
“今天?只怕会打扰他的治疗,以后会有机会的。”
“那就看一眼照片?对了,前几天他的转院手续还在办理,您的下属又对他的弟弟这么关心,肯定不缺证件照吧!”我笑道。
他定定地瞧着我,像是重新认识了我一样。
我不理会他的目光,接着讲道:“既然连照片也看不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另一种可能——您的下属口中那位像我的人,实际上并不存在。”
“很有意思,那我的这位下属为什么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撒谎呢?”alpha微笑着向我反问。
“为了不暴露他单方面认识我的事实,所以要用微小的谎言来遮掩。”我慢慢分析,然后问了一个似乎毫不相干的问题,“先生,您能告诉我选定“命定之番”的系统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吗?”
“抱歉,我所学的专业并不涉及自然科学方面。”
“那我就妄加揣测了,或许采集信息素的样本后进行大数据比对确实有科学依据,你的信息素给我的感受也证明你我之间确实存在着相互吸引——但是,这其中真的没有人为可操作的空间吗?”
“出身在像你们这样的大家族,若说你有能提前拿到检测报告的渠道甚至偷偷改动报告结果的方法也是毫不夸张——因此,您在我收到邮件之前就拿到了报告并提前调查了我,这也是您的下属会单方面认识我并与我结交的原因。”
9、
“那我真是好有心机。”他眉眼弯弯,哪怕发现了我不善的语调也半点不生气,“就算我确实是提前调查过你,不过让你对我失望的难道只是这样的小事吗?”
“当然不是。让我反感的还有你对待感情的态度——你并不喜欢我,却还想和我结婚。”“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难道就没有我见了你之后对你一见钟情的可能性?”“我相信一见钟情——我只是不信你这种人真的能做到一见钟情。”“我是哪种人?”
“理智多疑,充满野心。”“展开来说说吧。”
“你喜欢你的下属。”我开门见山,“但你在完全控制他、利用他。”
“我的直觉告诉我,虽然你的下属说有个弟弟像我是假,但他有亲人重病在身是真—调任他的工作,地位上你是他的贵人,俯视他的现在,操纵他的未来;照顾他的亲人,道义上你是他的恩人,于是他的过去也与你束缚在了一起—如果你再慢慢渗透进他的生活,他所有的社会关系就被你牢牢掌握,到了那个地步,他哪怕发现了你的意图,也只有为你完全地控制和利用。”
“对待情感这样浪漫的东西,你不准备和他结婚,甚至要将他逼到如此地步才能安心,可见你的理智多疑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凭你的家世与手段,我很难想象你真的会安于现状,因而你定然所图甚广。”
“很精彩的推理!”他边笑边向我鼓掌。
但我知道我的推理其实并不能站得住脚:也许beta调任到他的手下真的只是巧合,也许beta只是由于一些别的原因让他心生怜悯伸出援手,至于控制利用什么的则是我的胡编乱造。事实上,对方是一个冷酷而不择手段的家伙,这种糟糕的可能性发生在现实中的概率极低,但我仍然说出了这种对他人格进行污蔑与否定的话语。
因为他那张神态和骗子如出一辙的虚伪笑脸实在令我不爽,而我难以想象我婚后天天面对的是这样一张脸的未来。
于是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表面上不卑不亢:“请让我拒绝这门婚事。”
10、
“在我回应你的拒绝前,能否先让我提一个问题?”他略一停顿,收起笑脸,神情忽然变得凌厉,“你凭什么认为你真的有拒绝的权力?”
他骤然释放出信息素,于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连连发抖,我的泪水生理性地流下,那原本让我心生亲近的味道变得让我只想伏地称臣—一所谓的alpha与oga的支配关系就是这么回事吗?
我不记得我最后向他求饶时究竟说了什么,也不记得我最后是怎么离开座位的,我只记得当我走出餐厅,看到眼前青年beta出现的身影时,我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那种来自上位者般的信息素威压仍然折磨着我的身体,很难去形容那种被命运戏耍般的痛苦,更可恨的是我居然在这份痛苦中微妙地接触到了对方的当时的情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漠然和残忍,而我当时虽然说出口但却以为概率极小的那种可能竟无限接近了事实。
但我不能告诉beta我推测的一切,那样只会让原本说出“我很好!”的他,变成如我一般在痛苦中挣扎的可怜虫—一哪怕是这个快乐的现实只存在于表象,我也不忍、不愿,更不敢去揭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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