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小小安慰一下自己ad回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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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播,鱼思渊揉了揉耳朵,他也不想用这种少萝音和人对线,听的自己都想亖。
自从跑了以后,鱼思渊为了不让自己被发现已经很久没有在公众平台发过自己了,他好不容易跑的,他怕被祁衍越发现然后抓回去。
一想到那人的手段,身体都忍不住打个颤,可身下的逼却忍不住湿了。
他熟练脱了裤子,把手插进去抠弄自己,抽送几下就毫不意外满手的水。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想象是祁衍越的手在他身体里进出,喉咙里忍不住呜咽,他捂住嘴,呼吸却愈发粗重。
好爽身下的粉逼被手的动作逐渐拍打至殷红,他浑然不觉。
祁衍越床事上总是一开始勾起身体上的兴趣就不再弄他,非要将他作弄人那一套玩尽兴了才肯用力操他。
祁衍越也不会有多怜惜的情绪,即使把他弄的翻白眼,下身连尿都控制不住,只要祁衍越还没有玩够他再怎么求饶也是不成的。
在祁衍越这种暴力调教下,让一具从未有过情事的身体成熟实在是过于简单。
鱼思渊的身体天生有两套生殖器官,却偏偏鸡巴小,女逼粉,在那两年里早已经被祁衍越玩个透。
身上三个洞都吃过祁衍越的鸡巴,如若不是对方掌控欲实在太强,骗他还总是骗不过,他是真的想等祁衍越玩腻了再拿钱滚蛋的。
他回想起加入了祁家控股的孤儿院,他被祁衍越牵着手被媒体照了相——尽管后来他目送祁衍越洗了五分钟的手,但不得不说他成全了富人想要表现在世人面前的良心,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
宴会散去,在祁衍越吩咐人带他去洗澡时,他无声的后退一步,黑黝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祁衍越,“我可不可以不要别人给我洗澡?我自己可以”
在祁衍越的目光下,看着脏的像个小流浪狗的小孩流露出恳求的态度,他终于也没了白天在人前的柔和态度,此时的他更像没有感情的假人,一切情绪只是他对外做出的伪装。
祁衍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阅,对他的话也没有回答,鱼思渊鬼使神差般的意会了他的意思,这是默许了。
鱼思渊知道他现在对于祁衍越来说只是一个恰巧用到好处的工具,他进了浴室,将自己身上用泥土做的伪装洗干净,他的身体虽然营养不良但是白皙纤细,身上还有近期被打出来的淤青。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周围并没有什么能遮挡他身体的衣物,他也不需要。
他就直接走出去,走到在看书的祁衍越身旁,小声说,“我、我洗完了。”
其实祁衍越旁边有人手里拿着一件叠好的布料,可他不确定那是不是给他的,他不能主动要。
他身上的水都滴落在地毯上,祁衍越抬眼,也许是灯光太过明亮,照亮他身上的伤痕越发触目惊心。
“给他穿上。”他声音淡淡,也并没有曾经那些大人眼里看见他容貌的赞叹。他也不为他身上的痕迹去刨根问底。
女人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给他擦干了水,穿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宽松衣服,只是穿下半身衣服时,她才像看到什么一样,忍不住回头和自己的雇主说明。
“少爷他下面”
女人说了什么,时至今日鱼思渊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最后祁衍越看向他的眼里终于多了一些情绪。
当时的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后来他才意识到,那是猎人给猎物的一张入场券。
而他已经被迫接受了。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鱼思渊将思维从回忆里抽出,只是祁衍越确实给他的身体留很大问题,曾经娇软白嫩的乳肉一眼可见的平,如今被祁衍越玩的乳头比之前大了不说,胸脯也微微隆起。他如今穿衣服都必须要在里面套一件,唯恐被人看出来他身体的异样。
除却必要的清洁,他自己也不会碰,他对这身体如今的样子依旧觉得陌生,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偷偷看过身下的小逼,两侧的阴唇合在一起,一条逼缝被夹在中间,他生的白,只有腿间的逼透着粉。
他记得第一次祁衍越让他把自己的腿分开到极致,让他把逼掰开的样子。
祁衍越只比他大四岁,可他的表情遇到任何事都是淡淡的,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在意。昏暗的房间他看不清祁衍越的脸,却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离自己身下的逼越来越近。
第一次将自己的隐秘剥开袒露给另一个人看,当时的他只觉得小逼好会出水,滑的他抓不住,又不敢违背祁衍越的意思,他只好更加用力的掰开逼口,让男人去看自己那层弹性结缔组成和胶原结缔组成的一张膜。
放到如今去想,这般举动像是被操弄熟了的雏妓一般,难怪祁衍越当时那般态度。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
他的声音明明来自身下,却萦绕在鱼思渊耳边:“小鱼,你的小逼很美。”
他说完以后,拿自己的手指破了鱼思渊的处子逼膜。
鱼思渊只觉得从未有这么痛过,被乞丐打,被流氓扔烟头,似乎从来没这样痛过,难道人与人之间做这种事都是这样的感觉吗?他想起在更久以前知道男人与女人是如何交媾的,他在夜光下的葡萄藤架下看过。
男人呼吸粗重,用身下的鸡巴在女人的身体里抽送;女人哀哀叫着,似痛到不能忍耐,可腿却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腰上。
女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身下顶撞的越发迅速,两个人的声音在他的回忆里越来越扭曲
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来着?他在此时是不是也应该说出来?
谢谢
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鱼思渊已经不记得当时眼前看到什么了,他只记得自己对着祁衍越说,“谢谢你”
“帮小逼破处”鱼思渊失神的目光对上祁衍越的目光,“小狗是哥哥的了”所以以后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后一句话他没说,也许是没敢说,也许他说了但是忘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祁衍越真的把纳入自己的东西的范围,祁衍越从不对他说教,但一切都需要他自己领悟。他不可以对别人说话,不可以对别人笑,不可以与别人有身体接触,不可以和任何人有任何方式的联结。
他在这里只能依靠祁衍越的鼻息过活,他对他冷待,就会连带着所有人都对他冷待,在他的记忆里面,好像连花园里的不知名小花,槐树下的泥土,抓不到的空气,日复一日的昼与夜都是冷的。
冷的他不得不主动去找祁衍越,即使这样对方也不会立即就给他好脸色,明明那么俊美夺目的脸唯独对他像结了冰。要他淫贱又天真的岔开腿,要他用像温泉一样热的穴,比温泉还要热情的舌头去冷化那层冰。
直到他做出来的举动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何等程度的放荡下贱,他便可以听到一声叹息。
那是宽容与谅解,是他赖以生存的东西。
祁衍越教他如何下跪,如何在他面前爬行,如何在床上用身下的逼去讨好他。
他舔过好多与祁衍越有关的东西,他的皮鞋,他的手,他的鸡巴。
鱼思渊心里其实是愿意的,他觉得这是交易,祁衍越给了他衣食住行,让他学习认了字。祁衍越对他的举动只是等价交换,他需要,所以他承受。
可惜祁衍越不怎么给他钱,的确,在祁衍越身边钱花不出去的,还不如直接要求要东西来的痛快。
他面色潮红的将手从穴里抽出来,扯了几张纸巾简单擦了擦自己。
他处理自己的性瘾都是这样,一想到祁衍越,想到他的脸,他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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