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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的快感,身体颤抖着将锁链牵扯的哗啦作响。
“呜,唔啊!呜呜…”尖叫被麻绳堵的严严实实,侠士被快感逼的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前端毫无准备的射了出来,而雌穴跟着也喷出了一摊淫水。
男人也未想到仅仅是将蒂珠上的小环取下来,侠士就能被逼的高潮一次,这具身体又是未尝情欲的青涩,又像枚熟透多汁的果子,这样在他的手里无助地淌着水,实在是让人有些惊喜。
他在雌穴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看着雌花艳红粘腻贴地在手掌上吮吸,离开后甚至还能感受到雌穴最后的吮吸挽留。
男人将一手的淫水全都抹到了侠士的胸口,他一直未曾收敛过力气,将胸口捏的又红又肿。而侠士因为药物而胀痛的乳尖居然还能从这粗暴的抚触中尝到些许甘美的快感,这反应让他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却在锁链束缚下更像是欲壑难平的求欢。
男人一只手捻着侠士软红的乳尖,一手伸在侠士的雌穴口揉着入口的软肉,语气里带着恶趣味,“这里生的这么小,将来若是生了孩子,可要饿着了。”
侠士脸上的黑布已经吸满了泪水,蹭得脸颊上全是水渍,更是被男人的话羞辱地满脸通红,随着他亵玩的动作发着颤。他的雌穴已经被一掌打的完全绽开了,蒂珠在拇指下被揉的熟软勃发,穴口乖顺的含着三根手指,还不住地淌着淫水。
“好乖。”男人夸到,拇指将蒂珠狠狠碾过,果不其然又看到侠士再次呜呜叫着高潮了,腿根抽搐着吐出淫液,“这里这么嫩,该在这里穿个环,每天都合不拢腿,就只能躺在床上敞开腿挨肏。”
短短片刻侠士就已经用雌穴泄了几次,前端性器被刻意忽略着。手指借着雌穴里的淫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扩展着穴口。
侠士的敏感点生的浅,又更是对快感毫不耐受,只是边呜咽边被手指按压着敏感处。身体却好似已经食髓知味,穴肉谄媚地推挤着不速之客。身体对这些刺激照单全收,全然不顾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快感冲刷下摇摇欲坠。
“呜…啊嗯…呜唔…”侠士几乎快把嘴里的麻绳咬烂了,涎水顺着被磨的通红的嘴角和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碎发,全然一副崩溃的痴态。
“还没肏你,就这么受不了。”男人嘲道,抽出手指换上了早就挺立的性器,不顾侠士是否还是初次,就强硬地按着他的腰直直的插到了最深处。
那处骤然迎接肏干,酸涩地触感让侠士仰头哭叫出来,他初经人事,又一下子就被肏到了最深处,身体的反应完全脱离了他的认知,倒是那口雌穴比他更会审时度势,最深处的宫口触及了性器顶端便热情的吐出水液来,邀请着客人插进最隐秘的场所。
既然已经被这般热情的款待,男人自然也就顺从侠士身体的淫靡欲望,握着他的腰径直顶开了宫口,整根性器都肏了进去,将那可怜的宫腔当做了一截肉套般戳弄着。
“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男人一边俯下身子一边在侠士的耳边低声笑着说,喘息声扑在侠士的耳廓,“水多成这样,恐怕怀了孕还会抱着肚子求别人肏你吧。”
“不…呜啊…唔唔…”侠士迷乱地摇着头,迎来的是男人在他被揉肿的胸乳上轻轻扇了一掌,让他挺着的那对奶尖颤抖起来,连带着穴肉一齐绞紧了不断肏干的性器。
男人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手掌按着侠士的腰身好让他肏干地更尽兴,指印和掌印在白皙的腰上连成一片,可见侠士遭遇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侠士已经记不清到底他被内射了几次,手上脚上的锁链被男人扯断,好将他摆成后入的姿势。男人一手抱着他的腰肏干,一手捉住他的手掌放在小腹,让他感受被肏干时小腹上的凸起。
他嘴上的麻绳也被扯掉了,只有蒙眼的黑布还在原地,侠士哭喘求饶得到的是更激烈过分的对待,宫腔含满了精水,却被性器堵着不得溢出。
最后一次时侠士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中,男人吻过他红肿的唇角,接着隔着黑布印在他的眼睛上。
“后会有期。”男人低声道。
———
侠士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天还未亮,腿间精水被红肿的穴肉堵着流不出来,把小腹胀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他挣扎着扯落蒙眼的黑布,翻身下床,被窗外冷风吹了一个激灵,双腿软绵无力地哆嗦着,手上断了的锁链碰倒了烛台。
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人,门外有人推门来看,却不知迎面而来的烛台尖锐处正中眉心。
侠士瘫坐在地上,走廊外没有人,丝竹声隔着几道门遥远地传来,想来此地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人打扰。
他又赤身裸体的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精水顺着腿间滴落在地上。
侠士出手想来利落,那把他卖了五十两的龟公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倒没有流多少血。
他现在有了一套衣服,侠士心想。
他最后打翻了油灯,火苗慢慢燎着艳色的床幔,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水让他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庆幸此刻夜色尚且深沉,没有人看得到他夹着一宫腔的精水在夜里赶路。
外面雨已经停了,侠士在半路上解开死人衣服上的钱袋,金灿灿的金属从他指尖流过。
侠士还没想到他一个人竟然还值五十两黄金。
【乐临川/abo】没有前因后果的涩涩
1、广陵邑吴亭里15号
五月入夏,而广陵邑却早早热了起来,黄梅天气比起北方的春日细雨显得更为简单直接,连日暴雨和高温搞得侠士的小院子里都充满水汽,即使是坐着不动都觉得浑身上下黏腻的要命。
檐下雨水如瀑布一样,落在门前石板上的声音哗啦啦连成一片,天地间一片白茫,仿佛只剩下这一块院子,也只剩下这院子里的两个人。
是的,两个人。
自从月泉淮死后剩下的一切都有待重组。武林正道们忙的脚不沾地,新月卫里他的那些便宜儿子们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没有生出什么事端也暂时没什么人有空去追究他们的去向。
当然也不会有人会想到,乐临川会藏在侠士的小院子里。
侠士手里的伞显然在暴雨中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走到廊下时已经浑身湿透了,靴子里也同样被灌满了水,暴雨不知何时会停,一时半会找不到晾晒的机会。
乐临川自然是不能出门见人的,管家也被侠士找了个理由放了长假,两个敌对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少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
但是若侠士是个坤泽而非中庸,那他就能闻到这座院子的空气里不仅充满了潮湿的水汽,还充斥着几乎宛若实质的发情乾元的味道。
侠士赤脚踩在木制连廊下,浑身都在往下滴水,他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被乐临川扑得险些站不稳。
乐临川也不管他身上精湿还滴着水,他的体温几乎到了灼人的地步,呼吸扑在侠士后颈出未发育完全的属于中庸的腺体上,触感让侠士几乎有一瞬间觉得炫目。
后颈早就被咬的破皮红肿出血了,乾元的信香被一遍又一遍的注入,灼烧的侠士双腿都忍不住打颤,但是中庸的体质又叫信香注定无法被烙印在他的身上,只能以最简单原始的方式一次次肏开身体深处还未来得及发育的生殖腔来留存记号。
侠士自然闻不到自己出门时身上带着多么浓厚的乾元信香,若没有这暴雨冲刷,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让其他乾元或者坤泽格外难受。
而对于乐临川来说,被自己视作所有物的猎物身上的标记被冲淡,让他又开始了烦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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